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嘛,他奉行苟得住气为人生准则,干干净净赚钱还怕被猖獗的犯罪团伙盯上呢,怎么会玩这个?
当然了,偶尔过来玩两把,也就当消遣了。
迈进大厅,大家先换筹码。
之前曹沫与郭建几次进金元赌场,两人顶多换一百美元的筹码,玩上半个晚上。输,就是将当天的筹码输完,就停手不再玩;赢也有限,曹沫自以为是牌技高超的,但又不是出老千,能赢多少钱?
总体来说赢多输少,一年多时间断断续续的过来消遣,也赢了四千多美元,但也就如此而已。
因为曹沫玩牌风格很保守,经常凑一桌玩的赌友,还开玩笑给曹沫取了一个“驼鸟”的绰号。
走进大厅,还有两个老熟人看到曹沫打招呼:“怎么好久没看到你跟你那个郭经理来玩了?这段时间回国了?”
这两个老熟人里,有一个还是赌场的工作人员,这顿时就叫斯塔丽看曹沫的眼神更冷淡了。
尼玛,老子真不是赌徒,曹沫默默吐着槽,从兜里拿五百美元,交给谢思鹏的保镖一起去换筹码。
就算他在小塔布曼、谢思鹏面前,一直都苟得住气,但像以往那般仅换一百美元的筹码,也多少有些夸张了。
阿巴查换了两千美元的筹码,小塔布曼、谢思鹏则各换了五千美元的筹码。
说实话,这么多人里,谢思鹏的身家可能不及塔布曼家族有那么深厚的底蕴,但手里能动用的资金,他绝对是最宽裕的。
“你们都喜欢玩什么?”谢思鹏抓着一摞筹码,问道。
曹沫就是抱着玩两把的心态,玩啥都所谓,但他注意到小塔布曼走进大厅后,已经将大厅里的情形观察了一遍,眼神好几次落在角落里那张德州扑克牌桌上。
大厅也有女赌客,但形象有些惨烈。
赌场从当地雇佣、培训的女荷官,虽然年轻、身材个个都绝佳,但还达不到曹沫养眼的标准。
他反正就随便玩玩,混在斯塔丽身边还轻松一些,先说道:“我平时就会玩个德州扑克,你们随意?”
德州扑克,与国内常见的梭哈,在玩法规则上有相似的地方,区别除了大小盲注外,最主要的还是每人发两张底牌,再依一定规则摊开五张公共牌,每个参与到牌局最后的人,从底牌与公共牌里挑选五张进行组合对比。
德州扑克在国外非常流行,在卡奈姆的殖民者后裔群体乃至上流社会也都很盛行,但这里是华人赌场,整个大厅也就一张德州扑克牌桌。
曹沫注意到斯塔丽神色又有微妙的变化,曹沫心里奇怪,难不成斯塔丽也早就清楚知道小塔布曼会直奔德州扑克牌桌,或者说她对德州扑克也有所了解?
“我没事也喜欢玩两把德州扑克,我们一起过去吧。”小塔布曼邀请曹沫道。
说实话,金元赌场再简陋,也要比隆塔市镇绝大多数的场所气派些。
阿巴查不觉得有什么嫌弃了,他不喜欢玩德州扑克,就自己找赌局加进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