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雅听说余唯西要找男人时,惊得差点把口红戳到鼻孔里,要知道余唯西以前上钟的心情可都跟上坟一样沉重,这次怎么会主动?
    听了解释,阿雅放下口红,说:“那你要找就找个活儿好点的,男人行不行要看鼻子的山根,越挺越直,说明下面越粗越长,那方面也越持久。”
    余唯西不懂这些,以往都是客人挑他,她也不懂看山根,嫖客们大多数都坚持不了几分钟,但这对于她来说是好事。
    过程痛苦不堪,谁希望持久凶猛?
    余唯西将阿雅的话记下来,下了楼。
    刚练完古琴,她长茧的手指很痛,要了杯冷饮,余唯西在一楼物色对象。
    她想不出哪里的男人比夜场更多。
    山根挺直的不行,万一她还没好,男人又持久,那她不是得被操死?她并不是想找人做爱,只是想知道自己跟男人能不能做。
    逛了一圈,余唯西锁定的目标。
    男人独自饮酒,鼻子不挺,但皮肤比女人还白,眉清目秀长相还算可以。
    余唯西不好意思直接上前问人要不要做爱,于是端着酒搭讪:“先生,看你郁郁寡欢的,失恋了吗?”
    男人看她一眼,点点头,表情忧伤。
    嗯,很好,她也假装失恋,两个失恋的人,彼此舔舐伤口,很快就可以干柴烈火。
    “唉,我也刚失恋。”
    余唯西刚说完,男人果然看向她,语气哀伤,“负心汉真多。”
    余唯西也假装忧伤,“是啊。”她说完,开着玩笑抛出话题,“他们不要我们了,好孤单啊,要不我们找个地方来一次,报复他们?”
    话音刚落,男人脸色顿时大变,起身怒道:“靠,你没男人要老娘有,神经病!”
    余唯西:“???”
    她挠挠头,有些尴尬和莫名其妙,怎么约炮都要被人骂,是她没有魅力吗?
    余唯西琢磨了会儿,觉得自己找错了地方,她应该去鸭店,那里不用搭讪,只要给钱,想让对方怎么做对方就怎么做。
    一如当初为鱼肉的自己。
    鸭店帅哥应接不暇,余唯西只挑了个长相中规中矩的。
    她不需要什么花里胡哨的前戏,只想尽快验证结果。
    鸭子先生也很乐意,毕竟一天伺候好几个女人,遇到变态的富太太还会拿清洁球洗他们的下体,做爱对他们来说已经不是乐趣,而是赚钱的任务罢了。
    “我,我下面比较干,你轻点。”余唯西多多少少不好意思。
    来鸭店什么女人都有,鸭子先生经验很足,一听便体贴地说:“那我给姐多涂点润滑油,清凉舒服,还可以助兴。”
    余唯西同意,看着鸭子先生已经脱得精光光,下面那坨还未勃起,像还未发酵的面团。
    她挺紧张,期待自己已经恢复正常。她想成为正常的女人,过正常的生活。
    余唯西已经想好了,等帮傅九做完事,她就去求他让自己离开夜场。
    心中充满希望和干劲,余唯西激动地往床上四仰八叉躺下,“来吧,尽情地蹂躏我,不要因为我是朵娇花而怜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