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舒高潮了,可王沛安还没射,他没射,但却把几把拔出来,没做了。

    “给我把手铐解开呀。”

    “不。”王沛安揉两团白肉,十分快活,“我来给老婆洗澡。”

    天啊,阮舒要被喊晕了。

    她迷迷糊糊的,被王沛安用水重新冲了一遍身体,抹上沐浴露,那双色情的手就在她身上游走起来。

    阮舒骨架不大,穿衣服好看,光着身体有些纤瘦,身材很好,王沛安的手从她手臂上滑下来,落在肩膀上,掌心在双肩上打圈,再慢慢往胸前滑。

    本就光滑的皮肤因为沐浴露,更变得细腻润滑,王沛安跟按摩似的,托着可爱的双乳轻轻搓,泡泡涌出很多,阮舒被他玩得呼吸加重几分。

    手臂举了好一阵,感觉酸了,她轻声说:“我想把手放下来。”

    “不可以的宝贝。”

    阮舒抿唇,全身都融化了。酸就酸吧,不可以就不可以,她能撑住。

    大手掌洗到了阴阜,稀疏的阴毛此时温顺地贴着,格外可爱,王沛安用手指拨乱,稍稍搓揉,在搓揉下生出很多泡沫。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朝下的手指在搓揉清洗阴阜的过程中,指尖偶尔会顺着阴部的缝隙滑下去,刚好戳到阴蒂,阮舒敏感,便会轻轻哼两声。

    “洗好了,接下来是宝贝的小妹妹。”王沛安的手直接分开大阴唇,“好滑,黏糊糊的,是什么东西?”

    阮舒觉得这人有病,咬唇被他抚摸着阴部,没接话也没哼声。

    “是什么东西?回答我。”王沛安两根手指掐住阴蒂,阮舒痛得呼出声,两根手指又跟捻东西似的,捻着阴蒂滚动,阮舒的痛呼成了呻吟,“是刚做爱流出来的东西……”

    “流出来的什么?”

    “黏液……”

    “错了宝贝。”王沛安又变得好温柔,蹲在那里抬头看她,“是我宝贝因为快感和高潮流出来的爱液,有了这东西我的大家伙才能顺利进入小妹妹里面。”

    王沛安一口一个宝贝,阮舒魂都没有了。

    她本来还等着他再给自己洗洗下面,可王沛安直接起身,没有再磨枪走火的抚摸玩弄,拿着花洒给她冲干净了身体。

    “想不想吃大棒子?”王沛安被酒精染红的脸在灯下看起来很性感,他嗓音低沉,把几把托起来给阮舒看。

    阮舒撇开头,王沛安便捉住她的下巴,“宝贝,想不想吃大棒子?”

    刚才王沛安还没射呢。

    阮舒想了想,没好意思直说,只道:“我不能动。”

    王沛安用钥匙解开手铐,阮舒以为自由了,可下一秒,她再次被铐上,只是这一次王沛安将她铐在了下面的水管,这样站起蹲下就毫无障碍了。

    “小乖乖,用你的小嘴含住。”

    他把半软的几把往阮舒脸上戳,阮舒闻着只有淡淡的沐浴露味道,她微微张嘴,王沛安就把自己的家伙全部塞进来了。

    几把没硬,阮舒可以全部吞进去,王沛安爽得闭眼长叹,顶着胯部往阮舒喉咙插。

    灵巧的舌头在龟头上转圈圈,然后滑

    到马眼,舌尖往马眼里顶,爽得王沛安又开始说骚话,“老婆你好会舔,吸的老公好舒服,含进去,全部含进去,用嘴巴和舌头吸住……”

    阮舒觉得王沛安肯定看过黄片,但她没证据。

    王沛安

    骚话喊了一波,半合着眼,低头看阮舒给自己口交。

    阮舒也听话,他怎么说她就怎么做,愣是把王沛安口得咬牙喘息。

    几把很快全硬了,像根铁棒子戳在嘴里的软肉上,她吮着肉棒子,吸着肉棒子分泌出的粘液,刚洗干净的身体又流了一身汗。

    口到嘴巴发酸,口到王沛安快射时,他突然将几把猛地拔出来,冷静了几秒,将阮舒转过去,抬起光滑白嫩的屁股,看都没看就动作娴熟地顶进了小穴儿。

    “啊……”阮舒皱眉,感觉这一下几把就顶到了阴道最深处。

    “喜不喜欢老公这么干你?”

    “喜欢……”

    时间一长,阮舒再说这话也没那么难为情了,也可能又是口又是做的,爽得也顾不上什么害不害臊,只想两个人更加快活。

    “老公再让你高潮一次。”

    抽插的动作跟打桩似的,一下接一下往阴道深处送,王沛安能看到几把抽出时带出的粉红阴肉,还有几把上的爱液,许是因为这回太兴奋刺激,他一手按住阮舒的脑袋,另一只手掐她的臀肉和腰,怎么爽怎么来。

    手铐和水管发出的声音更添暧昧,阮舒浪叫阵阵,王沛安接连喘息,他们都没有丝毫的压抑,在一室暖光中,两人双双高潮。

    阮舒连着高潮两次,这会儿是真的站不住了,几把从甬道内滑出来时,她直接滑下去跪在了地上,阴道口跟鱼的嘴似的不断收缩,隔了数秒,有乳白色的精液流出来。

    卫生间温度太高了,王沛安将两人简单冲了一遍,把阮舒抱出去了。

    回来时就已经很晚,再加上做到现在,早已过了十二点,两人都很疲惫,而且王沛安喝了酒,一躺下睡意就来了。

    阮舒也又累又困,但想到刚才的宝贝老婆小乖乖等称呼,嘴角就止不住上扬,她枕在王沛安胸口,轻声说:“你能不能再那样喊我啊?”

    “哪样?”王沛安还有最后一丝清醒。

    “就是啪啪啪时的那样叫。”

    王沛安静了两秒,似在回忆,缓了缓开口说:“我不是那种肉麻的人。”

    阮舒:“……”

    前不久还叫得热火朝天啊,怎么几把一抽就不是那种肉麻的人了?

    阮舒还想说什么,脑袋上方的王沛安已经响起轻微鼾声,她生气,甩开王沛安的手臂,自己睡到了一遍。

    什么东西嘛。

    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