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漫漫觉得肖黎是真的魔鬼,彻头彻尾毫不掩饰的那种。
    她迅速沉沦进肖黎制造出来的快感中,每一次被男人的阴茎顶撞都会发出难耐的哼叫,在此之前於漫漫都快忘记自己也是能发出这样甜媚呻吟的人了。
    “哈啊……嗯……肖黎……啊啊……”
    她好舒服,舒服得快要化了,肖黎的尺寸一开始进来显得有些涩,可一旦动起来真是舒服得让人发疯,因为足够粗壮,他甚至都不需要特地去寻找那个点,每次龟头自然而然地推开肉穴的皱褶就能将她所有敏感点照顾得无微不至。
    “我觉得你现在叫得就不错。”而反观肖黎,虽然於漫漫的穴紧而深,足够将他全部容纳进去,每次顶到深处那小口吮得他也是一阵阵腰眼发麻,可他面上却端得很紧,除了偶尔被绞得皱皱眉头之外,似乎完全没有对於漫漫身体任何赞许的表现,“比你的女主角生动多了。”
    “哈……嗯啊……”於漫漫觉得肖黎是真的在给她上课,一本正经的上课,只有她沉迷在肖黎给予她的快感中无法自拔,她觉得好羞耻,可她越是这么想,反而越是沉沦,“肖老师你是不是……上课上惯了!我已经不是你的学生……哈啊……”
    听见於漫漫叫他‘肖老师’,肖黎手捏紧了於漫漫的双膝,几乎退到穴口又狠狠地顶了进去。
    於漫漫身子猛地一跳,然后直接浑身颤抖着高潮了出来。
    她眼眶迅速浮上一层生理性泪水,在被快感的海浪席卷而失神的瞬间好像回到了八年前的那一天。
    那一年於漫漫大二,学的是汉语言文学,那天老教授在课上向他们介绍了他的得意门生,也是他这堂近代汉语的新助教。
    而就在肖黎从教室外走进来的时候,窗外不知怎地突然刮起了一阵风,一下扬起了教室的窗帘,那天刚下过雨,凉爽的风裹挟着雨后独有的气味一下在整个教室荡了一遍。
    以至於於漫漫在肖黎离开的很多年里都在想,是不是因为当时那个天气太好,青草和雨后泥土的气味太清新,风很温柔,温度也恰到好处实在太舒服,才让她过了这么久也没能忘记那一天的那一个瞬间。
    肖黎也就比於漫漫长两岁,当时也是个嫩得能掐出水来的年纪,可当他在讲台旁站定做自我介绍的时候,几句话间那股同龄人间难见的沉稳就已显露无疑。
    后来於漫漫从室友口中得知,这个肖黎本就是他们学校的风云人物,只是她入学的时候肖黎就已经大三基本不怎么在学校了。现在当助教也只不过是出国前回报恩师也顺带打发一下时间罢了。
    “果然不亲身经历一次就没法找出所有不合理的地方。”肖黎的声音将於漫漫从回忆中拉扯回现实,他将於漫漫翻了个身,屁股朝上重新压了回去,“你的男主角射精是和女主角的高潮同时进行的,如果不是你高潮得太快的话,那他未免有早泄嫌疑。”
    於漫漫手好不容易才撑在沙发上避免了用脸作为支点,虽然她感觉自己再这么下去冲早会被肖黎修理得服服帖帖以后他说东她不敢朝西,可现在她觉得还是得为自己的男主角辩驳一句的:
    “我觉得……这个应该是根据经验来的吧……”
    “嗯?”肖黎一只手把於漫漫的腿捞起,另一只手把稿纸卷成筒还顺势扶了一手眼镜,“你的意思是我的经验比你的男主角丰富?”
    “难道不是吗……”
    於漫漫之前就听说肖黎在大学期间有过女友,后来又去国外留学加工作,这么多年算下来於漫漫不信他身边没有过女人。
    “也许吧。”肖黎也不否认,沾满淫水的肉刃又重新顶回於漫漫身体里,龟头一个重捣让於漫漫身体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但是你得明白,小说情节的塑造往往是高於实际生活的。”
    他冷眸微垂,看着於漫漫殷红的穴因为容纳着不符合尺寸的性器而几乎撑张到了极限,穴口外一圈透明的淫水质感像是浓稠黏滑的蜜,伴随着她自身难以自制的颤抖而不断滴落。
    更何况她写的远没有现实香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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