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还没说完,萧芳飞起一脚正蹬在他裤裆上。这小子猝不及防,一阵剧痛袭来,惨叫一声倒在地上。萧芳看准这个空隙,撒腿就跑,胡同那边是一个废弃的停车场,十分空旷,满地废物,还有许多大个空桶,跑到那就算安全了。
鲶鱼头捂着裤裆,破口大骂:“抓住她,这娘们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萧芳也算出身名门,小时候练过一些基本功,多少会点防身术,但毕竟做老师这么长时间,而且还是个女孩子,根本就敌不过这么多大汉,只抛开一会就被抓住了。
几个小子有把胳膊的,有拽腿的,生生给女孩架在空中动弹不得。鲶鱼头骂骂咧咧来到近前,粗手大脚开始解裤腰带,嘴里还不干净:“我草你妈的,我今天不把你草烂了,你是不知道爷爷长几个眼。”
萧芳拼命挣扎,一点都动不了,眼看着被人把上衣给撕开。雪白的少女肌肤裸露出来,散发着一股清香,里面是粉红色文胸。这几个小子看得眼都直了,馋得直咽口水。鲶鱼头粗糙的大手不停抚摸着女孩的肌肤,手上传来阵阵细腻和温热,简直是一场盛宴。他感觉下身肿胀,欲火焚身,就要解萧芳的裤腰带。这时,手机响了。
他暗骂一声,从裤兜里掏出来接电话。一听里面的声音,他的态度变得十分恭敬,不停哈腰点头,不大一会儿,通话结束。他擦擦鼻子:“哥几个,沙帮马上就要开过来了。刚才刘堂主来电话了,时间紧迫,这娘们我就不让哥几个了。我先上了。”七手八脚解开女孩的牛仔裤,往下一褪,露出了粉色的蕾丝的内裤。
萧芳看到即将要被流氓侮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满脸是泪,抽泣着说:“你们要多少钱,我给你们钱。”
鲶鱼头这时是精虫上脑,萧芳越是痛苦的挣扎和呻吟,越刺激他的欲望。他不停咽着口水:“妈的,一会儿就要拼命了,现在先好好爽爽。”
“命都要没了,你们还有心思干这个。”一个冷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几个小子愣住了,一起回头看,只见在胡同的入口处,站着一个瘦弱的少年,他整个人隐在黑暗中,只有一双明目炯炯有神。
萧芳哭着喊:“鲁荣峰,救我,救救我。”
鲁荣峰慢慢从黑暗中出来,一步一步走过去。他虽然不足一米七的个头,体重估计不到120斤,清秀瘦弱,可是每一步都好似重过千斤,有种难以描述的压力。
这几个小混混一时间也有点心寒,鲶鱼头也算是见过点世面,知道眼前这人不简单,但仗着自己是黑社会的,大喊一声:“你他妈是不是活腻了?妈的。”
鲁荣峰冷笑,仍是一步步逼近。
“操,这小子不想活了。哥几个,做了他。”
四个小子把萧芳扔在一边,各自取出砍刀,去了套在外面的报纸,露出寒光凛凛的刀身。一看就是经过精心打磨的,刀刃都放着蓝光。有个小子对鲶鱼头低声说:“大哥,上面让我们守住这条街,不要节外生枝。这要是被刘堂主知道了,我们怕是吃不了兜着走。”
“你看你个胆小鬼的熊样,别说跟我混过。”鲶鱼头大骂,他指着鲁荣峰说:“还想英雄救美,看你小子那个挫样。我今天废了你。上。”
旁边一个小弟,看到鲁荣峰赤手空拳,早就按耐不住,操着刀就奔过来,兜头盖脸就是一刀。萧芳堆在旁边,一看刀光闪闪,挂着风,直直劈向鲁荣峰的脑袋,她赶紧一闭眼,紧紧咬着下唇,豆大的泪珠流了出来。
耳轮中就听见一声惨叫,她心就是一紧,慢慢睁开眼去看。眼前的一幕简直惊呆了。
那个黑社会小弟,握刀的右手,不知什么时候让人给劈下来了,断肢落在地上。断臂伤口处的鲜血像从高压水枪里喷出来一样,在空中洒出漫天的血雨。鲁荣峰不知何时退到不远处,冷冷看着,小弟捂着伤口满地打滚,浑身上下全是血,地上都积了一摊血河。他声声惨叫:“快叫救护车啊,我操,疼死我啦!”
鲶鱼头整个都傻了,腿肚子都转筋,他看看那些个好似痴呆一样的手下,大喊一声:“跟他拼了。哥几个,上啊。”三个小子一起冲了过来,鲁荣峰左手插兜,右手已经幻化成了螳螂手刀。整个右臂外面是骨质结构的外壳,小臂以下,俱呈锯齿状,一排12个锯齿,一共三排。锯齿或长或短,或黑或绿,长短结合,增加了啮合点,使其功效发挥至最大。
因为光线晦暗,在场的几个人都没看清这手刀是怎么回事,还以为是鲁荣峰不知从哪掏出来的秘密武器。只见他身形晃动,如妖如魅,速如闪电,只一个照面,漫天血雨,第一个人腿筋挑断,就像破棉被一样甩了出去,捂着大腿根声声惨叫,第二个左手不知飞哪去了,血喷了自己一身,整个人疼晕过去。就剩下鲶鱼头自己了。
他握着板刀,看着眼前这个瘦弱的青年,就像见了鬼一样,吓得腿抖个不停。
鲁荣峰戏谑道:“还上吗?”
鲶鱼头看着几个小弟惨叫的惨叫,残废的残废,自己如果不上,完好无损全身而退,那肯定就会被帮内不耻,甚至处于刑罚开出帮会沦为一只丧家犬也是有可能的。龙头帮治法甚严,尤其刑堂刘堂主更是眼里不揉沙子。鲶鱼头想起上边一再嘱咐在和沙帮谈判的关键时候万不可掉以轻心,自己一时精虫上脑,已犯大忌,现如今再撇下兄弟,自己跑了,那以后整个黑道上都没法混了。
再怎么也得意思意思。他深吸一口气,握紧刀把,紧紧盯着对面。鲁荣峰闲散自在,左手插着裤兜,右手则是发着寒光的螳螂手刀,枚枚锯齿,都散着逼人的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