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在……”
人在不就行了!
明明在!居然不理我!
岂有此理!!
白白提心吊胆了一路。付安阳顾不上吐槽“那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不顾阻拦直接推了门。
扑面而来的白茶冷香,信息素的气味浓郁到让人手脚发软。
劝阻的职员秒速退离了是非之地。只留付安阳站在门口,看着两人近距离贴在一起。
室内一片狼藉。沈闻叙红着眼,把叶嘉禾压在墙上。
“你们在……干什么啊。”
“看不出来吗?”
叶嘉禾咬牙切齿地分神瞪他,“我在挨打!还不快给老子把门关好!!”
“……”
付安阳反手摔上门,费力地想把沈闻叙拉开,全身劲儿都使完了却奈何不了他。
很不对劲。他眼里只有攻击目标,对周围的一切都充耳不闻,仿佛陷在某种“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决绝情境里,浑身散发着杀意。
“去把办公桌最底层抽屉的麻醉针拿来!”
叶嘉禾双手都被制住,趁有助力好歹抽出一只手,接过针刺入沈闻叙的脖子。
趁他动作迟缓,用力地把他推翻到一边,大口喘气,“操,再不来个人我就要被他掐死了。”
房间里信息素浓郁得过分。付安阳迟钝了十多年,生平第一次感受到这么有存在感的信息素,心底盘旋多日的躁动指数增长,再开口时声音都有些发软,“到底出了什么事?他怎么变成这样?”
“我哪知道……估计是新药有什么不稳定的副作用。”
强效的麻醉剂不知道能让他消停多久,叶嘉禾当即打给实验室求助,“我来送个资料就被他抓着一顿□□挨打挨到现在!还他怎么了,你能不能问问我怎么了!”
付安阳这才看到他状况狼狈。眼眶青紫了一块,脖颈上指印明显,“你没事吧……”
“我有事!这他妈都是工伤!”
“……”
我好像也有事。
付安阳屏住呼吸后退了两步,刚摸出口袋里的抑制剂,听见叶嘉禾“卧槽”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