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仇(H)

    半夜,井觅荷饿得胃疼,晚上那点精液根本就是来折磨她的,算不上什么晚饭。

    湛娄失眠严重,她一个人悄悄爬起来,抹黑走出卧室,打开了客厅墙壁上的灯。

    冰箱里食材很多,井觅荷看来看去,打算炒盘肉吃,大概是声音把睡眠浅的人给吵醒了,他急匆匆走出来,光着膀子,脸上还带着起床气未能消退的愤意。

    “你在干什么!”

    井觅荷委屈捂住肚子:“我饿,肚疼。”

    湛娄把她抱在怀里,井觅荷双脚离地,听到他呼吸声都脆弱了,往她脖子里大口喷洒着热气。

    “饿了不知道喊我吗。”

    “我怕吵醒你睡觉,你会生气。”

    “我跟老婆生什么气,你擅自离开我身边,我才生气。”

    井觅荷把腿挂在他腰上,搂住他脖子哼哼捏捏,腰上冰凉的右手,把她冻得够呛。

    有了湛娄的任劳任怨,她就只管坐在餐桌前等着就行,无聊趴在桌子上,张着嘴巴嗷嗷待哺,时不时跟他喊两声好饿。

    湛娄掐着腰站在那,单手抡起锅把里面的菜肉颠了两下,他厨艺没得说,刚才还安慰她快了快了,现在转头便朝她坏笑:“那过来,我还能喂你点晚饭,跪在我这。”

    井觅荷突然后悔刚才撒娇,桌子下,她踢着腿极不情愿的喊了两声老公:“我是真的好饿。”

    “是老公疏忽了,不该让你晚上饿肚子,应该多吃两次。”

    她心里蹦出了两句脏话,谁稀罕吃他精液,恶心。

    他炒了盘肉,又下了面条,碗里还有个荷包蛋,井觅荷捧着碗吹凉,咕咚咕咚往下喝。

    湛娄拿了瓶冰啤酒,坐在她对面,望着自己的小妻子真好养活。

    井觅荷快把面吃完了,他突然说道:“想回国吗?”

    喝面汤的人差点被呛到,放下碗一脸惊愕:“什么?”

    “回国,见你爸妈。”他右手捏着易拉罐,挤压着发出异响,里面的酒液从瓶口里冒出来,就像她溺出的恐惧。

    “为什么,突然要我见爸妈呀。”

    “我们结婚了,我想我也能见见,你爸妈不就是我爸妈吗,二老喜欢什么,我顺便带点过去。”

    一向在美国独行长大的他,居然还会讲究见父母这种礼仪,井觅荷一点都不想。

    她难为道:“上次的事闹得不愉快,我爸妈对你印象不好,还是不要了吧,我担心他们不喜欢你,要是把你赶出家门怎么办。”

    那他一气之下会不会把她全家杀了。

    湛娄笑着将胳膊搭在桌子上,凑上前直视她,井觅荷眨巴无辜的眼。

    “这你就不需要担心了,我给他们钱。”

    “不是钱的问题老公,我是真的很担心,还是不要那么做了,而且我也不想回去见他们,你不是一直要在美国这边吗,万一他们不想让我回来。”

    “每年我允许你回国两次,最多一次不能超过半个月,你想回去陪他们都可以。”

    “井觅荷,这是我对你的信任,你应该感谢我,我已经退而求次到这里了,再拒绝,可就是不知好歹了。”

    她无辜的眼睛挂着两滴泪,委屈把胳膊放在桌子底下,小心翼翼吸了鼻涕,那模样看着别多娇滴滴了。

    “我不知道你会生气,对不起,你想什么时候回去都行,我会说服我爸妈的。”

    湛娄放开手里啤酒,往后靠去伸开双臂:“过来。”

    她低着头小步子走过去,湛娄钳住她的腰,弄疼了肋骨,一把将人逮进怀里,坐到了腿上,把脸埋在他的锁骨。

    “容我想想,时间不着急,我得弥补你一个蜜月旅行,想去哪?”

    湛娄真要把仪式感都做绝了,井觅荷一个都不想去,她装的好累,出门装更累,能不能让她自己一个人去旅行也行。

    “嗯?说话。”

    “老公去哪我就去哪,我听你的。”

    “那就去北卡罗来纳州,那的风景不错。”

    这地名听起来有点熟悉,井觅荷仔细想了一番,是昨天雷行告诉她,有人抢了他在北卡罗来纳州的两个仓库。

    嗤,打着蜜月的幌子去办事,这男人心思还真深,老婆和钱他都要,一个不能少。

    “好,都听老公的。”

    第二天一早,雷行备好了私人飞机,早早便登机,不到三小时的路程,井觅荷在飞机上跟他做了一次,她从家里出来就穿了一件大衣,扣子全部系着,里面是真空。

    脱件衣服,就方便被他操,甚至不用脱,他把衣服给拉起来,就坐在椅子把她抱进怀里,分开双腿插了进去。

    两人没在卧室,坐在机舱,一旁还有雷行和六个保镖,井觅荷抱着他脖子不敢吭声,若是他们没仔细看,也根本不知道这是在干什么,以为单纯的拥抱罢了。

    下体咬合的厉害,她肚子里涨涨的,肉棒贯穿一绝的速度让她喘不过气,趴在他耳边嗯嗯低喘。

    湛娄咬住她的耳垂,语气里含着笑声:“骚货,就这么刺激?”

    距离他们最近的雷行也不过三米远的距离,井觅荷嗯了声,故意用下面去夹他,把他给咬的一声倒吸冷气。

    “老公,我怕被看到,你慢一点好不好,肚子要被插烂了。”

    “故意咬我还有你怕的?他们就是看到了也不敢说,放心叫,肚子烂了老公给你揉。”

    井觅荷用力抱住他脖子,快将人给抱的窒息,她故作矫情的喊痛,胳膊是越来越用力,恨不得就此将人给掐死。

    湛娄拽住她的右臂,猛地把胳膊给拉了下来,井觅荷吓一大跳,怕他生气,哭着大喊:“疼,疼,老公疼。”

    就算是没往这边注意的保镖,这下也都听到了她的声音,湛娄搂住她的腰,把人给扶直了坐起来:“水流的都要把人给淹死了还疼呢?得把下面捅大一点。”

    他的手往她阴蒂上按,井觅荷弓着腰,流着眼泪乞求他,湛娄嘴角挂着笑,情绪不透,比她刚才掐脖还要用力,把阴蒂要摁进阴道里。

    “最好是能塞得下一个拳头,看你下次怎么喊疼。”

    这个男人记仇,对他干的事儿,他得百倍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