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你的晚饭(口H)
盛锐良死了,留在加拿大的人传来消息,这才第六天,他就已经饿死在了牢里,嘴里还有墙皮和泥水。
“把他尸体给我扔了,喂给野狗最好。”
湛娄扔下手机,坐起身,用左手将脖子后的贴片固定好,背后大片指甲抓痕,全来自于一个人的手指,腰后的痕迹最为惨烈,三道爪印把他皮给抓出了血。
刚准备下床,腰就被罪魁祸首搂住了,一张惺忪的睡颜从被子里钻出,声调软腔:“你要去哪呀。”
“去处理点事情,你接着睡,今天我让雷行守在这。”
“哦。”她困的睁不开眼,吧唧着q弹的唇撅起来索吻,湛娄光着上身,搂住她的脖子,掐着她下巴抬起,弯腰朝上面用力咬了两口。
他的亲吻从来都不是亲,而是要留下痕迹。
他要出门,就会留在家里许多保镖,里里外外把这包围,苍蝇都进不来的程度。
井觅荷一觉睡到中午,爬起来去喝水,保镖通常在大门,雷行在客厅,井觅荷穿着吊带就出来了,好在他听到动静没回头,她又拐回去在外面穿上湛娄的夹克。
从她跟湛娄告状雷行后,他们就一直没交流过,井觅荷本来也不想搭理他,就是看这个大块头不顺眼,欺负他的样子感觉很爽。
井觅荷端着茶杯走到了他对面坐下,翘着二郎腿,优雅抬起玻璃杯送到嘴边,雷行盯着她看,这个亚裔人的脸大概是因为壮实,眼睛不是很大,看着眯起来一样,十足犀利。
两人对视了有一分钟之久,尬着不说话,井觅荷一副女主人的架势:“你家主子今天去哪了。”
“有些事,井小姐还是不要过问的好。”
她抬起手指,亮着大拇指的上的那枚戒指,左看右看:“你应该不会不知道吧,他可是跟我结了婚的,按理来说,你应该叫我一声夫人听听。”
他厌烦的表情多有骂她不知好歹的意思,井觅荷冷笑出嘲讽:“你在湛娄身边不起作用啊,不是还跟我结婚了吗?当初说他会抛弃我,我来问一下你现在的想法。”
这女人就是故意来气他的,雷行无视,并不说话。
“你就这么对待你主子的老婆?你信不信我跟湛娄说。”
“井小姐,有些事不是你能自以为是,话说多了,小心祸从口出,你应该听过狼来了的故事。”
他高高在上,井觅荷不爽的抱住双臂往后靠。
然后她想到了一个办法,伸出脚趾往他腿上踹去,原本正襟危坐的人突然抖了一下,他的双掌放在大腿,凶相毕露,用难以言喻的厌恶眼神来质问她。
井觅荷没穿鞋,细嫩的脚趾,很容易让人浮想联翩。
“你以为,我没办法把你从湛娄身边赶走吗?”她愈发猖狂的把脚趾蹬在他膝盖上,离他的手指就差几厘米之遥。
“我要是说,你勾引我呢?”
雷行额头的青筋猛一跳。
“嗯?怎么不说话了,我要是再这么下去,指不定就真这么说了,你坐那不动让我踩,不就是在勾引我吗?”
雷行迅速站起来,她的脚也掉在了地上,只见他走到了沙发旁边,跟她保持距离。
“我没见过向你这么厚颜无耻的女人。”
“嗯?”井觅荷拔高了声调,不甘示弱走上前,她的身高太渺小,肌肉壮阔的男人能比得上三个她。
“你再说一句试试,别忘了我现在的身份,你真当我吃素的。”
雷行用力抬起了脖子,紧绷的下颚可见他用力极限,井觅荷踮起脚尖,踩在他的皮鞋。
“夫人。”他恭恭敬敬叫出了这么一声。
笑的她脸上都乐开了花。
“说说,湛娄出门干什么去了。”
“程辉和东南亚最大的毒贩抢了在北卡罗来纳州的两个仓库,先生今日去指挥交战。”
“杀人就杀人嘛,啰啰嗦嗦的。”
井觅荷拿着杯子去往厨房。
她还以为,是陆广青来报复湛娄了,要是陆广青真被断了一只手,那他应该不会坐以待毙,富二代有的是权利,把湛娄这个蝼蚁踩到脚下。
晚饭还没吃,湛娄就回来了。
雷行在门口接过他的外套:“先生,情况如何?”
“被耍了。”他眼底疲倦,不耐烦道:“他们一帮家伙抢了仓库就坐船跑了,留下的都是些偷渡者,但愿海上有海盗能把他们拦住。”
湛娄一腔愤气,偷鸡不成蚀把米,那群偷渡者是他们故意放在仓库引人耳目,还以为是程辉的人,失手杀了五个,处理起来相当麻烦。
“她今天吃饭了吗。”
“夫人下午吃了您今早做好的饭。”
“夫人?”对于他的称呼感到诧异,不像是主动会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夫人叫我这么喊她。”
他笑了:“看来她还把你调教的挺好。”
雷行低头恭送,离开别墅,刚才那股憋屈还迟迟不散。
卧室里,唾液吞咽声一次比一次用力。
她含着粗大的家伙,用手撸着下边吃不到的,嘴巴噙住龟头,灵活的舌头缠绕打转,把肉棒吸的满是水光。
呜呜咽咽的抬起头来,边吃边看着他欲望倒吸冷气的脸,问道:“你今天,都去做什么了呀。”
湛娄不喜欢半道停下来的感觉,用右手将她脑袋重新摁下去:“好好吃你的晚饭,别说话。”
他沉重的假肢手掌稍一用力,就让她没有半分退路,井觅荷皱着眉,两手攥住肉棒,卖力插进喉咙吞吐,口水顶在了嗓子眼,发出“咔咔”声音,脑袋晃的十足用力,看的出来她是卯了劲的在吃。
湛娄被伺候的舒服,双腿张开,胳膊撑着身子无力往后仰,诱人娇喘出呼吸。
他的声音沙哑,更有一种禁欲的诱惑,井觅荷张大嘴捣入喉咙,顶的流出来生理性眼泪,湛娄就喊的越销魂。
嘴里这个硬邦邦的家伙,要是她能一口咬断,不知道该多爽。
湛娄突然摁住她的头,机械手指蛮力施重,半截肉棒贯穿喉腔,整个食管顶开,喉咙火辣辣,胸腔里一团无名火焰,他顶胯朝她嘴里狠狠戳了两下。
“咳——”
喷出来的浓精,那是她的“晚饭”,必须要吃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