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按在门板上肏到喷尿(H)

    早晨九点,酒店套房内,景枝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

    她下意识翻身去摸床头柜,却只触及一片空气。还没反应过来,腰间横着的手臂又将她拖回被子里。

    “楚少”景枝抓住他逐渐往胸部游移的手,迷茫道:“我手机呢?”

    楚非言捋了把利落的短发,安静下来听了两秒,视线投向门边,开口时声音还有点哑:“在那边,地毯上。”

    昨晚楚非言把她从包厢里带出来,到酒店开房之后又肏了她四次,几乎天将亮时才睡下。虽然芯子是魅魔,但她这副身体依然是肉体凡胎,难逃阵阵腰酸。

    她踉跄起身,从床脚捡了裙子套上,匆匆去接了电话。

    电话是经纪人曼姐打来的。

    “景枝,你现在还在楚少那儿吗?”

    “嗯。”   她低声应了一句,“还在京洲酒店。”

    对面顿了片刻,嘱咐道:“你一会儿把定位发我吧,我让保姆车去接你来公司。注意走消防通道,别被狗仔拍到了。”

    “怎么了?今天是有通告吗?”

    景枝不解。按理说,她这位糊咖被粉丝骂“在家抠脚”很久了,基本没什么工作;虽然昨晚和楚非言睡是睡了,但等他打点关系把饼喂到她嘴里,还得有一段时间。

    “哦,那倒不是通告就是上个月从集团空降来咱们辰星娱乐的那位周总,你知道吧?他昨天抓着市场部,对公司所有艺人的商业价值数据做了一次全盘分析,然后”

    对面突然犹豫起来,似乎在思考措辞。

    景枝登时心知肚明,接话:“然后发现,我是商业价值垫底的那位?”

    “咳对。”

    曼姐忍不住叹气,又安慰她:“没事的,周总就是想约见一下暂时落后的艺人,和他聊聊发展规划。你别多想。”

    这话说得很像上学时请家长的话术。景枝很难不多想。

    “谁打来的?”

    景枝挂断电话才转身,楚非言已经走到跟前。话没说完,他就推着她抵到门上,埋首在颈间亲吻。

    “我经纪人的电话,她说一会儿来接我。”景枝用力推他,却纹丝不动。

    楚非言动作一顿,闷闷地笑,惩罚似地啃她锁骨,咬得她呼痛,才松开,留下一排整齐的牙印。

    她微赧:“能不能别留印子楚少,我今天去公司有事。”

    “昨晚上你可不是这样的。”楚非言面上仍挂着笑,但眼睛里却没有半点笑意,“这么翻脸不认人?”

    “我哪有”景枝小声反驳着,脸颊说红就红,“是昨晚做太多次了,下面有点难受。”

    僵持无果,她试图从他臂弯下的空隙溜出去,但还没走两步,又被从后面抱住,将她牢牢地锁在手臂间,动弹不得。

    随后,她很快感觉到腰臀上顶着的硬物,仅仅隔着一层柔软的衣料,缓慢地磨蹭顶弄。

    “跑什么?”

    楚非言的指尖摸到她胸前,捉住两粒乳头,肆意地揉搓。没有了内衣的阻隔,裙子的纱料直接磨在敏感处,更加酥痒难捱。

    没多久,景枝就哼哼唧唧地腿软起来。

    魅魔的灵魂对情欲有着极高的渴求,即便现在这副身体体力不佳,昨晚的几次依旧没填饱她,现在不过被撩拨两下,腿心又不受控地涌出点点湿意。

    “我们枝枝这么快就服软发骚了?”楚非言笑得胸腔震颤,“真乖。”

    景枝的理智告诉她,不能再做了今天还有正事,况且这副身体还承受不住这么高强度的性爱。

    然而欲望上头之后,魅魔是没有理智的。

    她很快被勾得侧过头,抱着男人的脖颈,将红唇贴上去,吻住他的喉结。

    粉舌裹着津液,一点点舔过那处滚动的圆润硬物,贝齿轻咬。

    偏偏她还要用湿漉漉的目光盯着男人的眼睛看,清纯的眼眸写满无辜,让人生出无限凌虐的欲望。

    楚非言额角突突直跳,光是看着都硬得要射出来了。

    真得感谢中间人牵线搭桥,把这么个尤物送到他床上。

    他眉心一跳,不再忍耐。猛地把她扯到怀里,转身压在门板上:“这么勾引我,真想挨肏?”

    景枝咬着唇,腿心空虚难捱。

    但她还在挣扎:“想……可是小逼已经肿了。”

    “忍着点。”

    到嘴里的肉没有吐出去的道理。楚非言把她的裙摆掀起来,内裤扒下去,释放出的肉棒又硬又烫,一下打在她光裸的臀肉上。

    他扶着鸡巴在她的腿心来回磨蹭几下,很快涂满淫水,便不再犹豫,对着湿热的穴口猛地插了进去,一杆进洞。

    “呜……”

    下面的甬道瞬间被肉棒塞得紧绷,又热又辣,在肿痛之中夹杂着丝丝快感。景枝忍不住想喊叫出声,就被楚非言用两根手指塞满了小嘴,抠挖舌头,噎得她说不出话。

    “乖,别叫。”

    楚非言耸动着劲腰,将她的屁股撞得啪啪作响,连带着门板也被带着发出沉闷的响声。

    “万一门外有服务生在偷听怎么办?”楚非言眸色沉沉,气息随着抽插的动作颤动,“到时候听见你在里面发骚,我是不是还要把他请进来一起肏你,嗯?”

    想象着那样淫乱的画面,景枝脑子里阵阵发晕。

    她只能掰开小小的逼洞,任由陌生男人们将一根根鸡巴轮番塞进来给她止痒……

    “操。怎么夹得更紧了?”

    楚非言闷哼一声,把塞住她小嘴的两指抽出,转而将她的手臂反剪到后腰,单手掣住,拉着她上身被迫仰起,又对着骚穴来了几记重重的深顶,直把两只大奶子肏得一晃一晃的。

    “骚逼是不是想被陌生鸡巴肏?那就叫,叫大声一点,让所有男人都来看你这发浪的样子。”

    “我没有……啊……不要……顶到了……”

    手指拔出去之后,津液顺着唇角溢出,景枝漂亮的脸蛋上已经凌乱不堪,像被玩坏的破布娃娃。

    “还说没有?”

    楚非言笑着去咬她的耳垂,另一只手掌拢住被肏得摇晃的奶子,边揉边用指尖对着发硬的殷红乳头激烈地刮蹭。

    上下同时传来过电般的快感,以至于阴唇被肏肿的那一点钝痛都变成了情事的调味剂。

    男人又将粗硬的鸡巴完全抽出去,留给甬道一片空虚,又在下一秒和着湿滑的蜜液长驱直入,龟头一直抵到深处的花心上,摆动着劲腰在那处不疾不徐地打圈研磨。

    景枝猛地仰起头,呻吟都带上了哭腔:“顶到了……哥哥……求求你,求求你……”

    “求我什么?”楚非言明知故问,声音里藏着低哑的笑意。

    “求求……求哥哥用力肏我,肏烂枝枝的骚逼……”

    男人眸色一沉,大掌箍住她的屁股,腰间狠戾地前后顶弄,对着那处花心大开大合地狂肏。

    鸡巴进出得比之前更加激烈,飞快地将淫水捣弄出白沫。

    “宝贝枝枝真棒……骚逼好紧,流了好多水。”楚非言忍不住闷哼,声音都染着欲色,“哥哥真想用鸡巴把你钉在门上,从早肏到晚,不让你去公司,精液全射你子宫里……”

    景枝被他低俗的话语刺激得小腹紧缩,很快就忍不住到了高潮,颤抖着连连哭叫:“哥哥……到了,不要了……小逼受不了了……”

    “说了忍着。”楚非言非但没有把鸡巴拔出去,变本加厉地把鸡巴往宫口顶弄。

    他用气声在她耳畔笑道:“听说高潮之后再被肏,太爽了会忍不住尿出来,枝枝想不想试试?”

    景枝无力地摇头:“不……”

    然而楚非言对她的抗议视而不见,绷紧了下颌线,继续将鸡巴在高潮过后愈发紧缩的阴道里抽插,低喘着越肏越深,龟头甚至磨到了宫口。

    天崩地裂般的快感席卷而来,景枝感觉自己的一口骚逼仿佛成了男人的鸡巴套子,膀胱都被他顶得胀极,积累的情潮急需出口——

    “啊!”

    女孩终于坚持不住,在一记深顶过后,尖叫着软下了身子。与此同时,下身那处小孔也淅淅沥沥地喷出炙热的液体,一部分被半褪至膝弯的内裤所承接,余下的把地毯洇成深色。

    楚非言探手去揩了一把,将沾得晶亮的手指凑到她鼻尖:“啧,闻闻看,肏得你都尿了。”

    一股极淡的味道。

    景枝羞耻得要去捂脸,却被楚非言掣住手腕,分开双手扶在门上。

    “你爽过了,现在轮到哥哥了。”

    他将女孩紧密地狠压在门上,上半身贴得几乎毫无缝隙,下半身却像打桩似地插干着那口湿软的小穴,冲刺到最后,男人低吼着咬住她的锁骨。

    “嗯……哥哥要射了,全都射进枝枝的骚逼里……宝贝接好了。”

    一顶到底,黏腻的精液喷薄而出,瞬间填满的甬道的空隙。

    景枝再度颤抖起来,她已经数不清自己高潮的次数。当她试图拈起自己的内裤,才发现那块可怜的布料已经被尿液淋湿透。

    楚非言一脸餍足地亲了她一口,盯着她无措的脸看,视线随之扫向内裤。

    “别穿了。”

    他扯过那团湿漉漉的布块,径直扔进垃圾桶,笑容恶劣:“枝枝今天可以试试,不穿内裤,真空去公司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