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女人已经足够狼狈了。
    她的衣服裤子包括内衣全部都被他撕扯开,斑驳的红色指印遍布雪白的身体,尤其是那一双丰乳,乳尖儿红得好像随时都快要滴出血来。
    她的颈窝全是啃咬的痕迹,这些痕迹一路延续到肩头背后,看起来好像刚刚被某种野兽袭击过一样。
    “修诚……”
    好不容易从连续两次的高潮中回过神来的林西一眨眼泪珠子就顺着眼角滑了出来,她咬着下唇,表情可怜又天真,就好像知道自己做错了事的小朋友。
    “我的手腕好疼……”
    他捆得实在太紧了,让她手腕的疼痛无时不刻都在提醒今晚的俞修诚有多么生气。
    “忍着。”他看着林西的双眸回想起的却是那三个漆黑而冰冷的枪管,冷冽的声线听起来毫无同情心可言,甚至还再一次操着性器狠狠地插了回去。
    林西呜了一声,却又不得不承认在这样湿到了极点的情况下被填满确实是爽到头皮发麻。
    以前她总以为高潮就代表吃饱喝足,但在俞修诚这里,高潮屁都不是。
    她就好像永远也吃不够俞修诚给她带来的快感,高潮过后所有身体的躁动都会暂时平缓——平缓到下一次他插进来之前。
    就像现在,她身体里所有淫荡的情欲又一下躁动起来,刚刚高潮过的穴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无比淫媚地吮吸着男人的头和茎,紧紧地包裹缠绕,好似恨不得就这么将他永远留着随时取用。
    俞修诚被绞得也微微收紧了眉,低低骂了一声:“骚货。”
    林西侧过头想笑,眼泪还被男人插得一直掉,矛盾的表情融合在一张脸上让俞修诚眉头拧得更紧。
    “不许哭。”
    “可是手疼。”
    这话一出林西都感觉可能自己是被那三个死人给吓得看淡了生死,竟然对俞修诚说出这么蹬鼻子上脸的话来。
    要知道其实刚才在车上林西已经做好自己会被俞修诚载到荒郊野外悄无声息消失的准备了。
    俞修诚听完睨着她,后腰发力往里顶了好几下,操得她差点儿一口气没喘上来。
    她眼泪掉得更厉害,但在回过神来的时候手腕那种紧致的疼痛感已经消失了。
    “再哭操死你。”
    他这次没有把这句话留住而是直接说了出来,语气淡得一点也不像是做爱中用来增添情趣的dirty talk,更像是言出必行的警告,粗暴又残忍。
    但这种粗暴和残忍却更加直接简单地蹂躏到了林西的快感神经上,让她身子一抖差点就又高潮了。
    林西觉得俞修诚说她是骚货真是一点也没错。她伸出手想去抱俞修诚的脖颈,雪白的腕子上是几道无比显眼骇人的红痕,皮肤还没从解脱中回过神来,维持着被领带捆绑勒出凹陷的纹路。
    “你不就喜欢我骚吗?”
    她又去吻俞修诚的下唇,甚至用牙轻轻啃咬,然后等着俞修诚反客为主,将她拉进一个昏天黑地的情欲深渊中,不见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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