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漫漫有一瞬间的语塞,可身体的疲劳和对快感的眷恋让她很快泯灭了对肖黎的怨念。
    “肖老师,累……”
    她在撒娇,肖老师三个字被她念得娇娇糯糯千回百转,叫完还特地挺了挺腰用乳尖儿贴着他的脸蹭了过去。
    说实话,还挺会的。
    肖黎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跟谁学的。”
    於漫漫把肖黎这四个字稍微咂摸了一下,总觉得有那么点阴阳怪气,可她正想开口抵制阴阳师,肖黎的手就扣住了她的臀肉,腰部发力连着往上撞了好几下。
    车里空间有限,肖黎的动作也并不很大,连续的几下很快,力度很足,滚烫坚硬的圆头快速地在於漫漫的宫口外顶撞,爆发性快感足以在瞬间肃清她脑海中所有不必要的想法。
    她腰一下软了下去,整个人像是一只泡在沸水中迅速被煮熟的虾,脑袋一下蹭进了肖黎怀里,把不知何时涌出来的生理性泪水一股脑地蹭在了他的衬衣上。
    肖黎也没了耐性,手扶着她直接侧着压了下去,然后一只手将於漫漫两只手卡紧往上推着压过了她的头顶。
    於漫漫的内衣和连衣裙早就在坐着的时候就已经被肖黎脱得乱七八糟的了,现在更是都移了位,乱七八糟地挂在手臂脖颈处,倒是让那原本应该被好好护着的乳肉连带着上面的乳尖儿都跟着敞露在了空气中。
    肖黎的身体很快压了下来,精壮的肉体像是一堵滚烫的火墙,隔着一层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白衬衣挤压磨蹭着於漫漫的乳头。
    她乳肉很软,乳头一硬起来就像是棉花糖上缀了一颗被冻硬的樱桃,显眼又勾人。
    於漫漫感觉到肖黎的肉刃重新撞回深处,她闷哼了一声,手和脚同时紧巴巴地缠上了男人的脖颈和腰身,深长的穴肉含着淫水,谄媚而又讨好地吮吸着男人的阴茎。
    “嗯……肖黎……哈嗯……”
    身体里的酒精在男人的动作下进一步发酵,於漫漫有一种轻飘的失重感,她就像是被热气球托着一路往空中飘,让她在舒服之余又忍不住开始害怕下坠的那一刻,只能愈发缠紧了身上的肖黎。
    远处电梯‘叮’地一声开了门,出来几个从楼顶电影院直接降下来的年轻人,讨论剧情间笑闹的说话声远远地飘了过来。
    那声音还很远,於漫漫就已经禁不住一个哆嗦,肖黎被她绞得后腰一麻,一只手撑在於漫漫的耳边,腰上狠狠发力往里顶了几下。
    “怎么,还那么远就怕了?”他说话的语气和平常无异,和於漫漫总觉得好像被嘲笑了,“那他们的车要是就在旁边,你怎么办?”
    肖黎的意思是假设,於漫漫也知道他是在假设,可这个假设在她脑子里浅浅的过了一遍,就把她吓得不行。
    更何况远处的声音似乎有逐渐靠近的意思,她一下抓紧了肖黎的外套:“你、你快点,哈啊……快点!”
    “我快点?”肖黎下身不断发力,还不忘低下头去啄吻於漫漫的侧颈,“你不叫出声音来谁会知道?”
    “呜可是……哈嗯……忍不住……”
    太舒服了。
    於漫漫也不知道肖黎这根性器怎么就长得这么好,怎么就这么会操,以前她也不是没有过性生活,但要早知道做爱是这么爽的事情她也不能硬是素个七八年了。
    男人阴茎再次外撤,於漫漫明知他不是要抽出去,穴肉却还是不由自主地去挽留,龟头的棱刮着湿淋淋的肉壁发出淫水被搅动的暧昧闷响,再撞回来的时候阴囊拍打在湿漉漉的穴口,又发出粘腻又脆生的一声。
    这两种响声其实都很微弱,可钻进於漫漫耳朵里那简直感觉是震天响,她隐约回想起那天才更衣室里被肖黎吻着就叫不出声来了,又着急忙慌地去找肖黎的双唇。
    *
    人被杀,就会死。
    肉写的长,就会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