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赌博

    湛娄怎么会忘了,她身体的后遗症,之前因为虐打过她的肚子,每次插进去就要给他吐一口血来看。

    曾经他为了给她养胃亲手做饭,如今又成这副德行,不知道他们俩究竟是谁没救了。

    “操你妈的。”

    湛娄爆着粗口,却还是把肉棒拔了出来,肿烂的肉穴迟迟回不去原来形状,他甚至用手把阴唇试图给揉恢复,只见它又越来越红。

    “你的逼也得跟我胳膊一样切下来改造!”

    他恨透了。

    又不知道自己在恨什么,不满足心愿就像在故意跟他反抗,湛娄想打她,扇她,给她一拳。

    看着自己的手臂,这一拳足以要了她的命。

    “别杀我。”井觅荷提着胸口呼吸,嘴里粘稠的血液,说话有一股嗓子被黏住的感觉,她没了力气,只能歪着头,楚楚可怜:“别杀我,求你了,湛娄,别杀我。”

    一番哭腔,到底激起了他尚未存在的人性。

    本来就没打算杀她,他还怕她死,怕得要死。

    “你以为吐出来几滴血就没事了,巴掌和跪着,你自己选一个。”

    “我跪,我跪着。”

    湛娄提起她的脖子,把她拖下床,跪在他脚边质问:“这几个月跟他都干什么了,从实招来。”

    井觅荷的虚弱他看在眼里,跪也跪不直,捂着肚子把腰弯下去,嘴里的血还没吐干净,混着口水一边往下流。

    “就是……旅游而已,我跟他什么也没干,平时就只是出去玩,他拿钱养着我,我想干什么他都陪着我。”

    湛娄嘴里有咬烟的欲望,这些天为了找她,自己根本不顾不上抽烟。

    他把脚往她肩膀踹了上去:“你井觅荷挺大魅力的,让你一个富二代做你舔狗,跟我比起来,是不是那人才是你想要的男人。”

    “知道他鸡巴有多大吗?满足的了你被我干烂的逼吗。”

    “我没有这么想。”

    井觅荷摇摇欲拽的身子往前爬,抱住他的腿,往上跪直身子,湛娄裤子脱到了膝盖,尚未泄欲的鸡巴直杵杵硬在胯间,笔直高翘的淡粉龟头干净稚嫩,跟他尺寸形成强烈反差。

    她张口就往下吃,嘴里的血染在肉棒上,青筋凸起之间的空隙,流满她的口水,边吃边痛的哼哼。

    湛娄抓住她头发提起来,不依不饶质问:“他的鸡巴大吗,你的嘴连我一半都含不住,你含的住他的吗?吃起来味道什么样。”

    “我没,我就只吃过你的,我只给你舔,我不要其他男人。”

    井觅荷还想往下含,湛娄抓住她的头发,她脑袋埋不下去,只能伸着舌头,去舔他龟头的马眼,像极给钱就迫不及待干的妓女,湛娄冷眼看着她发骚。

    “让我吃吧,我给你口出来。”她啜泣着说道。

    “你有几张面孔,井觅荷。”

    湛娄拧住她的左脸,把脸皮拉起来往外扯:“我真好奇这张脸是不是面具,之前你也没这么骚,装给谁看,在那男人面前你是怎么表现的,到底是他舔你,还是你舔他。”

    “陆广青喜欢我,我没答应,是他一直追求我,所以才会帮我来这个国家。”

    眼泪又掉,情绪随着委屈的话说来就来,都看不出这是装的,还是真心实意告诉他:“从头到尾,我就只爱上过你,你相信我好不好,我跑是因为我害怕,我担心你死了,雷行会把我活埋,跟你葬在一块。”

    “他一直都看我不顺眼,你不在的时候他还警告过我,他就是不想让我跟你在一起。”

    湛娄难得笑了起来。

    把腰弯下,两人的脸差点就能怼到一块,他恨不得有双火眼金睛来看透她的情绪,这个时候湛娄才开始后悔,为什么当初会送她去那种学校,连现在她是否真心,都已经看不出来了。

    “雷行跟你说过什么。”

    “他不喜欢我,还说别把自己太当一回事,迟早有天你会抛弃我,不要我。”

    他像是会说出这种话的人,但湛娄不觉得,雷行会让她如此伤心难过,井觅荷这女人,听了最多就是嘲笑,甚至还会很高兴。

    “你就这么想跟我在一起?”

    井觅荷狂点头,咽下嘴里血腥,想舔上他的性器,又被湛娄拉着头发。

    “这么着急做什么,我说不让你舔了吗,你越是贪吃它,不就越说明你心虚吗,不敢看我的眼睛?”

    她眼里都是泪,即便直勾勾盯着他,也仅剩可怜巴巴。

    “我以后再也不离开你身边了,你不是说,要跟我结婚吗,我们现在就去结婚,我真的想和你结婚。”

    湛娄有些失措,甚至,他都不知道自己该露出什么样的表情看她。

    井觅荷跪在他脚下哭个不停,啜泣哼哼捏捏:“湛娄,你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我的爱了,你要是不信我,那就真的没人能信我了。”

    “不然你把我杀了吧,我要是不爱你,你就把我的心脏挖出来。”

    井觅荷大胆拉住他的手往胸口贴了上去,她一丝不挂,柔软的胸部,在他冰冷坚硬的机械手掌中,燃起火热的温度,触感让湛娄心泛起一层涟漪。

    湛娄从房间里出来,他来到洗手间清洗着双手,雷行敲门进来,汇报着已经找到了盛锐良,只等他下令方可击毙。

    他不急不慢用卫生纸擦拭着双手走出来,右手捏着纸团,准确无误投射进垃圾桶。

    “你以前都跟井觅荷说过什么了,说我不爱她?”

    雷行想了一会儿,还没张口,他又道:“井觅荷跟我告状了,他说你一直在挑衅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雷行恭敬低下头:“我并无这个意思,可能是井小姐误会了我话里的含义。”

    “哦?你还真对她说过呢。”

    “那我问你,她说她爱我,这是几个意思?”

    雷行觉得,除了她不想死外,没有别的意思,又不是真的爱他。

    “说点好的让我听听。”

    他斟酌了片刻,如果实话实说,湛先生也一定会大发雷霆,他不会相信他的感觉。

    “既然你都答不出来,那么就勉强再相信井觅荷一次吧,这次之后,她可能真的离不开我了。”

    “湛先生,您要想清楚了,井小姐虽然没经历太多的人情世故,但也不如人想的单纯。”

    “你是在侮辱我的妻子吗?”

    “不敢!”

    湛娄瞥了他一眼,面无表情揣兜:“把门锁了,去找盛锐良。”

    雷行就知道刚才自己的分析没错。

    假如爱是一场赌博,那湛先生就是输的连裤衩子都不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