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涵碧僵住。

    她哪曾受过一次屈辱的责打!

    眨眼间就对他当真想这般处置她而感受惊惧,连声哀求,“不要……不要…我求求你…“

    只见他眸色更转幽深骇人,根本完全无动于衷,不由得逐渐绝望,再出口的乞求也不自觉的萎靡消沉,“求你…不要……”仿若呓语。

    但是一想到自己怎能以这等卑贱模样出去见人,便又硬勾起唇角强颜欢笑,朝他逢迎谄媚说:”夫君…您的夫人怎能像母兽一样爬出去…你说是不是?”

    面前男子随即哼笑一声,也同时松了手,不再压制她。

    水涵碧心惊胆跳地盯着起身的他。

    看他真用意念取出专来教训下人用的软鞭,併用双手横着抽直大段后,又扩胸抽弹两下,迸出吓人的簌簌声。

    下意识跟着绷紧臀肉,再也坐不住的跪立起来,双手使劲扯住他的外袍泣求,“不…不要,淫妇错了…”

    唇几乎贴上男人袍上明显挺出的凶器,舌尖馋似涌出津液,她囫囵咽下。

    “母兽还在拗脾气啊!“水青云回以冷叹,才轻飘飘接口:“我看是要再套上圈锁,狠点鞭打才驯得乖!”

    “呜…不要鞭打!”水涵碧如触电似退缩,骇然跌坐在地,控不住背脊深至臀肉全绷到极致,直觉自贱臣服:“淫妇是听话的母兽…”

    光想那痛,身子便控不住直哆嗦,两穴也将淫具绞紧,颤缩的花径漾出一阵阵快感,内心深耻自己虽承受屈辱,也无法摒除腿心那种奇妙的痒。

    水青云正好依言斥问:“那还不动?是等着上圈锁吗?”

    “不…不是啊…”水涵碧吓得立马弹身,倾身如母兽跪趴,呜咽着说:“我爬…”

    理智完全抗拒,凝住身子,一时间怎么也动不了!

    男子拔声催促:“动啊!”起手甩鞭。

    咻声直下!

    “啊!”水涵碧惊叫着挪腿闪避,腿弯处随即被风压扫过,吓得快喘不过气来,“哈啊…”

    肌肤上余留微刺感,一股冷风跟着蹿入腿间,她恍然意识外袍已裂出一大口子,就又让挥鞭声给惊吓,本能地挪膝向前爬行,回头哭喊:“别打…”。

    水青云面露讥诮冷哼,随即再踩点羞辱她,”欠调教的母兽,不驯还不动啊!”又连连下鞭。

    吓坏的女子终于崩溃臣服,“呜呜…”仅管只是衣物被鞭损残破,仍不敢停顿,“淫妇在爬了…求你不要…”

    水青云更加故意威吓,“还不认罚!”

    水涵碧在惊恐中浑身敏锐神经被抽紧,更难忍埋体耻人淫具的蹭动,“呜呜…不要…”

    “闭嘴,敢不听话就该罚!”

    话声狠厉。

    “呜呜呜…”水涵碧只知屈从地直往前爬,但臀上被接连着的鞭风扫过,临近的那片肌肤全泛起鸡皮疙瘩,让她更有感淫具的折磨难受,肢体的挪动逐渐迟滞!

    “爬快点!”男子不耐地催促。

    这次鞭地声更响亮,“啊…”水涵碧惊悚领受临危感的刺激,抖泣:”呜呜…不要…”

    小穴紧密胀缩使酥麻四散,她难受到撅起肉臀爬行,浑身哆嗦。

    那模样十足淫荡诱惑,勾得水青云快压不下欲念,反而更狠力挥鞭,“母兽不该会说话。”继续将女子拖曳的衣摆鞭落。

    水涵碧吓得咽声,更急着远离后头疯狂的威胁,但没爬多远就被衣物绊住,狼狈趴地,仿佛下一刻就会被狠厉鞭打,不由得恐惧,再忍不住无措地嚎啕出声,“呜呜呜…”

    “我准你停了吗?”水青云泄火似的往她身周落鞭。

    啪啪啪的触裂声令水涵碧颤慄到浑身虚软,完全使不上力,但极度紧张的身子还更咬紧埋体的淫具,好似要痉挛了!

    她忍不住夹腿磨蹭沉沦身子的欲望,盼着泄身时的神智飘忽,能有一刻全然忘却此刻所有的难堪耻辱。

    水青云很懂女子这般夹臀的摇摆是想作什么,随即冷厉制止她,“没我允许不准泄!”

    声似洪钟,如雷贯耳。

    水涵碧感觉她的一方天地全被震塌了,在孤绝中悲吟。

    水青云看她身子陡僵,发出挟带痛苦的撩人媚哼,已乖乖顺服他的调教,终于决定收鞭,上前将她抱起。

    女子立即憋声抽咽,像受惊的小兔,红着眼在他怀里瑟瑟发抖。

    无助模样勾人心软,水青云的面色也不自觉柔缓,“夫人可知错了?”

    看她如捣蒜般点头,便用不吝施舍的语气同她说:“那这次就饶过你了!”

    水涵碧好似得到天大的恩赐,顿时身心松软,不由得埋头偎依他。

    男子胸膛刚硬的触感充满力劲,这一刻竟然使她心里生出矛盾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