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扶柳厅内,一行奴仆佈上席面后退下,随后便有一群薄施粉黛女子进来服侍。

    她们身着淡天青绸襦湘色绫裙,外披秋香色软烟罗,行步时犹觉身姿袅袅,不难看出是副宫主府上圈养的乐奴。

    洛唯早秘闻副宫主喜于后院淫戏,心想这些女子不该是日歌舞夜枕席,怎会个个面上都显得胆怯娇羞?

    今日眼见才觉其间颇有意思。

    管它缘由如何,如此一般的姿色,他还真看不上眼啊!心觉百无聊赖环顾起四周。

    此厅过半浮水建筑,要经由水上回廊过来,厅中完全开敞可供团人献艺,里侧及左右边均通阶垫高,在叁阶高处区隔出大ㄇ形平台,于两侧长窗前铺锦毯,摆设红檀木矮案,不仅外头景色怡情,里头也很适合纵情享乐。

    看里侧主位是一大紫檀木卧榻,上加白狐毛长垫,又外置等高的气派桌案,不禁想那位可真懂舒适啊!

    女子来服侍的这一会儿功夫,对角的大阁老已经将狼爪探入女子衣内狎玩起来,满嘴淫话。

    洛唯听出端倪。

    大阁老是一玩上瘾了?难怪日前他们疏理好内门子弟关係时,副宫主有意犒赏,大阁老会抢着开口,说念念不忘副宫主上回宴请赐了的半盏回春酒,当下就让他许久不用的阳物如小伙子抬头,才有此聚宴。

    再瞄过另外两位阁老,也看得出几分神色猥琐,明显也好此淫乐,概是因顾忌主人未到才含蓄啊!

    洛唯暗叹自己看惯风花雪月,实在提不起多大兴致。

    不过要让他们尽欢倒是容易!

    当日受命副宫主带人来助兴,今日可得让他们开开眼界,一睹暗月堂里的狐媚儿多会勾人!

    不多时,副宫主怀抱一女从内堂出来,众人起身恭迎。

    “今日大伙儿务必尽欢,不必多礼!“

    主人虚应后便落坐,恭谢声此起彼落,众人也跟着落坐。

    洛唯并未随坐,没少打量副宫主怀里半遮面的女子。

    她腮红耳赤,衣摆残破,当是被狠狠欺负过了,却仍散发一股娇贵气,看来就是传说中的那位。

    暗自想她不愧是天之娇女,那媚态就是特别地勾人!

    瞬时挠起他想嚐鲜的欲望,仅是疯想如何肏弄她就觉得分外刺激!

    水青云本因女子难得黏腻而沉浸温存,查觉被扰,十分不悦瞟去。

    洛唯自若迎着他的厉眸躬身作揖,“属下已排了舞码,人都在外头候着,请副宫主指示。“

    得知他是等着稟告,水青云的脸色才放缓。

    想到确实有交代他把暗月堂妖惑男子那套搬来,也是因为饶有兴致想了解,宫主养用那些贱货作暗子会真有大用?

    不过既是主家,自然要顾全座上宾客情思,回说:“再缓缓,先坐。”

    知大阁老对一般灵酒珍稀灵食没多大兴致,先从空间指环内取出一大罈子酒,再唤众侍女过来各取一杯盏回去。

    这回春酒对他而言宝贵的很!能大补身底的衰老亏损,自能驻颜,平时可只给水涵碧饮用。

    大阁老一接上装了回春酒的杯盏,就喜滋滋起身朝水青云敬酒,“老朽恭谢副宫主赏赐,先干为敬啊!”

    他身子骨早行入中年,特别在意裤裆里那玩意儿没劲了,但上回喝了这补药后,突然就支起一柱擎天,心里如同重回少年,立马觉得满腔热血,那时再来群乐女曼妙轻舞,怎教他能耐得住不使上一回!

    所以当下也没客气,讨了个本就是养作糜糜之乐的家奴纵情填欲,开了场活春宫,吓得那些乐女无不慌怕悲泣,憋忍下的哭声听来就催情,可挠得大伙儿全心痒难耐,个个跟着淫欲上头。

    说实话,到这境地,哪个爷们不想趁机展展雄风?而今再想那时,还是觉得她佬佬的特别爽!

    也该说水青云挺了解他的心思,方才前来的女侍还是他上回被扒光硬上的那乐女,看她一副胆怯瑟缩的模样,难免要回忆起破她身的滋味,早亢奋不已!

    水青云看得出大阁老一脸急色,识趣的配合举酒,顺手环敬众人:“有劳各位扶持水家正统,今日务必尽兴!”

    饮尽后再酙满,要水涵碧续敬。

    她心有疙瘩,只觉一众目光全含带鄙夷看来,避不了只能含糊带过,就唇沾个意思便要放下。

    水青云制住她的颈脖,”夫人怎能如此失礼!”迭握她的手,强迫她再举杯回唇灌下。

    这酒对她而言太烈,水涵碧这当口最怕醉晕脱力会任由他狎弄,不假思索抿唇抗拒。

    多半酒液全溢流往下,水青云看她白白浪费他特意为她寻得的圣品药酒,发狂扯下她的罩袍,“给你脸还不要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