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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亭虽然害怕,可紧紧攥着小手绷着小脸,尽量不露出惧意。

程玉酌从旁瞧着,想到她落水后发抖的样子,倒有些心疼。

程玉酌把静静撵走了,刑春过来上茶,程玉酌在空置的西厢房接待了他们。

“这是珍珠泉的水,不知道你们家里吃什么水呀?”

程玉酌轻声问着韩亭,也免得场面过于尴尬化不开。

韩亭比在大明湖落水那日表现得稍稍好了一些。

“吃趵突泉的水。”

程玉酌见她愿意说话,笑着朝她点头,又问她,

“这趵突泉的水和珍珠泉的水,你可能喝出区别?”

程玉酌没指望她能回答出这个问题,可是韩亭却想了想,“我觉得,珍珠泉的水,更清甜。”

两泉的水差异没那么大,在不同人口中的味道是不一样的。

程玉酌见韩亭那认真的小模样,越发觉得这孩子其实挺好。

在旁坐了半晌的韩平宇,见到程玉酌和自己女儿一问一答,屋外春光正好,房内茶香氤氲,心中不由一暖。

他开了口,“亭儿不怎么爱说话,也没几个手帕交,倒是同姑姑能说几句话,实在难得。”

他说这话的意思其实颇为十分明显。

不过程玉酌也只当听不懂,“亭儿年纪尚小,还是应该多和同龄的小姑娘一起玩耍的好。”

她错开韩平宇的目光问韩亭,“亭儿有一起玩耍的小友人吗?”

韩亭想了想,摇摇头,又点点头,“梅龄,走了。”

“梅龄?”

程玉酌不知道这个叫做梅龄的小姑娘是谁?

韩亭也说不清楚,韩平宇倒是想了起来,“是魏阁老家的重孙女,那孩子随她父亲魏全清大人在济南任上有三年,倒是常来我府上。”

从魏全清升迁,魏梅龄也走了之后,韩平宇真就没见过其他孩子到韩家来。

再后来,韩亭母亲去世,她在家中守孝,自然也越发不同别人往来了。

程玉酌虽然是宫里人,可是对重要的朝臣家中还是有所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