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心瑜闻言抬头看了过去。
赵凛没再多说,挥了手,“今次多谢你了,去吧。”
“是。”
赵心瑜走了,赵凛又看向了那张纸条。
他又将胸前那张特特书了“莫急”的纸条拿出来。
小心展开放在桌案上。
他声音轻柔,“阿娴,你放心,我晓得轻重。”
入夜。
程玉酌问了这宫殿里沉默做事的宫人。
“有火吗?”
宫人不解又戒备地看过去。
程玉酌笑笑,“若我没记错,今天是仁康太子妃的忌日吗吧?太子妃是我姑母,若有火,我便烧些纸钱给她。”
程玉酌已经在自己下榻的房间里发现了一整箱纸钱。
宫中不许随意祭奠。
这里却又一箱,是给谁备下的不言而喻。
她这边话音一落。
皇上驾到。
皇上一眼看见了程玉酌手中拿着的纸钱。
“你倒记得。”
程玉酌低下了头去。
“奴婢并没有火。”
皇上没有理会她,看了随侍的太监一眼。
太监立刻将太师椅搬了出来,又置了火盆,竹筐盛了纸钱放在皇上手边。
火盆烧了起来。
皇上缓慢放进了一张纸钱。
“这么多年过去,还有几个人记得她?就算记得,又有多少人记得她是谁,他们不过是记得她的名号。只有朕记着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