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洪济皱着眉头说：“老常，你不用再说什么了，你们要签，就去找艾总签，跟我没关系。”

常凡：“可、可是我们……”

常凡转头对艾保权说：“艾总，少了袁总，那这五个亿可能就……”

艾保权打断了常凡的话头：“五个亿，一分都不能少，要不然你们就别想让我签合同！”

常凡一时无语。

他们确实都是国内的顶级大富翁，这没错，但是让他们拿出几个亿，确实也是相当吃力的。

不过三位顶级大富翁凑五个亿软妹币，还是可以接受的。

现在袁洪济已经表明态度，人家压根就不想跟常凡和王向贵玩。

怎么办呢？这样的话，常凡和王向贵两个人就要凑五个亿出来，每个人两点五个亿，压力也太大了。

他们的身家是很高，资产随随便便就能十几，甚至几十亿软妹币，但能拿出来的现金可远没有那么高。

更何况，他们最重要的一大笔资产，也就是爱华地产集团的股票，马上就要化为乌有了。

里里外外，这是一大半的资产全没了。

常凡和王向贵现在的感觉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进退两难。

常凡犹豫了一下，对王向贵说：“王总，要不咱们再考虑一下……”

王向贵眉毛一挑：“考虑什么？”

常凡：“再、再商量一下啊，别太草率……”

王向贵沉默了几秒钟，又看了一眼艾保权。

此时，艾保权倒挺悠哉的，半躺在老板椅上，眯着眼睛。

似乎在享受什么难以名状的暗摩服务似的。

很明显，现在主动权似乎到了艾保权手里，没想到就这么一会儿的工夫，就让人体会到了风水轮流转的感觉。

王向贵忽然拍了桌子：“老常，现在只有这一条路可走了，其它的路走不通！”

没错，都到了这一步了，王向贵和常凡也没有其它的选择。

怎么说呢，出钱割肉保平安吧，总比等到船沉了，跟着艾保权一起沉到海底要强得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