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梁屿琛所评价的,耿雅秋确实是一个执行力极强的人。
    程晚这边说想试一试,第二天一早,人就带着合同上门了。
    程晚怔愣:“耿姐,您速度可真快。”
    耿雅秋大笑:“挣钱这事儿可一点慢不得。”
    “对了,程晚,今天晚上七点刚好有直播,你可以到现场去看看,不用上镜,就在旁边先学习一下。”
    “好的。”程晚认真点头,“那我需要提前做什么准备呢?”
    “啥也不用准备,你就带着瑶瑶一块儿来,到时小桃也在,正好让俩孩子凑一起玩儿。”
    “嗯嗯。”
    /
    程晚牵着瑶瑶走进工作室,瑶瑶惊讶地开口:“妈妈,这里好亮啊。”
    眼前数盏专业的灯光——柔光灯、八角灯、顶灯、面部补光灯,洋洋洒洒地开着,摆列有序;好几个机位的专业摄像头,闪烁着设备运行的红光;以及工作人员紧锣密鼓、有条不紊地穿行其中。
    程晚忽然觉得十分紧张。
    “程小姐吗?你好。”一位与她年龄相仿的女孩儿走过来,同她打招呼。
    “你好,我是程晚。”
    “那你就是瑶瑶吧?”女孩儿冲瑶瑶亲切地笑。
    “嗯嗯,是的,姐姐你好。”
    “我是耿小姐的助理,郭森莉。”
    “你好,郭小姐。”程晚握住郭森莉伸出的手,手心处有薄汗。
    “程小姐,不用这么紧张,”郭森莉噗嗤一笑,“我看了你的资料,其实我还比你大一年呢,以后叫我名字就行。”
    程晚脸一红:“那你也不要喊我程小姐了,直接喊我程晚吧。”
    “好的。”郭森莉冲她wink一下,比了个ok的手势。
    随后郭森莉拿起对讲机,面容在一瞬间变得严肃,声线冷静:“后勤组来个人,带瑶瑶去小桃那里。”
    “运营再次确认商品上架顺序,监控好后台数据。”
    “场控,三点钟方向辅机位设备闪烁,请再次检查。”
    “耿姐五分钟后到,助播准备好,进行最后一次简排。”
    她一连串地发出口令与指挥,让程晚有些目瞪口呆,又心生羡慕。
    郭森莉看起来好有魄力。
    她再次看向程晚,面色稍微柔和一些:“程晚,你就先坐在那边看,初步了解一下我们整个流程。”
    “好的。”程晚立马点头。
    “那我先去忙了。”
    接近两个小时的直播下来,程晚看得眼花缭乱,更感压力倍增。
    所有人工作的时候都是有条不紊,严肃专业,她更觉得自己格格不入。
    手心都沁满了汗。
    正在直播中的耿雅秋,耳麦里忽然传来郭森莉的声音。
    “耿姐,最后那套白色连衣裙,模特突然低血糖晕倒了,其他的模特前面播完已经离开。”
    耿雅秋脸色轻微浮动,但即刻又恢复如常。
    郭森莉在底下看见,迅速提供一个解决方案:“让程晚上,怎么样?”
    耿雅秋几乎不可见地点头。
    程晚被通知到的时候,只觉得心跳加速,浑身冒虚汗。
    “我吗,”她急得有些嘴瓢,“我什么都没准备,我,我不会,我也没化妆”
    “没关系,穿上衣服,在镜头前转一转。”
    “正面、侧面、背面,轮流展示一圈。转圈,会吗?非常简单,肢体僵硬也没关系,转一圈,就下来。”郭森莉鼓励她。
    “也不用化妆了,你够漂亮的了。”
    “快去准备。”
    程晚穿上那条白色纯棉家居裙,站在无数闪光的镜头前,只觉得四肢冰冷,无法动弹。
    平日在人群里,她也总是垂着头,试图躲避一切朝她投来的目光。
    可此刻,竟要她去迎向无数人的眼光。
    她真的可以吗?
    梁屿琛昨夜那句语气真挚的话莫名在耳边响起:“希望你也拥有同样的勇气与坚定,去相信你自己。”
    她能相信自己吗?
    程晚攥紧拳头,呼吸似乎在逐渐平稳。嘴角挤出一个微笑,尽全力地挺直腰背。
    台下是郭森莉鼓励的眼神。
    她展示的动作机械且死板,但耐不住身段好,脸蛋好看,下单人数在增长。
    程晚耳边响起助播不断播报的声音,商品库存在一点点减少,她紧绷的身体逐渐松弛起来,心脏快速跳动。但这一次不再是因为紧张,而是因为喜悦。
    “最后一千单,”助播声音响亮地播报着,忽然十分亢奋,嗓音里充满不可思议:“最后一千单秒空!感谢下单的这位朋友,cwlg。”
    耿雅秋惊喜与惊讶交杂,这个cwlg是一个新注册的号,连头像都没有。但她很快反应过来,笑问道:“哇,这位朋友,不知道买一千条裙子要做什么呢,呵呵。”
    cwlg弹出三个字:做慈善。
    “哇塞,原来是位大善人!好人一生平安,感谢你选择我们家的衣服”
    cwlg:模特穿得很好看。
    助播大声念出这条弹幕,程晚脸颊有些红,害羞与兴奋一同蔓延。
    直播结束后,程晚依旧有些飘忽。
    “程晚,”郭森莉凑过来,“表现得不错。”
    “谢谢。”程晚不好意思地捏了捏手指。
    耿雅秋这时也走了过来,面上喜悦无处可藏:“恭喜你,成功迈出了第一步。”
    “还是谢谢耿姐,愿意拉我一把。”程晚面露感动。
    “害,”耿雅秋拍她肩膀,“大家都是女人,客气什么。”
    耿雅秋又朝团队其他成员兴高采烈道:“走!咱一起出去庆功去,也当是为程晚办个欢迎会!”
    /
    饭桌上热闹非凡,程晚见桌上有酒,有些久违的冲动。
    郭森莉凑在她耳边:“程晚,如果不想喝的话,不用勉强。在我们团队里,如果有谁敢劝酒、逼酒的,都会被立马开除。”
    “没事,”程晚摇摇头,“我很开心,想喝一点。”
    这一点喝下去就有些失了分寸,瑶瑶戳了戳妈妈红彤彤的脸颊:“妈妈,你的脸怎么变成了红鸡蛋,好搞笑哦。”
    “瑶瑶,自己去洗漱,然后回房间睡觉,好不好?”郭森莉开车送她们回家,哄好瑶瑶后,又将程晚扶进卧室。
    一切妥当,郭森莉给老板耿雅秋打电话报备,随后离开。
    不久后,程晚在混沌中仍觉得身上黏黏糊糊不舒服,撑起来到卫生间冲了个澡,热水淋得她更是昏头转向。回房间时也呆愣愣的,一头撞在房门上。
    痛得她倒吸一口冷气往后仰,差点要摔倒时,却跌进了一个滚烫有力的怀抱。
    梁屿琛从背后抱住她,抱得有些紧,小臂环住她的腰身,肌肉紧绷,蓬勃有力。炙热的体温穿过薄薄的布料熨帖着皮肤,一瞬间便让程晚脸颊发烫。
    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从头顶飘过来:“怎么傻乎乎的。”
    被他看见自己酒醉的糊涂糗态,程晚有些尴尬,但更因此刻与他的亲密而心慌意乱。
    推了推他扣住自己腰肢的手臂,男人果然没有勉强为难她,将她松开。
    她提到嗓子眼的心一下又沉下去,转过身来,仰头望向他。
    醉意令她的眼神都有些迷离,但却努力保持清醒,一字一顿地开口:“梁屿琛,我好开心啊。”
    梁屿琛眉眼含笑:“为什么?”
    “就是,就是感觉,”程晚皱了皱眉,脸颊鼓起,随后又绽开一个灿烂的笑容,“感觉自己终于做成了一件事情。”
    “是吗,那真好。”梁屿琛悄悄凑近,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柔软的发顶。
    “我们宝贝这么棒,想不想要奖励?”
    男人那一句低哑的“宝贝”,让程晚心跳倏地一漏,原本就昏沉的头脑竟变得更加眩晕。
    她愣愣地张了张嘴,声音微颤:“什,什么奖励。”
    梁屿琛一个轻吻落在她光洁的额间。
    程晚浑身僵硬,但体内最深处竟有些蠢蠢欲动,大概是酒精蚕食了她的理智。
    “不要害怕,”梁屿琛的手臂静悄悄地搂紧在她背后,“好孩子都会被奖励一个亲吻。”
    程晚被男人低沉沙哑的声线蛊惑,眼神失焦,面色懵懂。
    “还想要奖励吗?”梁屿琛滚动喉结,视线落在程晚的唇瓣。
    此时他的脸已近到与她呼吸交缠,她才恍惚发觉梁屿琛竟好看得过分,绷紧的下颌,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眉眼。
    不知道是他的心跳,还是自己的,震耳欲聋。
    程晚有些看呆了,任由脑袋不可自抑地轻点一下。
    下一瞬,他的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低头吻了下来。
    他微凉的唇贴上来的那一刻,程晚怔愣,或许应该要挣扎的,但她浑身软得提不起劲,只剩心跳与呼吸愈发急促。
    他的亲吻轻缓,只浅浅地吮,并不深入,可唇瓣上传来的酥麻传至脊椎,升腾起的颤栗直冲大脑,令她完全失去思考的能力。
    夜沉如水,只有令人躁动的吮吻声与心跳声划破宁静,无限放大。
    程晚接近窒息的那一刻,唇上的温热感消失。
    梁屿琛眸底暗潮翻涌:“还要吗?”
    程晚身体里似有无数电流疯狂流窜而过,哪里都是麻的、酥的、痒的。理智被暧昧与轻柔的吻一点一点吞没,内心深处对于亲吻的渴望在叫嚣。
    或许该拒绝的,但她最后只是轻轻“嗯”了一声,用仅存的一丝清明,声音娇哑地开口:“只能亲”
    “好。”
    梁屿琛喉结滚动,眼神一黯,再次吻下去。
    他的吻有些重地落在她被吮得红肿的上唇瓣,舌尖抵住唇珠来回舔弄,再含下去包裹住用力地吮,牙尖擦过,微麻的痛感令她止不住颤抖。
    他真的在极其认真地亲她,耐心十足。而她只是一个接受奖励的好孩子,仰头更靠近他。
    他的牙齿轻轻啃咬住她的下唇,不轻不重地碾磨几下,程晚的呼吸变得更紊乱,不由自主便微张开小嘴。
    他的舌便趁势探了进去,舌尖抵在她柔软的上颚,随后她的小舌被瞬间卷住,顶弄,舔吮,绞紧。
    程晚的手抵在他的胸膛,指尖无力,随时要滑落一般轻轻摩挲。
    男人的亲吻愈渐加重,舌头霸道而有力地席卷她的口腔,掠夺她的所有呼吸。她滑腻的小舌被边吮边咬,偶尔一下的刺痛令她心脏颤缩,仰头想躲,却被男人扣在后脑的掌心牢牢禁锢。
    只剩粘稠含糊的唇齿交缠与吮吻声滋滋蔓延。
    程晚被松开的时候,舌尖上骤然失去一切的热源,也没有了热切的舔吮。霎时之间,空虚、茫然与难耐从身体深处源源不断腾起。
    “唔。”她细细地嘤咛。
    模糊暧昧的月光淡淡倾洒进来,视线里,她的唇早被吮得红肿翘起,水光潋滟。她的舌尖按耐不住,探出一点,舔了舔自己的唇珠。那一小截粉嫩舌尖,仿佛在勾引男人再次狠狠攫住,用力吮吸。
    “还要吗?”他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微张的唇,与没有完全收回去的小舌。
    梁屿琛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擦过她的心口,激起一阵涟漪。
    程晚呼吸起伏得厉害,眼尾被暧昧与快感熏出羞人的红晕。她并没有回答,只是抵在他胸前的手渐渐往下,环在他的腰间。
    随后才抬起湿漉漉的眼睛望向他,明明渴望,语气却带几分委屈:“只能亲。”
    梁屿琛哑然失笑,轻轻“嗯”了一下。
    随后托起程晚的臀部,欺身上前,将她重重抵在墙上。
    属于他的气息再次铺天盖地落下来。
    男人一边用力地亲,一边掐住她细嫩的腰肢。他坚实的胸膛与她两团绵软的乳在难耐地互相碾磨,隔着轻薄的睡衣,她的两颗乳头顶出明显的痕迹,每一次滑蹭而过,都引发剧烈的酥麻。
    她的双腿夹在他的腰侧,在他后腰处交缠。
    他粗硬的性器将裤子顶出惊人的形状,此刻也热腾腾地抵在她的臀瓣。
    这个姿势,太过亲密,也太易令人沉沦。
    呼吸滚烫灼热得几乎要融化,擂鼓一般的心跳,伴随喘息与吮吻的黏糊声响,助燃彼此之间的情欲肆无忌惮滋长。
    他的身体压得越来越重,程晚只觉得整个人都要被揉入他的怀中,身体颤得越来越厉害,更不必提早就泛滥的小穴。
    梁屿琛自然是感受到那股潮意,几乎要渗透出来,氲湿他。
    他将唇舌抽离,垂头却对上程晚委屈的眼神,她微张着唇,等待着他再次亲吻。
    他的心脏软得一塌糊涂,轻柔的吻,浅浅落在她的额头、眉骨、鼻尖,下巴,待她扭动身体,发出愈发难耐的闷哼,他再次攫住她的唇瓣,将她的渴望全部吞落。
    月影的位置都偏移,反复的亲吻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舌根与唇瓣都发麻到几乎失去知觉,交缠的唇舌才不舍地分开。
    程晚的大脑混沌不已,嘴角全是被沾湿的水液。
    梁屿琛的手从握住她的腰,一点点划过她的小腹,再到鼓胀的胸脯,最后点在她的锁骨。
    男人热烫的呼吸贴近,一个湿吻落在她敏感的颈窝。
    “唔——”她双腿猛地夹紧,脊椎都酥麻。
    她哭喊:“只能亲”
    梁屿琛仰头,又狠狠吮住她的舌,搅得她呼吸失序,娇喘连连。
    “我在亲。”他凑近她的耳畔,气音轻缓,气息却滚烫。
    他顺势吻住她的耳垂,舌尖把可爱的软肉都舔得水淋淋,又含住重重吮几下。
    程晚哆嗦着身体,手攀上他的肩,指尖用力抓紧。
    男人的吻又落在她的脸颊,舌尖只探出一点,极轻地挑弄而过,将她因剧烈快感而溢出的泪舔干净。
    他的亲吻往下,贴上她细腻的侧颈。他鼻腔呼出的灼热气息,带来一阵酥痒,程晚忍不住便仰颈去躲。
    他却用虎口钳住她的下巴,大拇指的指腹在她小巧的下巴处摩挲,带几分不容她躲避的威严,也有几分温柔的抚慰。
    待她不再乱动,他的手拨开她垂顺的发丝,指腹贴着柔腻的颈部皮肤缓慢摩挲。她被吮得娇艳欲滴的红肿唇瓣,微张着不断喘息,胸口起伏得厉害,软嫩的奶肉全都揉进他的胸膛。
    梁屿琛呼吸蓦地加重,唇瓣用力含住她颈侧的一块嫩肉,舌尖轻抵上去,温热湿润,仿佛能感受到隐于其下跳动的脉搏。
    若是用牙尖狠狠啃噬,咬破她过分细腻的侧颈,便能品尝她甜美的血液。
    暴虐的幻想令他沸腾,吮舔的力度不免更重,勾出她更多意乱情迷的娇哼。
    她大概早就溃散,但嘴里仍含糊不清地呢喃:“只能亲”
    “好。”梁屿琛松开她被吮得淤红的侧颈,再次贴近白嫩的颈窝。
    却并不着急落下一个缠绵的亲吻,堪堪停在分毫之外,只任由滚烫的呼吸一下又一下喷洒在上面。
    程晚被撩拨得溢出哭腔,双腿在他的后背乱蹬,攀在他肩上的手更是搂紧他的后颈。
    他从喉间滚出沙哑诱惑的三个字:“还亲吗?”
    程晚没有回答,却挺着身子,将自己的颈窝撞上他的唇。
    男人滚烫的唇再次印上她的皮肤,程晚浑身颤栗。
    他吮住那块柔嫩敏感的肉,将它吃得更湿更腻。用牙尖细细地磨,在她稍微绽起轻微的刺痛时,便再次舔下去,舌尖勾住,涎津一片片濡湿蔓延在颈间。
    程晚的下巴抵在他的头顶,他凌乱的发,似有若无地撩过她。他的手在她的腰侧,指尖捏住一小块软肉,一下下摩挲揉搓。
    快感一点点累积,逐渐攀升至一个无法控制的范围。
    灼热滚烫的湿吻,从她细嫩的颈窝一直流连至她的唇瓣,直到两人的唇舌再次密不可分地交缠,他湿滑有力的舌,重重地抵住她的上颚,猛地顶向她的喉间。
    如同被狠狠肏入。
    那一刻,所有的颤栗被瞬间点燃。程晚身体一僵,脊背绷直,任由小穴喷出淫靡的水液,身下泄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