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不上你(H)

    井觅荷垂下眼,极力掩盖自己的悲伤,她欲想哭的冲动,骨子里的倔犟迟迟不肯屈服,伤心欲盖憔悴,站了起来。

    “你没证据证明那是我做的,我妈的死,也是你间接性导致的!”

    什么间接性,明明就是直接,就是因为湛娄她妈妈才会死,如果不是他,他们一家人早在别的城市过幸福的生活。

    “我没证据吗。”

    湛娄声音含着轻佻的笑意,与印象里噩梦来临前的恶意,重叠在了一起。

    “周宪的手被我掰断了,我猜应该是你把我的行踪透露给他,在他最近的通话里找到了一个陌生号码。”

    他的左手里,拿的是周宪手机,点开最近通话里的第一个电话号码拨通出去。

    免提打开,嘟的一声,房间里仍然安静的没有动静。

    如果不去看她低下的脸,藏住自己惊恐忌惮的表情,此刻正瑟瑟发抖的瞪大眼睛,直视脚下地面。

    刚才他进来的时候大门并没关,此刻一位老爷爷,拄着拐杖颤悠悠的前来敲门。

    “姑娘,你刚才打的那个电话,打回来了。”

    汗水从鬓角滴在了她的脚下,发白的脸色犹如一棵枯槁树木,被狂风撕裂奄奄一息,嘴唇艰难的蠕动着。

    喉咙滚动难以出口的语言,话音仿佛是从嘴里呕出来:“嗬……”

    湛娄轻笑一声,把手机扔在了地上,他转过身走去大门,老人看着他脸色莫名瘆人,往后退了一步,面前的门“砰”关上。

    井觅荷硬在原地,抬不起腿脚,脑子里发出嗡嗡声音,无数毒虫在她耳边乱飞,啃噬她焦脆心脏。

    头皮爆扯,她直接跪在了湛娄脚下,双手捂住脑袋,一边往前拖,她在地上跪爬,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脑袋,她的双腿不听使唤,浑身血肉风干了一样,灵魂痛苦叫嚣就要冲破肉体。

    “背叛我,想杀了我,我对你井觅荷来说,自始至终都是一个仇人,想让我死,你对我根本没有一点爱意,扒开你的心看,那里全是对我的仇恨!”

    “是不是井觅荷身体里面流出来的血都是黑的,你就这么想让我死!这么想!”

    湛娄歇斯底里吼着反问来抗议,她跪爬在地上跟着他的步伐,往前边爬边哭。

    她似乎已经没有了借口,可以用来狡辩了。

    这就是答案湛娄,这就是你一直想要的回答,她不爱你,最开始爱的也是钱,现在爱的是自由,如果比自由更爱一点,那她爱的只是让你死。

    湛娄不敢相信,到头来他白费了这么多,都是南柯一梦,装的就是装的,假币不可能变成真的,她那颗心脏,哪怕是捏爆了,湛娄也不会让它落在别人手里。

    “要装就给我装一辈子,为什么露出马脚?为什么要让我发现!连这点小事都干不好,怪不得你会被我打!”

    他抬起脚往她腰上踹,井觅荷打滚在地上躲避,头发在他手里扯着,下半身乱折腾,用胳膊阻挡,他的腿朝她腰上侧踹,打趴在了地上,湛娄提起她的头发往上拉起来,接着踹。

    哭嚎声里她拼了命的哀求:“别打我,别打我。”

    湛娄咬着牙攒足了恨意,猛劲儿举起巴掌扇上她的左脸:“操!操!你为什么要让我发现?为什么要这么做!爱上我怎么了?对你来说有这么难吗,不就是一辈子留在我身边吗,我让你爱着我怎么了!”

    指缝里拽着头发,从她头皮上断了,脱手的脑袋用力砸在地上,他看着一缕缕千丝秀发,发根有血,把她头皮薅烂开。

    湛娄怒笑,发了疯不受控制抬腿往她身上踹,他卯足了劲,脚踹的用力,把人踢到了墙边捂着肚子。

    面朝着她解开裤子蹲下,拉住脚踝,把两条腿拖到自己的胯侧。

    “逼都被我给尿过了,骚也得是真骚吧,明知道跑不掉,怎么就是不能放弃呢,知道杀不死我,怎么就是不肯好好爱我!”

    把她的裤子脱到一半,湛娄笑出声,他笑的胸膛起伏震动,呵呵笑意节奏浑厚。

    “谁会爱上一个疯子,是吧?”

    “让你爱我还是太勉强了,也是,我不该执着这个,都说强扭的瓜不甜,但在我看来,它紧啊!”

    手指撬开阴肉一条通道,为给肉棒让行的阴道朝四周撕裂,她肚子里被踹的早没了氧气,停滞呼吸瞪大眼,脸上头发盖着脸,血丝的眼瞳,透过发丝捕捉微弱的光亮,失去焦距。

    “爽,爽!你不爱我又怎样,还不是被我摁在身下干吗?怎么就不明白井觅荷,爱不爱我这种事,向来都是我说了算!”

    “说得对,我就不该去执着你爱不爱我,你是我的就够了,从现在开始,你说一句不爱我我就打你!说一句爱我,我给你甜头尝尝,我要你一辈子都活在阴影里!”

    湛娄两手紧紧抓住她两瓣臀部,手指里捏碎的冲动,他的右手嵌入子弹,零件损坏,已经不能过多用力,手臂传来滋滋冒电的声响,脖颈后贴片感知到微弱的痛觉,提醒着他过多用劲的后果。

    “井觅荷,井觅荷。”

    他大口喘气,一刻不停往她身体里面送,害怕某个地方没有被他占据到,井觅荷肚子撑的鼓起,抬着胸口,奄奄一息,嘴里试图发出呻吟来求救。

    “额……额,额。”

    “我操死你!我会操死你的,不是想杀我吗,那就夹死我试试!”

    湛娄目眦欲裂笑起,在把她屁股捏碎的极限里,右臂滋啦一声,断电般的软下来,整个右肩恢复断肢前无力的麻痹感,他看着抬不起的机械右臂,才突然意识到。

    湛娄停下了抽插,井觅荷已经痛得不能喊出声,嘴里是什么时候涌出来的血都不记得了,侧着头从嘴角流下,气息奄奄喊他老公。

    老公?

    湛娄在想,他怎么配呢。

    他是个没有胳膊的残疾,这一刻他竟从未有过的自卑,捂住半张脸,自嘲笑了起来。

    井觅荷有气无力歪着脑袋,眼里浑浊燃起焦距,颤抖的眼珠,极力盯着他此刻发抖。

    “你不爱我是对的,你应该瞧不起我这个残疾人,我配不上你,我做的一切,都不陪得到你的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