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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没有多余的表情,她轻轻展了一下自己的肩膀,都似乎让这个房间里的空气都为之激荡了一下。

“那、那是什么?”

夜莺是真的受到了惊吓,她怎么也没想到毒蛇这个光用眼神就能勾引男人为她赴汤蹈火的人物居然、居然……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嗯?”

最后的象征着疑问的尾音被刻意地拉长了,最后变成了snake往夜莺耳朵里轻呼的一口气。

夜莺打了个哆嗦,无论是刚刚他看见的,还是他听见的,或者说是他面前的这个人,让他此时此刻想要战栗发抖,想要拔腿狂奔,想要落荒而逃。

因为对方的眼神,因为她的声音,因为她从自己耳畔划过的嘴唇。

“我,我先走了……”

顺从着自己的内心,夜莺绕过毒蛇想要离开这个让他感觉到窒息的空间。

“你不是要上厕所么?该走的是我才对?”

收住了自己的笑容,毒蛇转身看着夜莺仓皇的背影。

“不,不我不上了。”

夜莺回答的时候都不敢转头。

“总是憋着对身体不好。”

snake的声音里带着蛇的嘶哑,又和平时有那么点儿不一样。

走到了厕所的门前,夜莺的手抖了一下才去开门,其实他软的何止是手,还有腿――被一条蛇盯上的感觉真的让人且惊且怕且……心怀期待。

就在这个时候,snake已经冲到了她的身边,那只应该满是蛇鳞刺青的手在夜莺的面前张开、划过,然后捂住了她作为武器的嘴。

如果实物存在,那扇刚刚被打开了一下的卫生间门被snake用脚踢上了。

当然,条件所限,属于池迟和封烁的这场试戏,就结束在池迟捂住了封烁嘴的那一瞬间。

snake的手应该是冰冷的,可是池迟的手很温暖。

夜莺的嘴唇应该是苍白的,可是封烁的嘴唇很米分嫩水润。

这是戏与人生的区别。

snake把连挣扎都来不及的夜莺拦在了狭小黑暗的卫生间里,十几分钟之后她精神焕发地离开了卫生间,孔雀进卫生间的时候只看见夜莺满脸赤红、衣着凌乱还傻笑着坐在跪坐在马桶的旁边。

短短的十几分钟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也许连编剧都不知道。

而池迟,却毫不犹豫地放下了她的手。

封烁真的很想抬手让那只手永远这样环抱着自己的头捂着自己的嘴,可是他的手臂动了一下,也不过是扯下了自己脸上的米分色丝巾。

“我觉得几句台词的节奏还可以再打磨一下,你演的很好啊,我觉得你在反串戏上很有前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