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魔鬼啊啊啊啊啊啊啊!
    於漫漫觉得自己打从一开始就错了,她就不该馋肖黎的身子,他肖黎肖天鹅一向都是高贵矜持的,她於大癞蛤蟆敢惦记就已经是大罪了。
    所以肖黎肯定生气,气她敢提这种事,敢占他便宜,还敢用三句歪理邪说让他语塞。
    於漫漫是真的哭了,也不知道是因为羞耻还是因为被快感冲刷得控制不住才哭的,她把脑袋埋进抱枕里,吸鼻子的时候心里还豪气万丈的想:大不了等肖黎走了洗沙发巾和抱枕套。
    “这就哭了?”
    肖黎似乎并不能理解於漫漫此刻的眼泪,也没时间转身去给於漫漫抽纸抆眼泪,他膝盖直接跪在了於漫漫那张沙发上,腰上不断发力往於漫漫水汪汪的嫩穴里狠捣。
    算算年纪,於漫漫也虚岁二十八了,可看着身下一边被他操一边断断续续抽泣的女人,哪有一点像二十八的模样。
    时间真是过得飞快,一转眼都已经八年了。
    不得不说刚才於漫漫那一声半哭不哭的“肖老师”一下让他回想起很多助教时期的往事。
    当时虽然说是抵不过教授盛情,可已经办好留学手续的他也确实是难得有了一段空闲的时间,思忖着多一种职业体验也不是坏事,就应了下来。
    在肖黎眼里,大学教授并不是一份需要怎么费心的工作,毕竟学生都已经是成年人了,至少沟通交流不用费心,而至於逃课之类只要不撞枪口来他也没那么在意。
    然后在肖黎人生中的第一节大课上,一个名叫於漫漫的女学生就用她超凡卓群的运气撞到了他的枪口上来。
    肖黎拿起名单念出来的第一个名字就换来了无人回应的结局,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确实让人想忘都难。
    想着,肖黎下半身的动作又狠了两分,沾满粘液的囊袋拍打发出脆生生的响。女人圆润饱满的臀瓣上全是他凌乱的指痕。於漫漫皮肤白,更显颜色,肖黎冷眼望着,可动作却已然进入到了收尾阶段。
    “嗯、嗯……啊……啊啊……”
    於漫漫被撞得根本说不出话来,对肖黎的怨怼和不满到了嗓子眼儿就碎得一片一片的了,沙发上的位置伴随着肖黎的身体前倾变得越来越小,於漫漫几乎被顶到了沙发的角落,一双手只能死死地抓住身下的抱枕,整条腰都连着小穴一块儿酸麻了过去。
    “肖黎……呜……哈啊……肖黎……”
    於漫漫也不知道自己嘴上在念着些什么,肖黎的名字完全是在无意识之间被她挂在了嘴边。
    肖黎就在於漫漫这样用哭腔一遍一遍喊着他名字的时候猛地从她身体里拔了出来,浓白的男精一股脑地喷射在了於漫漫的背上。
    於漫漫是真的完全被操软了,肖黎的手一松就侧倒了下去,喘着气儿目光无神地看着肖黎将自己身上收拾干净。
    最后裤链一拉,肖黎身上已经完全看不出刚才那场性爱的痕迹,又做回自己一丝不苟的精英去了。然后精英余光扫了一眼於漫漫家的挂锺,随手整理了一下领带:
    “希望今天的研讨对你能有一些帮助,稿子改好之后发我邮箱。”
    肖黎语气也已然恢复如常,可於漫漫却怎么听怎么觉得那每一个字里都充满了小人得志的神清气爽。
    “那个……肖老师……”於漫漫直到肖黎走到玄关处才勉强从沙发上支起身子来,“今天的事情……就是我们俩之间的秘密对吧……”
    她今天被肖黎操到一边哭一边话都说不出来了的事情,於漫漫觉得简直是可以载入史册的黑历史了。
    “当然。”肖黎穿好皮鞋,还不忘回头瞥了於漫漫一眼,“不过如果你下一次还用这种文字来敷衍我,我也不介意再给你上节课。”
    说完又看着於漫漫立刻垮下去的脸不疾不徐地补了一句:
    “逃不了课的那种。”
    所以这人果然还是在记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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