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果真备了人手?襄王在严查,我怕让阿获出来不容易。”
她拧着眉头,赵凛笑她多操心。
“我们程姑姑就不能放松些吗?这些事情交给我来办,你有什么不放心的?”
赵凛说着,自己委屈地撇撇嘴,“我敢伤程获一根毫毛吗?你还不得跟我翻脸?”
程玉酌被他说得尴尬咬唇。
他越发把她说成那等恃宠而骄的宠妃模样了。
赵凛歪头打量她,“怎么?我说的不对?不过,我得提醒咱们程姑姑,我这般待你,你可不能有了弟弟妹妹,便将我甩了跑了,若真如此,可莫要怪我发脾气了。”
程玉酌低头不理他,他不依不饶,“你答应我,不许偷跑。”
赵凛琢磨着,“我总有些不放心似得。”
她这些日子实在是必前些日子,温柔太多了。
程玉酌被他纠缠的不行,“太子爷不许奴婢离开,奴婢还能去哪?”
赵凛闻言觉得有理,但他提醒她,“不许再称奴婢!”
程玉酌无语。
赵凛又跟程玉酌认真说了一下自己对程获的安排。
“… …程获身边有个看管他的人,名叫章择,章择手中有两颗解药能让程获撑六日,章择此人已经拿下,剩下的就等着程获藉机脱身。我寻了解毒圣手去襄阳待命,等他出来立刻调制解药,六天还是大有机会调制出来的,你就不用担心了,若还是担心,便求了菩萨保佑顺利些。”
程玉酌听着赵凛为程获安排的一切,不知为何,心中出奇的心安,靠近他就会出现的心慌感觉仿佛在慢慢消解。
她想到了赵凛那日的话——
“你弟弟妹妹我如此对待,你对我还有什么不放心?”
这份心意果真是真切而长久的吗?
还是说,根本是她过于谨慎而贪心?
程玉酌不知道答案。
程获提及了假死药的事情,程玉酌从赵凛处离开之后,寻到了任太医。
她之前便同任太医说起要假死药,但只好不要被轻易试出来。
上次袁家姨娘的事情,让她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