跳楼(H)

    房间里井觅荷喘息,配合无止尽的抽插,犹如焯水后艳红的脸滴着湿汗,跪在床上本能的蜷缩弓腰,一手往后推着男人壮硕胸膛,她嘴里却求着不合当下的话。

    “好舒服,老公好爽!操死我,要被操死了好爽啊!”

    湛娄看着她胡说八道什么呢,两瓣阴唇要被他给干成四瓣了,肿成包子一样,捅成一个圆柱体,那里像婴儿的嘴,让他给撕毁的体无完肤。

    “爽?”他问。

    得到的答案依旧是肯定,井觅荷在给他浪叫:“要被老公的大鸡巴捅死了,别停呜呜,插死母狗,插死我,骚逼要满了,好大啊。”

    她从哪学的这些浪叫,不得而知,但看得出是真的想让他把她给插死。

    撅起后庭正对着他的胯下,恨不得将屁股送到他脸上干烂,推着他胸膛的那只白玉纤细的手,在欲擒故纵,鸡巴插着小腹鼓了起来。

    他故意把手按到那处询问:“这是什么东西?”

    “是,老公的大鸡巴,要插死我的鸡巴,鸡巴。”井觅荷哭着说,恍惚间记起以前他最爱听的荤话:“爸爸,插死我爸爸,快插死我!鸡巴好厉害,肚子要捅烂了。”

    湛娄打桩的速度快的几乎不忍直视,交合处流下的液体被他干成白沫,她什么都没穿,两个白花花的奶子吊在空中,被他给撞地互相拍打,都能听出它们啪啪抽打的声音。

    很快她叫的就没刚才利索了,又哭又叫就是喊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一声声禁忌之语挑战湛娄伦理底线,到最后他也发了疯,猛地扯起井觅荷头皮。

    “爸爸干的你爽不爽!把你贱逼给操死!鸡巴干到你哪里了,老子搞不死你这个骚货!”

    “爸爸……爸爸,鸡巴干到胃了,到子宫了好痛啊,谢谢爸爸,喜欢爸爸鸡巴。”井觅荷泪眼扑朔,孕育天然的眼泪,堆满眼眶好似珍珠,她生的娇柔,不像是会爆出这等浪语的女人。

    可就是这浑然天成的反差,发情在他鸡巴之下,粘着湛娄身体不放,卑躬屈膝求他干死她,对比街边流浪狗,她把自己形容一文不值,不如畜生,求他疼爱。

    湛娄撞地狠了,右掌按住她的臀部,挺直腰板投入进快速插穴任务中,来借此满足她。

    “啊啊啊……啊啊太快……啊,啊救,救命!”

    她显然是顶不住了,跪不直往下趴,湛娄把她的腰给捞起来,固定在与他鸡巴齐平的位置,管她是否到了极限,他咬紧牙齿,势必用尽浑身解数来用鸡巴将身体给撞碎!最好逼给操翻出来。

    淫叫声在这不隔音的病房门里,不知道往外传了多远。

    就连门口把风的雷行也被里面的气势所震惊。

    尽管这一层的私人套房基本没人,走廊上多数的手下也都被听硬了。

    不止逼里是他的精液,她胯下面,床单上喷出的液体,从她逼里面流出来,一滴滴释放腥浊味。

    湛娄脸色有不正常的红润,高潮快感迟迟未平息,他急促的喘息着,胸膛起伏厉害。

    井觅荷跪在床上把身体转过来面对着他,在清理完了鸡巴以后,用舌头舔干净从她骚穴里流在床单的精液,原本白浊的圆点,成了她舌头滑过后口水印痕。

    湛娄不知道她为什么肯这么做,这种屈辱的事,对她来说应该是下贱,像她这种高傲的性子一般不会屈从,何止,她还会在心里大骂他。

    但湛娄自以为是的想,是井觅荷离不开他了。

    雷行在门外等了很久,湛娄正事忙完才出来听他说事。

    他也刚从昏迷中醒来不久,自然知道自己身体的极限,事情没办完之前不能耽误太多时间,还有加斯顿集团这个棘手。

    湛娄换下身上的病号服,同雷行一块去了程辉的酒吧。

    不出意外,这里已经被洗劫一空,原本在书房里的密室也被发现,床下面的那些官职人员腐败资料也被人拿走,什么都不剩。

    “接下来该怎么办?”雷行总觉得这里还没那么简单,这么大一个酒吧,岂能就这点东西?

    湛娄走出书房,看了眼天花板上被砸碎的监控,指了指:“让人从这里下手,只要是联网的,他们就别想抹掉。”

    “好,我让人试试。”

    刚下一楼,天花板三米长的水晶吊灯被打碎散在地上,脚踩上去就能听到碎片咯吱咯吱,裂开的声音。

    其余的二十人扫荡楼上和楼下,分别从通讯器里传来汇报,没有发现异常。

    他们准备撤退,通往地下室的楼梯传来响声,雷行敏锐的听觉,率先拔枪瞄准:“谁!”

    “别杀我别杀我!”从拐角匍匐在地爬出来的女人,满头大汗,衣衫褴褛,披头散发跪求的爬向他们:“我就是来这里找我的卖身合同,我什么都没犯,我如实招!别杀我!”

    湛娄手背在身后,狐疑眯起眼,从雷行的背后看去,然后移开眼:“找人审问她,把她嘴里的话都撬出来。”

    既然是在这“工作”的,那多多少少知道点内情。

    这里不必多留,雷行陪同湛娄上了车,他接到了医院打来的电话。

    在湛娄昏迷的时候,医院负责联系的人一直是雷行,这次有关井觅荷,自然也打给了他。

    “湛先生。”雷行左手握着电话,难以置信抬头看他,将另一头的话原封不动地转告给他,语气轻恐惧怕:“夫人跳楼了。”

    他脸色蓦地一怔。

    “楼下有棵桂花树接住了,应该没有大碍……”在没看到人之前,他也不确定。

    “因为什么跳楼。”

    湛娄的声音毫无起伏,听不出他此刻情绪。

    “护士说,她在房间尖叫,喊着您的名字。”

    电话挂断,车内一瞬间寂静的犹如按下了暂停键,他从鼻腔卒然哼出一声腔调,紧接着,捂住脸发了疯般大笑。

    湛娄笑的前仰后合,极致疯狂的笑声几乎可以用咆哮来形容,他弯下腰,仿佛怎么也停不下来,锋利刺耳,好比过度兴奋孤狼,站在月圆之下的悬崖之上,酣畅淋漓释放本性。

    这样的笑,一直笑到他喘不过气才停下,雷行没敢打扰,因为真的从他身上感觉到了开心。

    让人头皮发麻的丧心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