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流合污(内射尿慎入)一千八珠加更~

    记忆所景,她挥之不去在瞄准镜里看见倒地的男人,满脸是血,被她亲手射出的子弹爆头,死在沙滩上,死不瞑目。

    已经难受一天了,饭也吃不下,湛娄没有管她,让她自己慢慢消化。

    出来蜜月也是为了带她开心,看着她坐在桌前郁郁寡欢,饭菜一口未动,湛娄问:“要不要去海边走走。”

    “为什么,要让我杀人。”

    井觅荷声音很小,小的几乎快要听不到,她把头埋下去,额头抵在了桌边,抱怨既不甘心:“为什么,为什么。”

    满腔的愤怒无处发泄,只有对自己当时的后悔,她杀了一个生命,若是她拼死不开枪,那人也本不该死。

    “只是一个偷渡者,没必要那么自责。”

    “可他也是人,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让我杀人,我不想杀人,我不愿意杀人,我也不想看人死。”她捂着脸发泄,愤意连同脚趾用力蜷缩在一块。

    湛娄不知道何时走来她身边,掐住她的后脖颈,把脑袋抬了起来,脸上的手也一同拿走。

    他早已司空见惯,并不觉得她反复询问这个问题有什么意义,杀人是动动手指的事,以前他也不曾杀过人,但自从杀了一次后,便再也控制不住。

    “井觅荷,我都杀了人了,你也要杀人,手上跟我一样沾满血,我们是同流合污,你若是离开了我,你手上背着一个人命,你永远无法心安理得的活下去。”

    “只有在我身边,你才会不受那些困扰,我是一个杀人犯,那你也要一样。”

    湛娄弯下腰,对视的眼神,他认真取笑,杀个人对他而言,喝水那么简单的事,偏偏井觅荷不一样,若是把她同化成跟自己一样的生物,那他们身上也算是有点“夫妻相”了。

    “你疯子!你自己杀人也要我杀,我对你来说就是个恶趣味吗!我不想杀人,你别再让我杀了!”

    井觅荷一边扯着嗓门哭,一边用手把他给推开,湛娄站在一旁,用手撩拨着额前的头发:“行,我让你哭,多哭一会儿,要是哭了能接着杀人,那就把眼泪都给我流干了。”

    “你以为杀这一次就够了吗?既然跟我在一起,以后多得是杀人机会,说不定我们生出来的孩子,它今后也会是一个杀人犯!”

    湛娄同局外人一样,散漫把手穿进口袋,斜视着她:“在我回来之前,你最好把眼泪哭完了憋住,我不喜欢回来之后,还听到你聒噪的哭声。”

    背后传来椅子摩擦地板刺耳的声音,井觅荷站起身,跑到他背后猛地往前一推,她愤意交织,此刻把怒气撒在他身上大吼:“疯子!疯子!随便你去跟谁生孩子都别跟我生!像你这种杀人犯——”

    幸好她的话没说完,被他掐住脖子撂在地上的那一刻,井觅荷就已经后悔了。

    她的情绪在他眼里兴许是个玩物,湛娄扬起左手准备扇她了,玩味的笑意挑着舌根,冲她挑衅:“说啊。”

    “井觅荷,你还有多大本事是我没见过呢,接着说啊!”

    “对不起老公,呜呜,呜啊!对不起,老公对不起!”她两手扒着脖子上机械骨骼的假肢,惨绝人寰哭喊。

    他的左手始终停在半空中,恐惧已经使得要挨打的那张脸变得麻木,井觅荷怕到脚指头都缩了起来,惨叫着哭哭啼啼,似乎那巴掌已经打在她的脸上了。

    “你对不起我什么,不就是把真心话说出来了吗?你接着说,话还没说完,怎么就停了。”

    湛娄愤笑,那巴掌举得他手心痒痒,她的脸泪如雨下,千娇百媚,湛娄怒扇了上去,脸猛地扭向右侧,娇可的脸蛋就此留下他的掌心印记。

    哭声哽住,她再也哭不出来了,麻木的左脸爬上无数只猛虫,咬着她火辣辣的皮肤撕碎,她痛的眼泪都被打碎,那掐脖力道更是不给她留活路,冰凉的铁凹陷进她脖肉里,掐出一个坑洞。

    “装的不够像啊,看来你还得再去学校进修一段时间,别人忍耐是要拍一场戏,而你忍,是要给我忍一辈子!”

    湛娄话音里嚼碎牙齿,都想吐到她脸上,他忍着最后一丝脾性,没把她彻底掐死,松开手,撑膝站起身。

    井觅荷捂住脖子,弯腰咳嗽,蜷缩腰腹,咳的呛出口水和眼泪。

    他抬脚往她腰踢了上去,井觅荷抓住他裤腿,试图扒着他的腿爬起来,喘不过气,大口呼吸:“对不起老公……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后都听你的话,你让我杀人我就杀。”

    “呜老公,老公,随便你想怎么利用我,我以后会乖乖地。”

    隐忍屈辱,卑躬屈膝。

    湛娄弯下腰,抓起她头发:“要么怎么说,男人都喜欢婊子呢,死婊子,还是你会装啊,忍了这么久不好受吧?你也可以不用忍,我顶多就是打你,又不会真杀了你。”

    “呜,呜老公,别打我,我不想挨打,我都听你的,都听老公的。”

    井觅荷跪在地上,湛娄踢了她几脚膝盖,前一秒是说爱她,爱到要死要活的男人,后一秒嘴里一边辱骂羞辱着称她为婊子,他比她还能装,就是为了看看她到底能装到什么地步。

    井觅荷脱干净了衣服,自己掰开腿,躺在地上邀请他进入,看起来是她主动,可被摁在地板上强奸,痛不欲生的人还是她。

    湛娄将她提起来,甩到餐桌上,从后搂住她屁股往里拱干,桌子上还有她没吃的饭菜,在盘子里抖动的菜汁洒了出来,湛娄把她扇肿的脸,摁倒了一盘凉菜里。

    压住她的头使劲往菜盘中磨,头发沾满菜汁的气味,她咬紧牙关闭上眼。

    “脸要被老子扇烂了,给你降降温,舒服吗?”

    “舒服……舒服,谢谢老公。”

    那憋屈到死的倔犟,湛娄乐此不疲折磨她的底线,趴下去,附在她耳边说:“老子憋着尿呢,尿你逼里愿不愿意?当了婊子就得骚点,老公让你里面也发骚。”

    井觅荷狼狈哭泣着哽咽,她没有跟他做斗争的机会:“愿意,愿意老公。”

    冲破肚皮的肉棒顶着她子宫,激烈的尿柱往她肚子深处尿进去,肚皮里又痒又热,发抖的腿撑不住一直哆嗦,尿满了肚子,肉棒猛地往外拔出。

    只听一声“哗啦”,黄尿在她的阴唇里“咕嘟咕嘟”涌出来,尿流的比发抖的双腿还要激烈,流满在脚下,她踩着一地热尿,“噗通”无力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