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素觉得自己可能听错了，呆滞地又问了一遍：“……你什么？”
“结扎了。”付长川说完有些忐忑，倒不是因为结不结扎的事，而是因为他结扎并没有告诉成素。当时她刚出产房，他脑袋一热就做了。
成素惊讶地张了张嘴，一时间哽住了。
她消化了好一会儿，才问：“什么时候的事？”
“你生产完没几天。”她生产完坐月子，两人没有性生活，他做完手术刚好休息，等成素出月子他也恢复好了，所以成素才一直没发现。
成素仔细地想了想，好像是有那么几天他有些异样，但是那时候她刚生完孩子身体不舒服，而且一门心思全在孩子身上，也就没有多注意他的不对劲。
“那你每次戴套戴那么认真干嘛？”
成素没发现也不能怪成素，他真的是一点异常都没有，每次做之前也都仔细戴好套，戴前还要前前后后检查一遍，明显就是怕再出现意外，这哪里像是结扎过的人。
付长川摸摸鼻子：“我就是担心，双重保障，就没有意外了。”
谁知道这次被小泡泡说了几句他都开始怀疑他们是不是真的这么幸运，这都能中奖。
眼见着成素皱起了眉头，付长川连忙低头在她的唇上轻印了一下，放柔了声音说道：“你怀孕辛苦，我们有小泡泡就够了。”
说完，付长川又觉不对，连忙补了一句：“要是真的又多了个妹妹，你想要我们就要。”
被他亲了一下，听他话语间是对自己心疼和体谅，成素吃惊过后也没有什么生气的情绪了。
两人来不及多说什么，护士拿着报告单进来了，单子上赫然写着“妊娠阴性”。成素只是单纯的肠胃不舒服，医生让成素注意饮食就行，连药都没开，夫妻俩就回家了。
成素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心情，就是期待过，但又落空的那是失落感。但她也并没有多么渴望再生一个妹妹，只是觉得可能有一个女孩也不错，如果没有她也不强求，毕竟她一直觉得生养孩子是件大事，小泡泡还这么小，她也担心多一个孩子她没有办法照顾好两个。
在车上，付长川看着她眉眼间有淡淡的失落，试探地说道：“你要是真想要……我再去做一次手术，医生说可以复通……”
“折腾什么呢。”成素听他这么说倒觉得没必要，但是他这事先斩后奏，成素可不想这么快揭过，她故意瞪了他一眼，“你就这么随便啊，说动手术就动手术，万一弄坏了怎么办？”
说着成素突然伸手按在他的胯下，惩罚性地捏了一下，板着小脸说道：“这是夫妻共同财产，你要是弄坏了拿什么赔给我？”
付长川倒吸了一口凉气，连忙捉住成素的手：“坏不了，都是小手术，不信你回家检查。”
都过这么久了，检查个屁，它坏没坏成素还不知道啊。
“反正以后你要对它做什么必须得问过我才行！”
“嗯，我都听你的。”付长川信誓旦旦地保证道，然后又压低了声音在成素的耳边补充道，“它也听你的。”
说完，付长川拉着成素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胯间，没让她再使劲，只是搭在上头。
出差好几天没碰她，他想了。
成素感受到他裤子底下的鼓起，睨了他一眼，突然间，计上心头。
她娇娇地倚过去，手指轻柔地在他的胯间摩挲，勾着唇角问他：“你和它都听我的？”
付长川滚了滚喉结，低“嗯”了一声。
……
两人一到家，最先迎上来的是小泡泡。王姨正带着他正在院子里玩滑滑梯，听到车子的声音就倒腾着小短腿跑了过来，一边跑还要一边囔囔着：“妹妹！妹妹！妹妹！”
付长川额角跳了跳，这小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看着小泡泡踉踉跄跄踩在草坪上跑过来，付长川连忙迎了几步，把人捞了起来。
“妹妹呢？”小泡泡趴在付长川的肩头探头探脑往他身后看，看看从车上下来的成素，又探着身子想往车里看。
付长川拍了拍他的小屁股：“没有妹妹，你不要乱说。”
妈妈肚子痛去医院了，回来应该就有妹妹了啊！
小泡泡嘴巴一扁，黑葡萄似的大眼睛里就蓄满了泪，他委屈道：“我要妹妹……”
成素走过来看见小泡泡哭了，偷偷掐了一把付长川的腰。
付长川连忙摸了摸小泡泡玩得汗湿的额角，抹掉他眼下的泪水，告诉他：“过几天送你去幼儿园，那里有妹妹。”
小泡泡半信半疑，含着眼泪问他爸：“真的吗？”
付长川重重地点了点头：“真的。”
小泡泡止了眼泪，信了爸爸的话，又笑嘻嘻地贴着爸爸的脸蹭着，问爸爸什么时候去幼儿园。
付长川心里记挂着刚才在车上成素说的事，胡乱搪塞了几句，把小泡泡扔给王姨，拉着成素往楼上走。
成素被他牵着，跟在他身后，看着他脚步匆匆，很是急切。
一进门他就拉着成素去洗澡，洗完澡衣服都还没穿，成素就被人扛出浴室扔到了床上。
“等一下！”成素连忙抬腿抵住要扑上来的男人，“不是说都听我的？”
“听。”付长川爽快地应道，然后翻身躺在一旁，一副任她鱼肉的样子。
吃肉这件事听谁的都一样。
成素爬到付长川身边，一只白净的手落在他的胸膛上，指尖打着圈儿，挠得付长川浑身泛痒。纤细白皙的手指好看得紧，在他身上如弹奏钢琴一般游走，指尖落下一次，付长川的心脏就跟着跳。
眼见着她的手就要往身下去，付长川不满她还离他那么远，拉着她让她倒在了自己的身上，绵软的前胸抵着他的，付长川抬手想要圈住她的腰好好揉搓一番，谁知她却一把按住了他的手，不许他碰她。
成素从他身上爬起来，撑在他的身子上方，压着他的手腕，难得霸道地说道：“我没说让你动，你不能动。”
其实付长川只要稍稍用力便能挣脱，但是他没有，乖乖大字躺在床上，由她继续动作了。
成素这才满意了，继续探着手往下。她圈住他，手腕起落，手指翻飞，很快就让他身下的那物件站了起来。
“我看看有没有坏。”说着，成素就往下爬，趴在他的大腿边前前后后地查看着。她的呼吸撒在他的大腿根上，付长川忍不住绷紧了大腿。
勃起后粗长的一根哪里有坏掉的迹象，此刻它被成素圈在手里兴奋得厉害，成素能感觉到手心里浅浅的搏动。
成素一手握着，一手翘着食指在他涨大的肉冠上点了点，勾出了细细的银丝。她更像是在玩玩具，而不是“检查”。
她一点服务意识也没有，只是捏着他前后上下地挑弄，好奇地这里碰碰，那里捏捏，丝毫不管他有多难耐。
“素素……”付长川喘息着想催她，他向来喜欢她的手，垂眼一看纤纤玉手贴着他的丑东西百般抚蹭，真的有些忍不住。
成素还没玩尽兴，拨了拨硬挺的粗长，它直直落下打在了付长川的下腹。肉红色的粗长贴在他紧实的腹下，倒是可观又养眼。
成素看得满意了，突然低头在肿胀的肉冠上亲了一下，蜻蜓点水一般，落下即离。
软软的唇瓣带着点凉意落在付长川的欲望上，他低哼了一声，身下的欲望忍不住跳了跳。
他又唤她：“素素……”
成素抿抿唇，唇上沾上了晶亮：“喜欢吗？”
付长川咽了咽口水：“喜欢。”
成素勾勾唇角，又低下头，伸出肉粉色的小舌尖，在他的注视下轻轻在他的肉冠棱角处扫了一下。
“嗯……”付长川急喘一声，握紧了拳。
“喜欢？”
“嗯……”
付长川好几天没碰她，现在只想痛快地爽一次，这种小打小闹就像在他心尖儿上挠痒痒。
可是成素一点儿也不给他痛快，她又低头，这次是直接双唇贴在他的柱身吮了一口，但是又是一碰即离。
付长川难耐极了，伸手试图去捉成素，想把她摁倒在床上。但是成素反应迅速起身后撤，瞪着他，娇斥道：“不是说听我的？”
被她一大声，付长川悻悻地收回手，搭在了额上，遮住欲望翻涌的双眼，哑声地说着：“嗯，听你的……”
听成素的后果就是被她握在手中玩弄，时不时还有软嫩的唇瓣落在上头。舒服是舒服，但是付长川感觉自己被吊在悬崖边上，不上不下。
现在付长川知道成素是故意玩他了。
付长川一只手臂压在眼睛上挡住了眼里的欲色，他努力把心里欲望的野兽关进笼子里，收敛所有的爪牙任由成素掌握他全身最脆弱的部位。
她要折腾他那就折腾吧，自己的老婆，还能怎么办呢，身下硬得发疼也要忍着。
付长川乖乖让成素玩，反而让成素觉得没意思。她又往付长川面前凑，把他覆在眼睛上的手臂拿开，非要他睁眼看着她。
付长川看着她，眼角有些红，无奈地问道：“要弄多久？”
成素趴在他的肩头，双手依旧不停动作，嘴上答道：“我高兴了为止。”
“还不高兴吗？”付长川仰头在她唇角亲了一口，“我知道错了。”
听他认错，成素又板着脸问道：“错哪儿了？”
“结扎的事我该和你商量的。”付长川老实回答道。”哼，你现在能耐了，这么重要的事不和我报备。”成素气哼哼地松了手，“你能自己去结扎，那现在你也自己解决吧，反正我不重要……”
说着成素起身要离开，付长川连忙将人拉住，翻身将人压在了身下。他两人都光着身子，付长川抱着成素，埋在她颈边低声道：“素素最重要，素素……”
付长川情不自禁地挺着腰胯，硬挺抵着成素的大腿蹭动，他连连唤她，还温柔小心地吻她，吻她的耳朵，吻她的唇，一边亲她一边不停地重复着：“素素最重要。”
“我当时陪你生产完，心里有些难受，所以一时冲动就做了。”付长川解释着，“我想着，如果你还想要妹妹，我们好好备孕，我再去做复通手术……我就是怕……”
“怕什么？”
“怕你意外怀孕，如果你不想要，那也很伤身体……”毕竟刚怀小泡泡的时候，她是想拿掉的。他不想让成素再一次陷入两难的境地，更不想拿她的身体，拿怀孕来为意外买单。
当然，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他也不太想要二胎，他不想让成素再受一次怀孕生育的苦。
付长川轻轻啄着成素的唇，大手在她裸露的腰际轻抚，低沉磁性的男声说着让成素心软不已的话：“我不想你难受……”
成素面上不显，但是双手抬起搭在了付长川的腰上。感知到她的动作，付长川一喜，深深吻住了她。
成素半推半就，让他进去了。就在付长川挥汗如雨埋头苦干时，门外突然有挠门的轻轻响动，然后传来小泡泡的声音：“妈妈，爸爸，吃饭饭了！”
两人皆是一僵，止了动作。
折腾到了午饭时间了。
但是付长川不想吃饭，只想吃成素。
见屋里人没应声，小泡泡又拍了拍门板：“妈妈开门，是泡泡呀！”
付长川还埋在成素身体里，不想出来，按着她又开始动了起来，成素推了推压在身上的付长川：“起来，我去看看小泡泡，他怎么一个人上来了。”
“王姨等下就会来抱走他的，我们继续。”付长川掐着成素的腰又发力顶肏起来，成素咬着唇不敢发出声音。
“妈妈？爸爸？”
小泡泡趁王姨不注意自己一个人爬楼梯上楼，把耳朵贴在门上听着房间里的声音。他什么也听不到，有些着急，踮着脚抬手去抓门把。
两人刚才着急没锁门，小泡泡一扭门把，“咔哒”一声，门就开了。一听到开门的声音，两人都慌了。
成素连忙蹬开付长川，付长川也慌忙退出，扯过一旁的被子将成素裹了起来，自己随手拿起一旁的毯子围在身下。一时兵慌马乱，堪堪遮好，小泡泡就哒哒哒地跑了进来。
小人儿不知道自己打扰了什么，开心地扑到床边，仰头笑得灿烂：“爸爸！”
天真的付与成小朋友感受不到爸爸的怨念，见爸爸妈妈都在床上，攀着床沿还想往上爬。
成素现在光溜溜地躲在被子里，见小泡泡要上床，连忙踢了踢付长川。
这幼儿园得尽快安排了。
付长川咬牙切齿，认命地捞起小泡泡把人往卫生间带。
小泡泡莫名其妙被人抱了起来，奇怪地问道：“爸爸干嘛呀？”
“不是说吃午饭？我们去洗手。”
“奶奶帮泡泡洗过了。”
“再洗一次。”
“好叭。”
见父子俩进了卫生间，成素才敢裹着被子，面红耳赤地偷偷往衣帽间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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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俩的悲欢并不相通嘻嘻嘻
没有妹妹啦，其实我在一开始就决定素素只生一个。至于小泡泡的妹妹，就让他自己去幼儿园里找啦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