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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恍惚站在房中,有人拿了一支木簪过来。

“爷,在床下发现此物。”

赵凛将木簪拿到手里,那造型奇怪的木簪上还有丝丝香气,正是昨日她身上那股让人心安的清香。

赵凛看着木簪,终于知道那不是幻像,她来过,只是求去了… …

她为何求去?!

难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吗?!

赵凛四下看去,没有那人半片影子,只有躺在他手心的那支木簪。,,

第9章

五年,木簪已经被赵凛摩挲得发亮,可是他还没能找到那个人。

同在紫檀匣子里放着的,还有一只小香囊,香囊散发出来的香气沉定而轻缓,是何情薄。

何情薄,多么薄情的名字。

日头寸寸西移,天光渐渐暗去。

东厢房的门始终关着,小棉子和成彭相视叹气。

太子爷这般执意于那位主子,可人家却连面都不肯露……

当天,刑春就写了投靠文书,投靠到了程玉酌这里。

之所以是投靠而不是卖身,是因为邢春的儿子是个难得的读书苗子,若是能痊愈,日后还要走读书的路子,程玉酌见刑春一心为了一双儿女,二话没说就答应了。

翌日,刑春便带了女儿桐桐来程家帮忙。

程玉酌见桐桐虽然年幼,但并不是顽皮孩子,晓得在刑春身边替她一道摘菜,倒也怜爱,叫了静静同她一处耍玩。

刑春连道,“姑姑实在太惯着她了!”

程玉酌说无妨,“小孩子家家,正是玩乐的年纪,随她去吧。”

程玉酌自去东厢房问了饭食的事情。

小棉子见程玉酌有人帮忙了,提供的菜谱也丰富起来,在太子爷面前回话的时候,不免想替程玉酌找补一二。

他生怕因为他那日将程玉酌与那位主子相提并论,惹得太子爷对程玉酌心生厌烦。

恰好太子爷已经命他将紫檀木匣子收了起来,可见昨日的事算是揭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