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2 / 2)

唐皎皎:“傻瓜,花是会枯萎的。就算是一直浇水,一直施肥的花,终有一天也会凋零,何况是剪了根的花。”

到月上眉梢,傅鸿上了藏书楼。他将书架上放置的一块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朵早已经发黄的月季,也许再过不久就会化为尘土,然后就什么都没了。

傅鸿将月季轻轻拿起,将它带走与自己的酒埋在一起。

“皎皎才是傻瓜,我当然知道花无百日红。”

“……可是弄丢了,我更舍不得啊。”

“我定要为你去寻一块尊贵无比,坚硬无比的石头,千万年都不会腐化。刻上你和我的名。”

第三章

十一月中旬,天气稳定,虽然还是冷,但是太阳挂着暖和些了,两人也由室内拍摄转为户外拍摄。

周皆原拍戏时很专业,他眼睛内双,看人时目光如炬,不说话显得威严。但他戏外却尤其爱笑,阳光幽默。

这场戏是唐皎皎要伸手去捏傅鸿的脸,要有搓圆捏扁的既视感。葛疏尔刚开始不得要领,总是下手很轻,多有顾忌。

周皆原佯装生气,伸出巴掌,就要去打她的手。最后还是轻轻落到她的手背,“就像这样捏,我不怕痛。”

他一边说一边示范捏自己脸,脸颊被揪得鼓起来,圆呼呼的,有些可爱。葛疏尔觉得好笑,也拍了拍他的手背,“ 知道啦,你不怕痛。”

周皆原开玩笑:“你和唐皎皎很不一样,她如此顽皮,你却下不了手。”

葛疏尔默了一瞬,看到面前有人打板了,于是立马进入状态,先伸手扯了扯周皆原的脸蛋,又转用手心去挤他的脸,坏坏的说:“你是到底是傅鸿呢,还是鹄霖王?要是鹄霖王,我不去,若是傅鸿哥哥,我就去。”

周皆原将葛疏尔的手拿下,敲着她的脑袋说:“是傅鸿,不是鹄霖。”

“那鹄霖王有没有红粉知己呢?”葛疏尔背着身子问。

周皆原笑,无奈拉着她一边的辫子:“我自少年时便于鹄霖封地为王,为国征战数十年不间断,哪来的红粉知己?倒是血骷髅见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