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悦薇离开北城去瑞士那天没有告诉任何人。
    她瞒着所有人,悄声去了机场,戴着口罩和墨镜,完全将自己当成了蓝心。
    在候机室等候时,发现好像这个航班只有自己,甚至在登机后,所有的座位也都是空的,意识到不对劲后,看到了那坐在最后一排座位上的男人——林森。
    ……
    飞机缓缓升起,顾悦薇扭头看向机舱外,离地面越来越远,俯瞰着这座熟悉的城市越来越小,心底平静的毫无任何波澜,过去她经常会感慨,但自从那晚知道自己很可能感染上了艾滋后,对周边的人或事物都没有了过去那种激情,如同……行屍走肉。
    她自嘲的笑了笑,视线始终在外:“我发现我现在脑子好像越来越不管用了,都忘了你一直都有派人在暗中保护我,你对我的行踪了如指掌,我要去哪里又怎么能瞒得了你?”
    林森握住了她的手,脸上的神色如往常一样淡定,“不要再躲起来,那样我会觉得自己很没用。”
    他又说:“如果连你我都保护不了,我要这总统之位还有何用?”
    顾悦薇鼻尖酸楚,反握住他的手掌,收回视线低下了头,把眼泪强忍回去,“我不信命的,一直都不信,阻断药我一直都有按时吃,一次都没有断过,我现在除了睡眠不好引起的身体乏力,没有其他状况,我不相信我会每次都那么衰。”
    “海洛因那么强的毒我都没有上瘾,我也一定能把艾滋病这种病毒给阻拦住。”
    抬头,脸上泛着笑,与面前的男人对视,“至於我健康了,你跟小叔才能没事。”
    林森有种要解开安全带抱一下她的冲动,但飞机正在上升,他忍住了。
    ……
    豪华头等舱里,感应门关闭后,顾悦薇就被林森一直抱在怀里,起初的谈话还很正常,但视线对视时,两张脸却忍不住越来越近,呼气交融在一起,唇贴的越来越近。
    想起这个男人在明明知道她可能已经感染上了艾滋,却还是义无反顾的跟她亲密,甚至还故意咬破她的脖子,吸食血液,只为了无论地狱还是天堂都陪着她。
    “慕成森,你说你?是不是傻?”双手捧起他的脸,贴上他的唇瓣吮吸了一口,睫毛抖动着,睁开眼睛,眼眶中已经雾蒙蒙,“你真的没必要把自己搞成跟我一样,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跟你无关。”
    林森没有再给她说话的机会,反吻着她,舌尖勾勒她的唇形,再往口腔中探入,吸住了她的舌缠在一起,拦腰将她抱起,跨坐在了自己腿上,“没有遇到你之前,我从不惜命,命对我而言是最不值钱的,遇到你后我才想活,努力拚命的活,才能疼你一辈子。”
    因为最长情的告白是……陪伴。
    (最近感慨很快,看到好朋友被诬陷诽谤,我却什么忙都帮不上,帮她说话我会被骂戏多,如今键盘侠的时代,好像每个人都不在为自己的话负责,纵然知道真相是什么,也只能默默受着。
    所以有时候。我也希望我的朋友能有一个林森,可以为她遮风挡雨,消灭那个绿茶。)
    就这吧,我继续码字,不辜负所有喜欢林森和悦薇的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