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就该同魏姑娘好好成亲,放我离去。”
“你!你怎么能说出来这样的话?!”
赵凛快要气疯了,死死盯着她,要看看她心有多狠!
而她果然够狠心,唇瓣柔柔软软的,吐出来的全是刀枪棍棒。
“我只是想过平常日子,没有皇权斗争的平常日子。”
“没有皇权斗争… …”
赵凛嗤笑冷笑,如同被她扼住了喉嗓。
“你还不如直接说要离我越远越好,找一个韩平宇那样的人过一辈子!”
他这样说了,程玉酌淡淡笑了笑。
“不是韩侯爷那样的人,就是他本人。”
“你说什么?!”
赵凛耳朵直接炸开了,不可思议地看着程玉酌,他不相信程玉酌能把这话说出口。
程玉酌继续淡淡笑着。
“侯爷已经在外面等着我了,请太子爷放我离开吧。”
赵凛被她口中的刀枪棍棒打的遍体鳞伤,可他就是抓着她不放手。
“我不放又怎样?!韩平宇,他敢以下犯上?!”
程玉酌仍旧神情淡漠如同一尊佛像。
“太子爷不放也没什么,左不过如任太医所言,我这身子也快熬不住了吧。”
这话就像匕首刺到了赵凛眼睛。
他一惊,腾地松开了手。
他惊诧地看着程玉酌,想到刚见她的时候,她便清瘦,如今看来更瘦了几分,她眼下黑着,这些日子多半都是这样。
赵凛想到任太医昨天的话,心里一阵一阵泛着凉。
他不敢再狠狠抓着她,他目光变得小心翼翼。
他放柔了声音,“阿娴,对不起,是不是你最近太累了?”
程玉酌仿佛铁了心一样,不论他怎样说话都一副冷漠模样。
“我同太子爷一处,没有不累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