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唯西一直都知道自己倒霉,但她没想到自己能倒霉成这样。
    当警察踹门冲进来时,她就知道大事不妙,连滚带爬都没警察快,直接就被女警按在了床上:“老实点!”
    扫黄风波一直都在持续,但差不多快一个月了,警察和各大场所都有所懈怠,大家都以为风头差不多过去时,他们又来了,带着人马和手铐来了。
    小警察眼睛亮,一眼瞧出余唯西,他表情变幻莫测,不动声色跑出去找到警车里坐镇的陈简言,“陈局,嫂子在里面。”
    “什么嫂子?”
    “余唯西啊!”小警察告状,“被我们的人抓了个正着!”
    陈简言脸色顿时难看了,也不知是因为小警察那声嫂子,还是因为余唯西居然会出现在这种场合。
    “陈局,怎么办?”小警察询问,毕竟好几次余唯西和陈简言看着都挺暧昧的,上次余唯西来找他,还轻抚肚子……
    “关我什么事!”陈简言泛起薄怒。
    小警察被吼,抓着脑袋跑了,有些不明白这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跑回去,将在陈简言那里受的气朝余唯西发泄,“又是你,哪里都能抓到你,真是令人震惊啊你,来,把这女的拷上,抓回去!”
    话音刚落,陈简言进来了,瞧见蹲在墙角的余唯西,脸色比刚才还难看。
    “她是我安排过来的卧底,你们先出去,我跟她了解下情况。”
    余唯西哆嗦,她不想看到陈简言,特别是这种场合。
    清场了,陈简言冷下声音:“你已经不用接客了,为什么还这么不自爱?”
    余唯西因他的话而生气,“我自不自爱不关你的事,要抓就抓,要关就关,等我出来了还来嫖!”
    “余唯西!”陈简言生气了,眉头紧皱,手跟老虎钳似的死死箍住余唯西的手臂,“你就这么缺男人?”
    余唯西全身的血液直逼头顶,“陈简言你个王八蛋,你凭什么这么说我?我到今天这个地步还不是你害的!”
    “什么意思?”陈简言眉头皱成川字。
    “两年前,两年前要不是你害我,我会沦落到卖身?我恨你,我恨你!”余唯西再也忍不住,张牙舞爪就扑上去。
    陈简言因余唯西的话而莫名奇妙,直到脖子被她的手指抓痛才回过神,明白余唯西是把他认错成其他人,那个伤害过她的人。
    “两年前,我强奸你了?”
    其实陈简言结合之前余唯西的话,已经能猜测出她曾遭遇过什么。她有个女儿,可从未结过婚,他查过,她的户口只有她一个人,无父无母,她的女儿都不在上面。
    余唯西对于陈简言如此云淡风轻愤怒不已,“你想起来了?陈简言你个畜生!”
    她摸起床头柜上的台灯就要砸过去,却被陈简言轻松挡住,两人在拉扯之间,余唯西的纱纺短裙飘起,露出白嫩光滑的大腿,两秒后薄纱又落下,朦胧中有不经意的性感。
    余唯西也知道硬碰硬是打不过陈简言,她将他的手狠狠甩开,“我现在就去嫖给你看,有本事你把我关在牢里一辈子!”
    余唯西甩开手刚踏出一步,下一秒就被陈简言甩在了床上。
    他居高临下覆上来,余唯西吓人一跳,以为陈简言要打她,条件反射就用手捂住双眼。
    可落下来的不是巴掌,而是嘴唇,柔软的嘴唇。
    唇软,可陈简言却不软,他强势地一手扣住她的脑袋,将舌尖探入。
    余唯西懵了,反应过来时想狠狠咬一口,陈简言却早有准备,隔着衣服大力揉住她一侧的乳。
    余唯西痛得发出声音,可陈简言却趁着她张开的嘴,将舌探得更深,顺势搅住丁香小舌。
    男人力气大,特别是陈简言又是警察,也不知道是不是平时按犯人按出经验来了,轻而易举就让余唯西不得动弹。
    余唯西唔唔想骂人,陈简言却突然用舌尖舔了一下她的上颚。
    酥、麻,痒。
    莫名的舒服。
    余唯西对这个陌生的感觉很好奇,连挣扎都一时有些力不从心,专心体验这种从上颚向全身扩散的舒服。
    可就在此时,余唯西双腕突然被手铐铐住,她回过神,懵到忘了愤怒,“你,你干什么?”
    “把那天在柜里想做却没做的事情做完。”陈简言目光炙热。
    余唯西还未接话,双腿就被打开,他动作利索地将她的腿掰成m形,然后用身体按住。
    “陈简言你给我滚开!”余唯西奋力挣扎,想扇他一巴掌却意识到自己被手铐束缚着。
    陈简言当然不滚,那天在柜子里打断的火又重新旺起,窸窣几下,他扶着老二,毫不留情进入。
    余唯西痛得掉眼泪,不挣扎了,像只受重伤的小兔子,面容痛苦地僵在他身下。
    陈简言也发现了不对劲,他不是什么纯情小处男,交过女朋友上过床,所以在进入后便发现余唯西下面特别干,是真的一点湿润都没有。
    而且她紧得压根就不像接客的妓女,如果说她是处女,陈简言都不会质疑。
    他见她痛,不动了,但也没抽出,让自己的东西插在里面,低头去亲吻她。
    唇,鼻尖,眼睛,眼泪。
    陈简言吻了她很久,身下开始缓慢抽动。
    太紧了,寸步难行,他感觉自己都被夹痛了。
    陈简言仔细观察余唯西的表情,将她带着手铐的双腕扯过来,抱住他的脖子,一边细细密密亲吻她的脖颈,一边抽动。
    余唯西还是痛,但伴随着撕裂痛,好像还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痒?
    好像介于痒和麻之间,又好像两者都有点。
    余唯西琢磨不透,也不想琢磨,抱着他的脖子断断续续毫无声势地威胁,“陈简言,我会杀了你的。”
    陈简言将那东西往她甬道深处重重一顶,“余唯西,我没见过你这么蠢的女人,你要找的那个人不是我。”
    余唯西不信,还想再说什么,陈简言用唇堵住她的嘴,身下开始快速发力。
    余唯西又痛起来,但没有以前接客时那样巨痛,也不像刚才那样的撕裂,痛着痛着,甬道深处有湿润黏滑的液体流出来。
    【在评论里看到有个小可爱说西西是孤勇,我觉得这个词用的十分精准,感谢认真看文的每个小可爱,有时候因为时间紧张,看了评论没法一一回复,请大家不要怪罪,再次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