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悦薇被林森操晕过去了,醒来的时候躺在浴缸里,身后是男人结实平滑的胸膛,气得要起身,稍微一用力,腿心的肉穴里吐出来大量的白灼液体,知道是什么,脸唰的一下红了。
    知道她醒了,林森伸手到她腿间,贴在她耳边沉声开口:“我帮你扣出来。”
    “……”她刚开口要拒绝,修长的手指已经掰开了阴唇,两根手指缓缓插进她肉穴里,极其温柔的扣挖着。
    接下来的时间里,两人都没开口讲话,直到体内的液体都清理干净,她才起身,刚抬起一条腿要离开浴缸,却被身后男人一把捞了回去。
    林森将她转过身,掰开了她的双腿,低头埋进了她腿间,薄唇贴上了她湿漉漉了的阴户。
    “别……不能再……啊啊……”粗糙的舌苔滑过穴肉,顾悦薇穴口猛地收缩,弓身抬手推他的头,“不要舔……啊啊……”
    今晚已经做了太多次,身子是真的吃不消,双腿发软,都已经快站不稳。
    可这该死的男人根本就不放过她,舌头不断的舔舐她的穴口,用舌尖不断的刺激着她敏感的阴蒂,双手还用力的搧打了她一下屁股!
    “啊……”带着哭腔的呻吟,摇着头求饶,“慕成森,求你!”
    林森粗喘着气,从她腿心处抬起头,薄唇全是晶莹的水渍,缓缓起身,身上大大小小的疤痕尽数出现在她眼底,比起过去,他的手臂,要不,甚至大腿,都增添了很多新的伤疤。
    尤其是刚拆过钢板的左腿,一条长长的缝合疤痕,像蜈蚣一样从小腿一直盘到了膝盖上面。
    顾悦薇震惊的再移不开视线,难以想象他到底是怎么在那场空难中死里逃生的,“你……”
    刚张嘴,下巴被他抬起,但他没有像前几次那样低头吻,一直俯视着她,眼眸中腥红的火光越烧越旺,下巴也逐渐被他捏的有些疼。
    “为什么没有等我。”问出这句话时,他的手臂有些抖,过於激动愤怒,却又无从发泄,从在巴黎见到她后就一直在压抑,再到得知她曾剖腹产生下过孩子,“就那么不甘寂寞吗?”
    原来在他的眼里,自己也是那种不甘寂寞的女人……
    顾悦薇抿动了下唇,控制住心间的那股疼痛,“对,我就是不甘寂寞,我就是离不开男人,你不是早就知道我就是这种女人吗?为什么还要问出来呢?我都已经这样了,你又何必把我囚禁在这里呢?看到我眼烦加心烦,何必给自己找罪受呢?”
    “你是Z国的总统,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呢?那个小瘸子虽然不招人待见,但是她对你是一心一意,你家里有一个,外面还能继续养其他女人,生活过的有滋有味的,何必死缠着我呢?”
    “就因为爱我吗?”
    说着说着她就笑了起来,“是爱吗?爱是什么?爱是互相信任,没有丝毫隐瞒和背叛,但是你慕成森呢?身上有太多的秘密,你处处防备着我,从一开始你就认定了我是恋爱脑的女人,认定了我会因为顾亦或者其他人而背叛你!不然你怎么会明明活着,还要隐瞒我将近一年?”
    “你知道我这一年是怎么过来的?你根本不知道!当我抑郁的想死,却不能接受药物治疗的时候那种痛苦,每晚都失眠被噩梦惊醒却还要强撑着活下去!……”怀孕七个月的时候我就因为体质原因不得不剖腹早产生下孩子!我连抱都没抱一下他,就被送进了保温箱里续命!而我顾悦薇!每天只能躺在病床上通过屏幕看我自己的孩子!
    后面的话她选择压在心里,只因不想再跟这个男人有任何纠缠。
    解除了误会又能怎样?继续过那种担惊受怕的日子吗?担心他哪天又被追杀,担心他的那些敌人会不会报复到孩子身上?
    “慕成森,我跟你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我向往的是安稳的生活,你根本给不了我。”
    ……
    林森去了办公的书房,烟灰缸里不一会儿就堆满了烟头,耳边全是顾悦薇的声音,当那句:“却不能接受药物治疗的时候那种痛苦。”
    为什么没有接受药物治疗?
    只有一个理由说的过去——她怀孕了。
    虽然这种结果他早就知道,但是跟从她嘴里亲手说出来感觉不同。
    立刻拿起手机拨通了沐时炎的号码。
    沐时炎那边刚从卧室里出来,“还没睡?”
    要知道这个点在北城是凌晨三点半。
    “我想请你帮我查一件事。”吐出烟圈,嗓音中有些哀伤无助,“查一下顾悦薇当年在日内瓦都住在哪里。”
    “查别人的未婚妻干嘛?”沐时炎那边其实已经知道顾悦薇在他那里,“顾亦那小子找顾悦薇都快找疯了,你又请我帮你查顾悦薇日内瓦的住址?怎么?顾悦薇在日内瓦?”
    “她在我这里。”一点也不担心他会告诉顾亦,“我不会把她交给顾亦的,你应该懂我,属於我的,谁都别想跟我抢。”
    “总统大人?你这就有点不讲理了,顾悦薇是顾亦的未婚妻,是你抢了他的人,不是他抢了你的。”
    “她一直都是我的。”
    沐时炎彻底服了他这种思维,也不想再跟他继续争论下去,“不是我不想帮你,是我老婆根本不告诉我,当初是她去日内瓦看顾悦薇连我都瞒着,你让我怎么帮你查?”
    ……
    林森相当於彻夜未眠,推了很多公务,一直派人查顾悦薇近一年的行程,得知她再日内瓦住了整整九个月的时候,一种大胆的想法已经产生;想法一出,欣喜的往外走,准备去找顾悦薇。
    “三哥。”慕成泰来了,手里还给他拿了一份报告,“我告诉你三哥,真让你说对了!那孩子真是你的!”
    “什么?”接过他手中满是英文字符的报告。
    慕成泰激动的给他概括:“你不是怀疑顾悦薇剖腹产吗?我找了我日内瓦医学界的朋友,查到了顾悦薇确实在三个月前剖腹产生下一名男婴,但是早产儿,刚生下来就……”
    没错,此时林森手中的正是一份死亡证明报告,详细的介绍了男婴的死因还有月份……
    (先让总统大人悔的肠子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