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违法的事不能干啊，没钱了就回来，别老自己一个人硬撑。

羽毛：嗯。

凌溯羽回了个「嗯」后，想问攻受到底是什么，可他隐隐猜到了一些，不好意思问自己的母亲。

说起来，队友好像也提到过这个。

燕子应该知道。

凌溯羽不想直接去问唐语安，所以他偷偷点进群，私戳了窦嘉彦的头像。

羽毛：攻受是什么意思？

小白鹤：？

凌溯羽看着回复的人的昵称和头像，大脑一片空白。

啊咧？他戳的应该是窦嘉彦才对啊？

戳错成余鹤了qaq；

凌溯羽刚想说句「抱歉」然后逃走，没想到余鹤居然回复了。

小白鹤：根据我的理解，攻是上面那个，受是下面那个。

羽毛：这样啊，明白了，谢谢。

真是简单粗暴、通俗易懂的解释呢。

小白鹤：你不知道这个我倒是不意外，但你居然来问我，是什么给了你我知道这个的错觉？

羽毛：其实本来想问燕子的，发错消息了qaq；

小白鹤：哦，懂了。

羽毛：打扰你了，抱歉orz；

小白鹤：没事，我补寒假作业补得快反社会了，正好需要转移一下注意力，你阻止了一个未来的凶徒。

羽毛：结束跟余鹤的聊天后，凌溯羽松了口气，然后觉得还是再去找窦嘉彦聊聊比较好，没准儿又顺手「阻止了一个未来的凶徒」。

于是他非常小心地戳进跟窦嘉彦的私聊窗口，确定这一次没戳错人后再问：

羽毛：攻受是什么意思？

窦嘉彦也是很快就回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