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过后的身子酥软且敏感,钟灵瘫在睡袋上,额间已经出了细细密密的汗。
    她胸前姜澈的脑袋还含着她的乳房吸吮,只是这次伴随着顶胯的动作,一根粗硕的肉棒一次次顶入她的腿心,撞击在她此刻因为高潮而脆弱不已的阴蒂上,每撞击一次,她就忍不住瑟缩一下,因为他已经硬得不像话,杵进来的时候阴蒂的软肉几乎贴着龟头往里凹陷,也像是把电流打进了她身体里,她止不住快感的吞噬。
    被自己弟弟一边吃奶一边顶弄这种事,本来就很难有平常心,何况这也算是满足了她,没有哪个女性在床上能拒绝得了鲜活帅气的弟弟。
    如果能看得见的话,那根紫红色的性器出没在她两腿之间,原本两人的毛发多少有些毛刺感,可是因为钟灵流了太多淫水,那里湿漉漉的,反倒是让性器的摩擦抽送顺滑了许多,姜澈显然很受用,嘴里依然含着姐姐的奶不肯放,左右轮流,一口口放肆吮弄,下体也在她下面进出不停。
    时不时还用牙尖叼着奶头跟着吮吸的力道往外扯弄,弄得钟灵太过敏感小腹又抽搐了好几次,整个人都在打着颤连呼“不要”。
    ——她和她的弟弟在做爱。
    钟灵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这句话。感受姜澈舔舐的温度,嘬吸的力道,以及那根阴茎摩擦抽送的频率,她知道现在自己和姜澈做的事情,已经没办法再以姐弟的关系来掩饰了,或者说,他们就是在欲望中沉沦扭曲的一对姐弟,没有哪个正常人会接受得了这样他们。
    也正是因为这样,这份关系窄化到只能存在于他们两个人之间,谁也无法介入,这种孤立感,她竟然沉湎其中。
    “你吸了很久了……”钟灵的纤指岔入他发丝间,头低下来,声线微颤地提醒,他到底是有多喜欢吸奶,来来回回这么久了也不肯放。
    耳边听见“啵”地一声,姜澈将含了许久的钟灵的奶头吐了出来,即使昏暗里看不见,还是仰面问:“不喜欢?”
    他的动作停下来,她胸口被吸得肿胀的奶子也陡然如同无根的浮萍,空荡荡暴露在睡袋湿热的空气里,钟灵的身体这一刻只有一个念头,空虚。
    “没有不喜欢,就是没想到你这么喜欢……”钟灵对着自己弟弟还真不好说出骚话来,简单用了代称,“吸这个。”
    “我才没有。”姜澈立马反驳,其实刚才那一轮他兴致勃勃差一点就要射在她腿间,结果钟灵一句话他蓦地惊醒,觉得会不会只有自己过度亢奋,而姐姐其实并不享受。
    钟灵顿了下,指尖摸到他额际些许的汗,忽然觉得有点好笑。
    就这种寒冬腊月的时候还能做到出汗,如果不喜欢,她真找不到什么理由来解释他刚才的举动。钟灵用不无遗憾的语气叹息道:“不喜欢没必要迁就我的,我知道我的胸也不算大。”说完还伸手挡住胸口,把乳房从他下巴边挪了个朝向。
    安静的夜里,姜澈的呼吸在咫尺之距格外清晰,因为她的话和动作,很快他呼吸的频率加快道:“我觉得挺好的……正正好。”
    末了,还出乎钟灵意外地凑上前在她唇上一吻。
    “你又不喜欢,正正好也没用。”钟灵连身子都往后撤了寸许——一种毫无差距却能感觉到她退缩的距离。
    “姐姐,”他扶住她臀的手往上游移顶住了她的后背不让她再退,“我没说不喜欢。”
    “你刚才说了。”
    “我……”姜澈有口难辩,他本来就不喜欢被人说中心思,否认是惯性。
    可是哪有人不喜欢还会吸那么久,她就不会想想!亏她还比她大了好几岁,脑子走的都是直路就不会转弯吗?
    “姜澈……”钟灵鼻音浓重地把声线压在嗓子里,可怜兮兮地叫他,那尾音还千回百转,像是拖着一条小尾巴绕着他的耳膜游离,“有点疼。”
    平时不会撒谎,可是一到这时候演技就炉火纯青,连姜澈都被她委屈的口吻骗得心头一乱,下意识急忙问:“哪里疼?”他刚才哪里下手重了?
    “胸,”钟灵轻轻捧着一团乳肉,像是无意识碰到了他的脸,言简意赅,“疼。”
    姜澈抿了抿唇,喉头因为这一句话发干,他承认刚才他兴致高昂,力道没分轻重,也确实像她说得吸了很久,可是他对这种事也没经验,只能将手从她背后摸索回来,按在她胸上,极致温柔地揉了揉,又问:“那……怎么办?”
    钟灵微勾嘴角说,低语道:“你舔一舔?”
    她就是想治治他口是心非的坏毛病,故意逗着他来,话音刚落下去,就觉得乳尖被舌面托起,一勾,一舔。
    一股电流直通尾椎骨,钟灵打了个激灵。
    然后又是第二次,勾一勾,舔一舔,第叁次,再勾勾舔舔,像小狗似地反复舔舐。
    像是在反复确认她疼不疼。
    她当然不疼,只是快疯了。
    终于有什么湿漉漉地裹上来,绕着她的乳头打转,一圈又一圈,缓慢又有耐心,末了还轻轻向上一勾,把发红的乳头勾得颤栗回弹,轻轻抖动。
    “好一点?”姜澈沙哑着嗓子问道。
    钟灵尚且沉浸在空虚被填补的余韵里,可是他这仓促中断,好不容易满足的那一部分空虚又倏地全都回来了。
    真的气人。
    这一出你来我往,反而分不出谁胜谁负了。
    “好不了了。”她堵着气随口说道,“可能要天天舔才能好。”
    结果睡袋中孤零零挺立的奶子又被一口含了去,这次的力道小了许多,没有那种要吸干她的迫切汹涌,反而更像是婴孩似地,含住半颗乳房在口中,一口一口有节奏地嘬吸,唯一不同的就是湿滑的舌头还会贴着奶尖安抚抵弄。
    钟灵背都挺了起来,发出动情的闷哼。
    不是说刚才的节奏和力道不好,她也渴望那种歇斯底里,而这是另一种新奇的感受,可能一切慢下来,体感会更深刻。
    她真的好喜欢这种细致入微的感觉。似乎从和姜澈越过姐弟那条界限开始,她总是能收获很多新鲜的体验。
    姜澈这一次吸吮舔弄了很久才停,也没有厚此薄彼,两颗乳房都照顾地妥帖了,才直起身,抬头对她说:“那以后……就天天舔……”
    他的声音缓缓地从唇齿间溢出来,热气呵在钟灵唇沿,嘴唇似要碰到了,又差之毫厘,“姐姐想要……”他忍不住亲上去,一个吻覆在她唇上,轻轻吮了吮,“就给姐姐舔……好么?”
    他都没给她回答的机会,舌头就堵了进来。
    结实赤裸的双臂将她揽入怀里,一个绵长的湿吻又吻得钟灵分不清东西南北。
    倒不是说他吻技有多熟练,只是姜澈正处在一个精力旺盛的年纪,又连第一次都没有过,做什么都带着一股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热情,情欲是一种催化剂,它不仅可以催化自己体内的变化,也同样可以感染他人。
    而且她本来就喜欢他,有爱的性自然容易让人冲动。
    帐篷里两具极近光裸的肉体交缠在一起拥吻,恨不得将自己揉进对方身体里去,时不时交迭发出睡袋窸窸窣窣的声响,和吮吻时的啧啧声。
    两个人都已经上了头,连身上的最后一层布料都踢得干净,可是谁也没继续下一步,就是搂抱、爱抚、亲吻,摩擦的无限循环。
    帐篷里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似乎谁都无法忍受这种止步不前的快乐。
    直到缺氧将彼此分开,姜澈伏在姐姐身上,头低下来,像是臣服的野兽,抵着她的额不住喘气,每一口喘气声都能直接喘进她心里去,喘得她的心麻麻痒痒的,下面也是。
    钟灵勾着他的后颈,与他的眼睛相距不过两厘米,两人的呼吸交错,一句话都没说,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他一只手扶着已经胀硬到吓人的阴茎,调整方向,再度戳了戳她腿心,那里早就洪水泛滥,随便一杵就能滑进去,一顶就顶到了屄口。
    可是那里今晚还没被开拓,密合的媚肉挡住了他前进的可能性,哪有那么容易随随便便就进去。
    她这一刻目光却出奇地清灵,干脆得像是她根本没有沉沦过。
    “不可以喔。”她出声制止。
    “……我知道。”姜澈扶着粗胀的茎身,小意地摆动后臀,对着那道小屄的缝隙来回顶弄,大概是隐忍得太过,呼吸断断续续,连带着汗水往下滴落,撑在她脑袋边上的小臂青筋暴起。
    钟灵知道他想要,她自己也想要,可是两人都更清楚地知道不行。
    如果换做另一个她这么喜欢的人,钟灵可能就默许了,偏偏姜澈不行。道理是个人都想得到,因为他们是亲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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