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说:“这不也是碰运气嘛。”
“我说不是,应该是你会做人。一般谁会那么主动帮忙,都是得了好处才会的。”
“搬油漆也是理所当然的啦,这也没什么。”
我争辩道:“可是我听说这搬运费好象最少就要二十元钱,不给钱哪个搬运工会搬啊,只有你才会。”
“没有舍,哪有得呢。”他挥汗笑着说。
下午我没有同他去,他和孙老板两人去看了房。
晚上我给他打电话,他说房子很满意,丁纬和刘尘来看了,他们也觉得不错,房子比较新,就是楼层是五楼,水压稍微有点小,不过也不碍事,价格都谈好了,先交了二百元押金,下周一搬过去。
那天他搬房子我也到帮忙,房子看起来亮堂宽敞。简单的家具、液化气器灶、电热水器、彩电都还留着。
我笑着对他说:“以后来找你近多了。”
他说:“我们每天都见面啊。”
“那是在学校嘛,来闹市区路程就不一样了。呵呵,这出门就有市场,公交车站,以后你们买菜,出去玩都方便得很。”
从他搬新房之后,我隔一天便来他的新房子玩,有时他会和丁纬、刘尘还有几个牌友打打跑胡子,我就坐一边看。
他打牌打得很有章法,与别人出牌方式不一样,别人一般都会打臭,可是他不一定立即打,一般他都会先打小字牌,可我看到别人大多都不吃不碰,我事后问他为什么打牌特立独行,他说他可以算到别人的牌路,因此看他打牌赢得次数很多,不过他们打得数目不多,就算别人总输也不会讲罗嗦不来了。
渐渐地与旭春相处时间长了我们也经常开些玩笑,讲些笑话。我发现他并不是以前印象中那个沉闷的顾旭春,其实他很喜欢说话,而且也很好学。我喜欢他,当然他也知道,不过他还是不提这方面的事,即使偶尔说到这方面的事他也会马上转移话题。他对我则是像兄妹之间,保持着身体之间距离,也保持心灵上的距离。我想我俩认识时间不算太长,也不能急着说这个事,何况我还是个女孩子,如果他不先提,那我则要看机会了再表态了。有一次我心里太想对他说我喜欢你了,可是说不出口,我就笑着对他说:“i'm fond of you!……i'm fond of you not because of who you are,but because of who i am when iam with you.”
他如入五里雾地问:“你跟我说什么呢,我听不懂?”
我回答他说:“我是说和旭春哥哥在一起挺有意思的。”
他听后笑着说:“哦,那你教教我说‘和小琴在一起挺有意思的’。”
我把这句话说给他听:“it’s extremely interesting together with y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