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早操了。”
扫了眼熙熙攘攘的人群,霍丞套上外套就回头走。
由于霍丞在一中的名声实在响亮,后面的人群自动退出一条小道让她过去。
“为什么?”
眼看都快一楼了,孙邦原看着他家老大急匆匆的背影,问出了声。
虽说在问,但心里似乎已经有了答案,应该还是和某位高岭之花有关。
“不为什么,要是刘春齐问你就直说我没去。”
快步上楼的霍丞没功夫和他解释清楚。
“噢噢。”被丢下的孙邦原故作坚强地笑了一下,随后脸上露出一抹了然的表情。
又磕到了哈哈……
其实霍丞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很冲动跑回了六楼。
呼吸不稳地站在a班教室门口,眼尖的她只一眼就看见了那坐在后排的人。
冷清过分的教室,池衿衿一个人趴在桌子上,走近点,那张苍白到极致的脸就这样闯入了她的眼。
乌发披落,她枕着纤细的手臂,美眸紧闭,樱唇被咬得红润,那张精致过分的俏脸则是血色尽褪。
此时的她就如一枝失去生命力的白玫瑰,依旧圣洁高贵,却失了活力。
听到脚步声,意识尚且清醒的池衿衿蓦然就睁开迷蒙的眸,强撑着无力的身体看向那个人。
她的身体情况她很清楚,只是不吃早餐会胃疼,加之这几天正值经期就比平日更难捱些。
反正不是在实中,不在那个人身旁,她自己作践自己也不会再有人心疼。
脚步声响起的那一刻,她有过期待,明知不可能,但她偏偏奢望着是那个人过来看她了。
直到看清那张脸,是她那喜怒无常的同桌后,这份期待也就瞬间消退了。
只是这个人不是下去跑操了吗?怎么又突然……
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四眸相对,时间在这一刻仿若静止了一般。
做同桌以来她们说过的话屈指可数。
清凉的风透过窗帘吹了进来,池衿衿本就惨白的俏脸更白了几分,她皱紧秀眉纤手捂着冰凉平坦的腹部。
自小她身体就不太好,加之后天又不注意饮食,后来就落了宫寒的毛病。
再加之胃病,每月的这几天她都疼得死去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