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恶的感冒,嗅觉味觉一起罢工了,“不然咱们出去找个地方住吧。啊,我感觉这栋房子里全是病毒,无法妇吸。”
林秋名幽幽地补刀:“那也不能用咖啡消毒啊。”
“……”
“乖乖吃药就会很快好起来的。”
祁燃看着他们过来排队领冲剂喝完又排队去洗杯子才满意,端起最后一杯到卧室敲了敲门,“意意,起来喝药啦。”
床上的被子蠕动片刻,慢吞吞地露出一团紫毛。
祁燃过去把他乱蓬蓬的头发拨开,露出张泛着潮热的小脸,通红通红。一额头的汗打湿了刘海,紧闭着眼睛看起来奄奄一息。
祁燃铁面无情,不为所动:“就算装死也是要喝药的。”
奄奄一息的人只好接住感冒冲剂,深呼吸闭气,咕咚咕咚一阵猛灌,到最后舔舔嘴唇,意外地回味,“咦,有巧克力的味道。”
“……”
“你们一个个都这样,要不明天上午就别去练习室了吧。”
队长看得很愁,“多休息会不会好得快一点?”
“那怎么行!再过一周就要发歌了!”
岑意闻言垂死病中惊坐起,打工魂熊熊燃烧,“你不练我不练,舞台事故怎么办!忘词忘动作多难看!”
“……”
“适当运动应该也能缓解症状。”
夏语冰切了水果,分出一碗带进来,放在床头柜上顺手把窗户开条缝通风,“补充维生素。”
他觉得害大家感冒自己有很大责任,但男孩子之间说起这些总是显得矫情,今天就一直在找机会干活,帮队长照看大家。
大家都心知肚明,时不时就“鱼饼帮我搞下这个”“鱼饼帮我弄下那个”的使唤他。祁燃看在眼里,默默感叹真是群善良的孩子。
莫名的老父亲心态。
“今天给沈老师打电话吗?”
祁燃笑着调侃,“可以趁机撒娇。”
岑意想一想,“还是不了吧。他昨天一整晚在录音间里都没有休息,今天应该睡得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