亵玩(口H)两千猪猪加更~
湛娄让人买来了染发膏,在病房里给她染发,他按照说明书,把塑料披肩绑在她的脖子上,染发刷蘸取膏体,均匀涂抹在发顶到发尾。
盖住黄色焉下去的靓丽,她更适合黑发,给人一种气质清澈到不可亵玩焉的地步。
染发膏在头上停留了一会儿,湛娄抱她去卫生间清洗,井觅荷衣服剥了个干净,裸体躺在浴缸,无神无欲的眼睛睁开,什么也看不到。
她害怕的紧抓住浴缸边缘,湛娄握住她的手,把她的头往后靠去,头发散落在浴缸外,他用花洒清洗掉残留的染发膏,井觅荷一直抓着他的衣服。
才做了几天的盲人,还是没适应。
见过光的人,当然会害怕黑暗,起码在她眼睛没有恢复光明之前,湛娄不用每天操心她万一跑了怎么办。
洗过头之后开始为她清洗身子,湛娄做什么她都不会反抗,即便将满手的沐浴露打在她的下体之间,她只因为触碰的痒意,紧紧夹住双腿,反倒夹住了他的手。
手指很长,摩擦在阴唇的缝隙,指肚摁着阴蒂挑逗,湛娄太想看看她的反应了,但因为过于紧张,井觅荷只有一副生不如死的状态。
他把手指插进去,对她说道:“腿张开。”
紧绷的身体微微卸下,她往两侧敞开大腿,湛娄的手在水下面更容易侵犯进去,指尖钻入阴道,像条蛇一样灵活,用指尖勾着嫩肉,左扭右扭。
他又加入了一根食指,撑开阴唇,盯着水面波纹下面的美景,穴儿吞咽用力,夹的他寸步难行。
里面就像一块内脂豆腐,他手一使劲就会捏的粉碎,又爱又恨,软嫩的肉心贴着指尖,模仿性交的速度越插越快,浴缸里的水都因为起伏而波动,甚至插出了水声。
井觅荷低着头,湿发紧贴脸蛋和肩膀,她乖乖没动,任由亵玩,听话的反倒让湛娄都不适应,但他勃起的更厉害。
他将手指抽出,拔出来的时候使了点劲,手指失去温热,恋恋不舍。
沐浴露已经在水下稀释干净了,重新挤出来一些,往她脖子和背后涂抹,胳膊和腿上的创伤结了痂,颜色不一,一眼望去,伤口玷污了花朵般的身体。
身子是凉的,温水也暖不热,或许是她太紧张的原因,湛娄觉得自己不应该趁人之危,在她过于害怕的时候,对她进行侵犯。
这个想法刚冒出来,他就自嘲,怎么还装起好人来了。
扒掉塞子,浴缸里的水流了出去,他将花洒搁在一旁,拿过浴巾。
这次给她洗澡,连他自己都没想过,他居然也能有这么温柔的一面,能忍住不对她做点坏事。
井觅荷闭着眼,头发的水珠从额头往下滑,有的流到眼皮和下巴,似是煎熬隐忍的模样,生出几丝脆弱感。
湛娄单膝跪在浴缸旁,在给她擦拭着发尾。
叮咚——
她赫然瞪大眼,一片漆黑视野把她拉入梦魇,条件反射的抱着自己尖叫。
突如其来的发疯,湛娄束手无措攥着浴巾:“怎么了。”
“觅荷。”
“别把我关起来!别再把我关起来了啊!我说了我不喜欢,我一直在给你说,你明明都看着为什么还要关着我,我说了我害怕你听不懂吗!”
她委屈带崩溃的尖叫,湛娄皱眉看着她,深思熟虑。
叮咚——
井觅荷拼命捂住耳朵,用胳膊紧紧地夹住自己:“别响了,别响了!我不要回去,你让我死吧,我不要去那个房间了!”
“什么响了?”湛娄找到了她话中的蛛丝马迹,环绕浴室,没关严的花洒放在浴缸旁边,正不断流出水,朝下面的塑料盆里滴落。
他关紧花洒,井觅荷苍白的脸过度喘息,大张唇齿,剧烈的抖动,湛娄询问:“还有东西在响吗?”
她迟迟没说话,看来是因为这个原因。
“对不起,对不……起。”
井觅荷失神抬起手,在空中寻找他,抓住了他的胳膊:“对不起,我刚才不是故意的,你不要把我关起来,我很听话。”
“怎么,你是觉得我在生气吗?”湛娄掐住她的手腕。
她不敢乱说,因为看不见他此刻的表情,害怕自己说错话,坚强憋久了就开始哭,湛娄明明认为自己什么也没干,这说来就来的眼泪,又是因为哪种原因。
井觅荷扒住浴缸边缘爬出来,双手紧张地抓住他,眼睛看不见,她慌张牙齿都有颤意:“你,你操我,操我。”
湛娄可不觉得刚才摸她的几下,就把她给摸发情了。
他被推着坐到了潮湿的地砖上,井觅荷爬了出来,活脱脱像个水妖,她湿润的发顶,贴着他下巴,两只冰凉的手去抓他裤裆,要把裤子给扒掉。
湛娄气笑抓住她的手,反倒被她用力挣脱,趴下去找到他裤子拉链,解开纽扣往下拉,湛娄以为她要坐上来,结果是用嘴含住那根勃起的性物,直接就开始往喉咙里面怼。
“嗬……”
爽的弓腰,她甚至用手去捏阴囊部位,性器清晰的欲望,完全塞进她的喉管里,脑袋一上一下,无穷无尽的抽插,和不断溢出的口涎,喉管里咕叽出唾液声,都让男人发疯。
湛娄张着口,甚至不敢用力呼吸,他发僵的手臂撑在地面,身子往后仰去,舒服的生怕自己要被她活活吸食干精气。
“唔——咕唔。”
井觅荷一点不给自己留呼吸空间,呛出了鼻涕,面若死灰,嘴角扩大极限,口腔粉肉套弄褐色阴茎,她嗓子横冲直撞,干呕声令湛娄兴奋。
几次想抬起手,都遏制住自己放下去,攥紧成了拳头,吞咽声艰难叹息,他发出难以启齿的痛苦呻吟。
爆斥着凌虐感的脸蛋,埋进他浓密的耻毛,眼角带泪,瓷白的脸娇脆,任由揉捏。湛娄终于忍不住摁住她的头,抬胯朝她嘴里冲撞。
残忍的意图让她挣扎,刚才还一副不做死不罢休的样子,湛娄给她教训,顶开她喉管,朝嗓子眼里狠狠戳弄,她痛苦呜咽,跪地把头深深埋下去,抖起肩膀。
“还敢不敢了!”
明明是他爽,还要一副教训的口吻,湛娄多少也觉得自己贱。
“唔,唔呕!”
浴室门外,雷行进了病房,抬手敲门:“先生,您在里面吗。”
磨砂玻璃门隐约浮现出一个轮廓,雷行后知后觉不该进来,一瓶沐浴露就猛地砸了上来:“滚出去!”
精液猝不及防射出,连他自己也意外,拔出后,井觅荷跪瘫在上呛咳,边哭边咳,她用手捂住嘴,手心和嘴边浓稠的白液,呕吐物般糊在脸上,色欲淫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