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老公给的早饭吃下去(h)

    腿里流着精液下了飞机,井觅荷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踝,也横流下来浓稠的白浊,不知道刚才走来的一路,地上有没有。

    下面摩擦的很痛,湛娄搂住她的腰,就算不想走,也被他钳着,步伐走得很快。

    阴道里潮湿,两条腿根互相摩擦,把精液磨得更粘腻了,她很不舒服,湿漉漉的感觉黏在一块,好想用手去擦干。

    湛娄拉下了与前面驾驶座的隔板,让她把腿插开,双脚踩在座椅上。

    面对面的座椅,这一刻就是为了能让他看清,射在她逼里面的精液流出来都有多少。

    大衣扣子解开了两粒,胸口两坨软肉从领口里暴露,空气中,粉嫩的乳头逐渐发硬,足有他巴掌大的胸部,想让人扇上去,看它弹跳。

    “把手抠进逼里,老公给你的早餐,得吃进嘴里。”

    湛娄的恶趣味就是羞辱她,井觅荷手指沾着精液,吸吮食指给他看,故意发出口水“啾”的声音,吃的调皮。

    她左右手一块往下去抠,再放进嘴里,有的用手心去接住,收缩着阴道的精液,往外冒泡,她已经把如何排出精液这种事练得炉火纯青,湛娄看的自我折磨,裤裆里硬成一坨的家伙,叫嚣着要释放出来,最好能狠狠插进她嗓子眼,给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教训。

    井觅荷捧住掌心里的精液,仰头往嘴里倒,手掌和嘴巴还有距离,能让他看的清清楚楚,精液是怎么流进嘴里,咽下去后,伸出舌头把掌心给舔干净。

    “老公,我吃饱了。”

    正在收缩的阴道,像个贝壳会呼吸的腮,一张一合,肥美的蚌肉挤压着过分殷红的阴唇,他用手摁住了裆部,自残般的架势往下压。

    咬牙启齿的声音,听起来想将她的阴道撕碎成四瓣:“你的逼看起来可不像是吃饱了。”

    回到酒店,井觅荷又跪着给他口了一次,把她嗓子戳哑了,湛娄才放过。

    这家酒店是个民宿,别墅式两层的洋楼,后院就是大海,拉开落地窗,便能跳下去游泳。

    她没带泳衣,又想下去游,湛娄让她裸泳,四周无人,与隔壁的别墅,两边都竖起一堵墙保证隐私。

    她成了他眼中的风景,湛娄躺在沙滩椅,看着她身姿敏捷的在水里畅游。

    白软的躯体,是在这片海水里最瞩目亮眼的肉体,每当她开始往下潜水,两条白腿就在水中来回荡漾着,波动水纹,连同她的长发也在水中舞动,犹如美人鱼在海中畅快淋漓的玩耍,不忍打扰。

    湛娄接了一通电话,眼睛不曾离开过她身上,浮出水面的脑袋湿漉漉,满是潮湿,她抹了一把脸,发丝紧贴脸蛋,朝他笑着游到了岸边,两条腿在海水中摆动。

    “你要走了吗?”

    “有点事。”湛娄蹲到了岸边,揉着刚出水不久的美人鱼脑袋,爱慕眼神着实炙热。

    “在这里等我,门外有我的人,有什么事喊他们一声。”

    “好。”

    他又指了指那片海水:“别远去,那边太深,从后面游不到沙滩,你要是想去,等我回来。”

    “好。”

    井觅荷噘起嘴巴向他索要亲吻,嘴唇传来一阵麻痹疼痛,他咬了咬才放开。

    湛娄刚走,井觅荷就上岸了。

    跑去卫生间里洗了热水澡,穿上浴袍,冷的发抖,坐在沙发蜷缩起双腿,打开了电视机。

    外面天色还早,除了这片海,看不到其他任何风景,就连二楼窗户的视野也很小,除了看电视她不知道该做什么,发着呆,一边等着湛娄回来。

    无聊的程度堪比在他家里一样,无论到哪里,没有湛娄的陪同,她都不能出去,圈起来的金丝雀,囚禁他的牢中,除了等待主人归来,没有一点价值。

    再这么下去不行的。

    井觅荷咬咬手指,绞尽脑汁。

    她该怎么做才能彻底说服湛娄还她自由,上学都没了借口,若是她选择去工作,也一定不被答应。

    在这里两天,除了酒店外她哪也没去过,湛娄晚上又要出去,井觅荷都睡下了,被他给拽起来。

    “穿上衣服,出去一趟。”

    她瞅着窗外,月黑风高的这能去哪,除了杀人,还有什么比这个时间更有用的。

    他们上了一艘观光游艇,雷行肩上挎着一个狙击枪的包,跟随的六名保镖护在他们前后,井觅荷没想到,自己的预言成真了。

    游艇的甲板上,雷行架好了狙击枪,瞄准的是一百米开外,在沙滩上逃跑的偷渡者。

    湛娄告诉井觅荷,这些偷渡者是有人故意安插在这里的眼线,他们身上装了窃听器,跑到他的仓库里,给另一头的人汇报,寻找仓库的出入口,方便偷窃。

    井觅荷不懂他为什么要告诉她这些。

    湛娄拍着雷行肩膀,让他起身,摁住井觅荷的腰,纵使她趴了下去。

    “把枪拿起来,眼睛看着瞄准器,去看看在沙滩上跑着的那些人,他们长什么样。”

    她从没拿过这么重的狙击枪,手指抖着,托住底部,眯着眼,学起在电影中那些人开枪的模样。

    湛娄将她的右手,放在了扳机上。

    “看到了吗?”

    “看,看到了,有黑人,还有两个白人。”井觅荷看着他们逃跑的方向,瞄准器和枪口也跟着他们在移动。

    “你要是感觉瞄准了,就开枪。”

    “什么?”她吓得要松开,湛娄摁住她的手,笑容严酷,不许她松。

    “开枪,杀一个我看看。”

    “老公我不敢!我不想杀人,老公,老公。”她哭着要把枪扔掉,啜噎激动求着他。

    “杀一个,我满足你一个愿望,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呜呜我什么都不想要,我就只想要老公你,我不想,你别让我杀人!”

    湛娄摁住枪,安慰已经成了厌倦,威胁道:“难道非要我说,不开枪我就杀了你爸妈,你才肯听我话吗!井觅荷,我没耐心。”

    井觅荷不懂,为什么非要她杀人,她不想变成他。

    “给我开枪!”

    船上的夜风很冷,他的怒吼低沉,灌透了耳膜几近震碎,寒风吹打在身上激起恐惧,井觅荷哭着看向瞄准镜里停下的一名男人,正东张西望。

    “开枪,井觅荷。”

    魔咒环绕的耳语,她猛地闭上眼,扣下沉重扳机,透过消音器砰砰的三发子弹,她原以为都不可能打在那人身上,却没想在第二发的时候,就爆了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