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狗(口H)

    雷行指着地上:“把她放这,你们几个,现在去查程辉在东南亚的哪个角落,那边的军火贩子交易应该不会太隐蔽,他们抢走我们一批枪,按照那些枪的型号,如果交易出去,就能推测出他的位置。”

    没人敢不听他的命令:“怎么突然要查这个,雷哥,我们是不打算守在中国了吗?”

    “没看到刚才的直升飞机吗,想取湛先生命的可不只有一个,这也是先生的命令。”

    “好,我们知道了。”

    雷行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躺在那女人的身上,他单膝蹲地环顾四周,这已经被炸为废墟,没地方能放置她,计划已经更改,   反正从她嘴里套不出什么话,不如把她放了。

    “你家在哪。”

    他掰着她的眼皮要她醒过来,范青没有反应,雷行抱着她起身,快步走去唯一没被炸毁的车子里。

    他发动汽车,朝医院的方向开去,只要把她丢在那里,醒过来就是她自己的事儿了。

    雷行停稳车子,回头看后面,却发现人已经醒了,裹着他的外套缩在后排角落里,灰头土脸,石渣还在脑袋上没落下。

    “既然醒了就自己下车。”雷行从口袋里拿出皮夹,将全部的钞票掏给她,都是美钞,但她找家银行兑换了就能用。

    “去医院好好做个检查,该去哪去哪。”

    范青望着厚厚的钞票不为所动,她惊骇摇头,仿佛刚深陷爆炸的恐惧,还没从中清醒过来。

    “不够?”雷行没想到这女人还挺会狮子大开口,跟夫人有的一拼,只不过湛先生自然是比他出手阔绰。

    “我能不能不走……”

    眼前魁梧健壮的男人,长得憨厚,说话闷实,一身糙彪显然是个不好惹的家伙,但他没流氓心眼,甚至还带她来医院,给她钱,范青觉得自己这辈子没希望了,直到看到了他。

    “钱就这么多,你再想要多少,我这里也没了,这点钱足够撑到你找工作。”

    雷行误会了她话里的意思。

    “我是说,我可不可以呆在你身边,你要我做什么都行,我不要钱,我只是不想被那些人抓走送去妓院,我还没被破身,如果你没有结婚的话,我也能以身相许!”

    以身相许?

    雷行眉头皱的不能理解,这都什么年代了,他还能听到这种词。

    他像来不懂女人,看了看这辆车。

    “你会开车吗?钱不够,你要把车拿去也行,我会跟先生说这辆车也跟着爆炸废了,要是你不想被人抓到,也能开车逃。”

    雷行将钞票放在了副驾驶座,熄火下车,范青扒着车门赶忙打开,捂紧身上的外套:“雷雷……雷哥!”

    她学着那些人喊他的称呼:“雷哥我是真的不需要钱,拜托你别扔下我!”

    雷行接了个电话,像根本没听见她说话   ,壮阔的背影往前走去,范青想追上,脚踝砸伤的痛,使她扒着车门跪下,医院门口来来往往的人看着她,一身的狼藉仿佛刚从战火里出来的模样,让人好奇。

    “这么快就找到了?”

    额头贴着纱布的男人兴奋和他用英文说:“这个网站上有他的账号,十分钟前更新了地址,就在柬埔寨金边。”

    “拿来我看看。”雷行拿过电脑,程辉的账号发的很多东西,大多是用暗语在贩枪和招募合伙人,从照片来看确定是他。

    “我马上通知湛先生,先备车。”

    备车?

    几个人面面相窥,上哪备,车都砸烂了,一个不剩。

    湛娄命令下午便走,雷行跟五个受了点轻伤的弟兄们,去废墟里拿还没被砸烂的枪,数他力气最大,搬着巨大石头毫不费力往一旁扔开。

    累了两个小时,只有十五把枪是完好的,枪仓库在美国,用船运输到柬埔寨少说也要一周的时间。

    雷行带着几把枪上了车,觉得这车眼熟,往后看去,一个女人蜷缩在最靠里的位置,抱着腿眼睁睁望着他。

    车内的弟兄们尴尬解释:“她说,她想跟雷哥你在一块,就把车开来了。”

    其余几个人心知肚明,只有他事不关己,还不清楚怎么一回事。

    “跟湛先生汇合后就把车给她。”

    私人停机坪,一辆加长迈巴赫停在飞机楼梯下,雷行跑过去敲开车门,打开一条缝隙,湛娄背对着虚掩的门缝,转头看向门外的人。

    “湛先生,已经准备好随时可以离开。”

    “嗯,你们坐另一架,让第三架飞机先飞。”

    “是。   ”

    这次准备一共三架飞机前后起飞,一架除了有飞行员以外是空机,以防被人袭击。

    “快该走了呢,你还有多长时间能好。”

    湛娄溺爱的语气问着跪在他胯间的人,大口贪婪吸吮着长棒巨物,只从裤子拉链中拿出来的庞然大物,全根塞入咽喉。

    她闭着眼,拼命地往下吞,不时发出嗯嗯声,像是在回应他刚才的话。

    井觅荷穿着湛娄里面脱下的衬衫,导致他现在外套拉的严实,井觅荷衣服真空,脖子上锁着一条项圈,链条的另一端在他右手里握着   ,打造精美的狗链能看出身份地位的差距。

    此刻她是狗,他是主人。

    小狗的嘴拼命张开,她跟个刚出生不久的奶狗一样,饥饿的吃着未能流出来的精水,她要单靠精液填饱肚子,射进嘴里一发是不够的。

    来到这里的路上,这是她吃的第三次了,脸颊酸麻的痛,嘴巴麻木张到最大,不敢闭拢,就连她的喉咙也适应了粗大的形状,肉棒顶进去,便能完全含住,她深喉技术练的炉火纯青。

    鼓囊的精袋打到她下巴,小狗主人攥紧她的发根,持续撞击到她不断溺出来的口水,深根插入她喉咙深处,呛的咳出眼泪。

    她明明看不到,眼睛还是这么楚楚可怜。

    湛娄晃动着胯在想,要是能插进她的眼里,精液会射到哪里去?

    许久,脖子上的项圈突然拉紧,窒息瞬间也代表他要射了,插进喉咙的肉棒,紧随着她脖子收力而一紧,肉棒抽搐着往她食管中喷射。

    “咳咳……咳!咳额!”

    “吃饱了吗?”

    湛娄两手抬起她湿红的脸蛋,往中间挤在一块,可爱的令他眉心舒坦。

    “饱了,母狗吃饱了,谢谢主人。”

    “叫老公。”

    “老公,谢谢老公。”

    “三发精液才吃饱,贪吃的嘴儿,除了我还有谁能满足的了你。”

    她两眼斥满泪,视线无焦距,笑容呆傻地抬头仰望他:“喉咙是老公肉棒的形状,只有老公能插进来。”

    “也是。”湛娄摁上她的眼皮,兴奋到有了想残害她的举动:“要是把你眼珠子挖下来做个洞,也会是我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