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森嗓音暗哑,呢喃一样的重复着告白的话,动作缓慢的在她穴里律动,吻过她的锁骨在往上吮吸她白皙的颈部,想起庄明浩的说艾滋病通过性和血液传播,猛地张口,在她脖子上用力一咬。
    “嗯……啊啊……疼……”顾悦薇抬手推他,手臂却被他摁住。“啊……慕成森,我疼……”
    绵柔的嗓音,叫的他已经眼眶泛红,“乖,马上就不疼了。”
    口腔中已经全是血腥味,像吸血鬼一样吸着她的血液,眼角滑下了湿热的泪。
    还在疼痛中的顾悦薇并没察觉到林森的异常,疼痛过后紧接着就是又快又狠的冲撞,粗长火热的大阴茎在穴里抽插,每一下都捅到最深处,敏感的宫口被他壮硕的大龟头顶磨,爽的脚指头蜷缩了又舒展开,“轻点……啊啊……”
    林森抬头吻住她的唇,吸住她的舌头交缠,十指与她向握,低哑的游说:“听话,先去瑞士,处理完这边的事情我就过去找你,不会让蓝心为你牺牲,相信我。”
    “不……啊啊……”做爱的时候根本不适合谈论这些,每次拒绝,都会被这男人顶的极狠,顾悦薇只好妥协,双腿环上他的腰,抬臀迎接着他的阴茎。
    ……
    回到顾家,顾悦薇向林森挥手告别,目送他离开后才转身,准备悄悄的推门,可手还没碰到,门从里面已经打开,顾亦淡漠的注视着她,“被操的爽不爽?”
    “小叔你……”
    “爽不爽!”他几乎是怒吼,尤其是在知道眼前的女人很有可能已经感染上了艾滋,那个该死的慕成泰竟然用这种方式报复!一把将她拽到怀里,看到她颈部的咬痕,有一处明显流血了,“他还真的挺爱你。”
    不顾庄明浩的提醒,故意将这女人带出去发生了关系,还又玩的激烈。
    “你以为只有他爱你吗?我跟陆子旭又何尝不是爱你爱的发狂!”低头朝她那处渗血的咬痕吸,口腔中有了血腥味后全部吞咽,捧起她的脸,眼眸充血的红,“就算是地狱,也不能只有他陪你。”
    *
    回房后躺下的顾悦薇始终不明白顾亦的话,什么叫“也不能只有他陪你?”。
    苦想了很久,身体太过乏累,才缓缓睡去。
    但这一夜,所有人都注定了不平静。
    唐洛圣诞节出席了华越旗下的商演活动,在商场的舞台上跟其他新人正跳着最近新学习的舞蹈,余光扫视到人群外竟有战霄和那个利马加的公主后,她的舞步直接大乱。
    下台后还被经纪人一番数落,说她一个新人不能仗着长得漂亮就总出错。
    华越上下几乎都知道她是被影后郁烟签下的,而郁烟手里也握有华越的股份,起步点这么高,自然是众人捧;但是除了这张脸外,其他方面真的不尽人意。
    好在这小姑娘努力,从不偷懒,也不摆架子,才博得了不少人的好感。
    商演结束后,唐洛想着离开前先去趟洗手间,刚进去,就听到身后响起反锁的声音,扭头看到竟然是战霄。
    “你……”
    战霄眼神冰凉的看着她,身上穿的是她从未见过的黑色西装,这男人常年在部队,就连回战家也都是军装,一年四季都是军绿,简直就是Z国军装的代言人。
    刚才跳舞的时候就是看到他这身衣服,过於惊讶才致使舞步大乱,因为脱下军装的他换上黑色西装,身上有股浓郁的禁欲范气息,真的太A了,都有股想要扒开他衣服的冲动!
    打住!唐洛立刻拍了下自己的头,提醒自己打消掉这种念头。
    这男人都要跟利马加的公主利娅联姻了,各大平台都公开了他们的关系,说利娅公主这次出访Z国,看上的不是总统林森,而是Z国的战神——战霄!
    “你……你是不是进错地了,这里是女洗手间。”唐洛手背后抓挠着指甲,面对这个有些日子没见过的男人有点紧张。
    她不明白,明明都做好了决定要忘记他,面对他的时候怎么还会这般的自卑紧张?
    以前她都是宅家里,很少会出去见人,这个男人也不让她见,极强的掌控欲,近乎於变态,她的社交圈永远是那些多肉,甚至跟女同学多聊几句他都会限制,就是因为长期的被控制,她才会想要逃离。
    想通过一次次的逃离反抗,提醒这个男人改变,而不是真的离开他。
    可他不止没有改变,反而变本加厉,比过去更加变态的将她囚禁在宅子里,断掉网络,让她终日只有那些多肉为伴。
    想到这里,心一狠,想着是在外面,壮胆子的说道:“你快出去吧,一会儿有人来洗手间看到后会骂你变态的。”
    终於,沉默许久的战霄开口了,“不用别人骂,我本来就是变态。”
    步步逼近,单手解开领口,这种商务装穿的他实在难受,还要在那个利马加公主面前随时保持绅士,他堂堂的战神竟被林森这个总统逼成了演员,说出去谁信?
    倒是这女孩离开西川后过的还真不是一般的潇洒,以前小瞧了她,平日里像个怂包一样,没想到还挺会利用他手里的人脉,结识了顾悦薇这样的好姐姐,紧接着就是君悦总裁梁墨琛最爱的女人大影后郁烟。
    光是这两个大人物,就足够她在北城呼风唤雨。
    这才一两月,一百万就打到了他帐户上,还又给他拍了张转帐成功的照片,后面配字:“还你钱,还欠你四百万。”
    当时他还没看懂,怎么还他钱?
    问了后,她才发来一张密密麻麻的记帐单,都是过去她的学费,生活费,以及给她那张副卡里这几年的消费总额。
    养了她十二年,每一笔帐目都记得这么清楚,看来是早就想好了翅膀硬了就要飞走。
    “唐洛,其实你什么都不欠我。”战霄鄙视的注视着眼前的女孩,瓷娃娃一样,但越是美好……他就越想给她毁掉,“我睡了你整整三年,你可以算算次数,按照一次一万,我反而还欠你嫖资。”
    毕竟过去三年除了她月事那几天,其余日子里几乎没有落下过做那档子事。
    唐洛觉得自己受到了屈辱,他竟然会用嫖资来形容,委屈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气的抿紧了嘴,低眸瞪着地板,摆明了用沉默抗议。
    然而战霄却将她拽到隔断间里,没有给她留任何反抗的余地,直接伸到她裙摆里将内裤给拽下来,塞到了她嘴里,把她摁在墙上,禁锢住她手,单手抬起她其中一条腿踩在马桶盖上,解开了皮带,没有一丝前戏直接捅了进去!
    “唔……”唐洛疼的拧眉。
    两个多月没做过了,他的那玩意又异於常人的粗长,没有淫水的润滑,抽插的一点也不顺畅。
    干涩的穴随着他蛮横的往里挺进,疼的一直收缩,完全顶不进去。
    “夹这么紧疼的只会是你的骚逼!”战霄不满足的拔出来,手指捏着她的阴蒂揉,“流点骚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