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否是太子的手笔?”
戚之礼挑眉,“太子让人袭了自己的车驾么?”
他说着,还真就想到了这个可能,“那他想做什么?趁机集中兵力?”
“这倒是好机会,山东各地增兵护卫太子南巡车驾,兵力确实不少。”镇国公看向襄王,“王爷也是如此想?”
襄王并未确定,“咱们这位太子同先太子确实不同,摸不清脾性,也猜不透他的想法。那次我三人被人听壁,应该就是太子的人,不过镇国公的二婿却说太子还有意来襄阳。实在是琢磨不透。”
襄王犯了愁,最近的事情越发变得不受控制了。
他思量了一番。
“咱们暂且按兵不动,以防有诈,静观其变吧!”
三人又猜了几句关于太子赵凛的行径,都没有什么头绪。
三人各自歇了,第二日下晌,突然就有了消息——
太子以南巡车驾遇袭为由,上折子请兵护驾,要从临近山东的直隶和河南调兵。
太子本就因着南巡有不少人手,接驾的山东和即将接驾的南直隶兵强马壮,如今犹嫌不够,还要从直隶和河南调兵。
一旦调兵成功,襄王那点兵马完全不足为惧!
戚之礼深觉不妙,镇国公也道不好。
“在外有兵,山东境内又各处调兵管制,便是流寇也不易动弹了!”
这样的话,不禁襄王的兵马受到威胁,他们打算的十几支神火枪,也很难从海上运过来了。
襄王攥了拳,“这位太子果然不简单!”
戚之礼惆怅,“那咱们该如何以应对?总不能就这般被他扼住了脖颈!”
“不至于!”襄王虽然这样说,可是脸色全然不见和缓。
“让本王好生想想!”
徐州。
赵凛神清气爽。
他早间同杨柏泉一起吃了早饭,说起上折子调兵一事,杨柏泉连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