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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玉酌羞到头都要抬不起来了,“我自己会骑马… …”

赵凛根本不搭理她,越发将她圈在怀中,又叫了冯效,“撤人!把李敢叫回来!”

程玉酌觉得李敢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却又想不起来了。

她不由地问赵凛,“你是不是还做了什么?”

赵凛是不会告诉她,她再迟一会出来,亳州城就要被他封城了!

他说没什么,“你先想好,回去怎么跟我解释吧!”

程玉酌脸越发烫了,咬了唇。

他要问罪… …

入夜的风夹杂着烟火气,扑在鬓边绕在脸颊,随着马儿疾驰,那风也疾了起来,恍惚之间仿佛要将人吹起。

程玉酌从未骑过这样的快马,这飞驰的感觉让她有一瞬的轻快欣喜。

身后的男人胸膛宽阔,臂膀有力,一手拉着缰绳,一手揽在她腰间,纵使马儿奔驰得再快,也总令她安心。

两人一马飞奔出城,在城外的石桥上停了下来。

赵凛将马儿停在了桥下河边的柳树下,在程玉酌尚未从飞驰的感觉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将她抱住跳下了马。

赵凛去看她的模样,风吹得鬓边碎发凌乱,相较于她平日的规矩模样,倒有别样感觉。

月光下,她脸上没有了方才的紧张,放松之余还有一丝享受。

赵凛也不禁跟着她松了松心情。

自他得知她离了济南,就一刻未能松懈。

赵凛心下虽松,嘴上却不松,拉了她的手腕到桥上说话。

桥上空无一人,顺着河水吹来的风将两人衣摆吹得呼呼作响。

“你自己说吧!”赵凛松了她,抱了臂看她,一副审案县官的模样。

程玉酌无话可说。

她说什么?

不论怎样,阿获她是要找的吧?这么好的见到阿获的机会,她不能丢掉。

程玉酌不知道该说什么,目光不由顺着桥下的水流看去,月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