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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这样问了,程玉酌立刻低下了头去。

“太子是主子,怎能妄议?”

赵凛暗暗叹气,又说,“只你我私下说说,无妨。”

可程玉酌还是摇了头,态度非常坚决。

“在宫中不能妄议主子是规矩,便是出了宫,也要谨守宫里的规矩。”

她一口一个主子,一口一个规矩,听了赵凛不舒服。

可程玉酌却是完全不再想说这件事情,说自己还要去街上买些东西回来,便快步离开了。

赵凛看着她离开了身影,不知她为何对太子的事如此提防?

赵凛琢磨不出来,叫了成彭问话。

“孤可曾处罚过尚功局的人?”难道他无意间曾让程玉酌因他受罚?

可是成彭摇头说没有。

赵凛抱着臂又想了一会儿,突然叫了成彭一声。

“你说孤是怎样的人?”

成彭一顿,也瞬间敛了神色,“奴才不敢妄议主子!”

竟然和程玉酌的反应一样。

赵凛无语,没有再继续问他,心想,做宫人确实不易,还是不要让程玉酌知道自己是太子的好。

他这边放走了出了一身冷汗的成彭,冯效也带着消息过来了。

冯效见成彭不停在那擦汗,问他,“你如今也同我一样多汗了?”

成彭一脸无可奈何,“冯爷,别提了,如今太子殿下也同我一般多疑了!”

成彭把刚才赵凛问他的问题告诉了冯效,冯效也是惊讶。

“太子爷这是怎么了?从前何尝关心过这些事?”

冯效去了东厢房,赵凛坐在太师椅上想事情。

冯效在旁站了半刻钟,他才回过神来,“何事?”

“回爷,山东

都指挥使司开始查关于程获之事,约莫是上次去平安宫寻程司珍暴露了,不知爷准备如何?”

赵凛已经从程玉酌口中提前得到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