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不穿内裤啊。”
“我是，收钱办坏事的坏人。”
陆小芙抬起一点眼皮，斜睨他。
“有人花钱诱导、偷拍一名人妻出轨，你猜那个人妻是谁？”M低头看着怀里的人。
陆小芙扁嘴，做出恶狠狠的表情瞪着他。
M伸出两指揪住她的鸭子嘴，轻轻捏了捏。
陆小芙挥手拍开他。
“就这么简单，我拍完把东西销毁就撤了，没干别的，任务结束，后面发生的事情我不清楚。”
陆小芙的眼圈再次泛红。
M大手收紧搂着她：“我的意思是，我之前判断这件事情，没有后续风险，你自己家里的家事罢了，所以我就撤了，当然这是我想当然了。”
陆小芙抬起带水的眸子，小声问：“…什么意思？”
M沉吟片刻：“雇主……”他盯着陆小芙湿漉漉的眼睛，“是你丈夫。”
陆小芙的双瞳如同盛放炸开的烟花一般，震惊四溢，随后又如同被时间倒转的花蕊，因为惊惧而飞速收缩瞳仁：“莫然？！！”
M耸肩。
一个一直以来品行温良乖巧害羞的在室人妻，在性无能丈夫的特殊癖好下被诱导出轨，很快这位丈夫要求结束任务，还特别要求销毁记录不留任何不良影像，他认为的逻辑就是这样，怎么看这都是一桩家庭内部的伦理性癖私事。
其后的事情，恕他无法理解。
谁能想到他会这么玩。
陆小芙迷茫的揪紧裙摆，纷乱的脑子里闪过莫然干净清幽的墨绿眼眸，闪过他弹钢琴时素白修长的手指，闪过小时候他一个人待在阳台、她咧着豁口的门牙追上去叫他莫然哥哥……他总是很安静，不喜欢吵闹，但偶尔也会对她笑一笑……
“为什么……”
M挑了挑眉。他之前只是随手查查，知道对面是陆小芙的丈夫就结了，没有兴趣了解其他，所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陆小芙似乎陷入了什么迷沼，一直在呢喃，为什么。
他们无冤无仇，一直岁月静好。
是他的……癖好？他的癖好难道还包括看她身败名裂？
M见她一直纠结，掏出手机，情商感人的打开那些视频给她鉴赏细节：“你看，这有两个不是我拍的，与我无关啊。”
陆小芙把他手机拍掉，握紧小拳头在他胸膛上邦邦就是两拳。
气势惊人，但毫无感觉。
M用手包住她的痒痒拳。
陆小芙悲凉，无力道：“可是我该怎么办，就算我，去报警，去起诉，去讨回公道，除了让……让自己，影响更大，让自己更加万劫不复，有什么意思吗……我的人生……”
算是毁了吧。
M偏头看她，不赞同的挑眉：“你有什么损失吗？”
陆小芙手被他整个包住，疑惑的抬头。
M再次打开视频，当面给陆小芙的身材打call：“你看，这是丑事吗？你身上有哪寸地方是不能见人的？漂亮的身体，美好的过程，既不丢人，也没害人，傲视99%人类的性生活，并不可耻，反而光荣，你没有洋洋得意对全世界开嘲讽那算你心地善良，这件事你充其量是做了一次慈善，让世界上一部分可怜人有机会看看女神，这位小姐，你是女菩萨啊。”
陆小芙再次邦邦给他两拳，捂住手机，不准他堂而皇之的当面看自己的羞羞爱爱。
“如果你不喜欢做慈善……行，你可以找我。”
陆小芙疑惑的看他：“找你，你……你可以帮我吗？”
她升起希冀，但又不敢相信。她想过办法，寻求过帮助，逃避过现实……但能有什么办法呢，他又不能让人失忆，也不能让她变成另一个人……之前思来想去，除了搬家，出国，当鸵鸟告别一切，没有什么很好的办法。
她不想生活在恶意里。
M面无表情：“我可以，但我很贵。”
陆小芙想了想自己的存款，不知道他贵到什么程度，紧张道：“可是我没有很多的钱……”
“那收你，”M淡淡道，“一块钱吧。”
陆小芙明白过来，脸红红的一笑，低下头，不太敢置信，小声说：“真的有办法吗……”
“明天就知道了。”M漫不经心，环抱着她动了动腿，发现缩在他怀里的人裙子极短，短到裙边直接缩到了屁股边上，而她屁股圆溜溜的光着，似乎里面没遮没拦，他抬抬眉，伸手把她裙子掀起来，低头往里看。
陆小芙脸红，什么变态啊直接掀裙子看女生下面。
“小姐，你不穿内裤啊。”M啧啧啧。
陆小芙不想解释，缩在他胸口邦邦捶痒痒拳。
“小姐，怎么随时随地湿啊。”他修长的手指在陆小芙蜜穴口揉了揉，揉了一手惊人的淋漓，揉得女孩绵软脱力往他怀里躲。
陆小芙哆哆嗦嗦打开大腿，嘤咿一声，被他轻而易举的指奸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