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悦薇停下脚步,背对着他,语气含笑:“你好像还不知道,顾氏的董事长是我,小叔把他所有的股份都转到了我名下,同样,我也是法人。”
    几乎在她说完法人的那一刻,林森抓住她的手腕将她一把拽进了电梯里,禁锢在两臂间,眼眸腥红无比。
    “不像你的风格啊?你不是挺会控制自己的情绪的?你不会又是替身吧?我瞧瞧有没有戴人皮面具。”抬手要摸他的脸。
    林森却将她往后推。
    后背撞在在微凉的电梯墙上,仰起头看眼前这个暴怒的男人,顾悦薇始终淡定的笑,“看来是本尊了,下手跟那晚一样……都狠。”
    “为了保护顾亦,你还真是煞费苦心。”捏起她的下颚,低头逼视着她,“以为这样我就没有其他的方法弄死他了吗?”
    “你要是还有其他方法,也不至於这么生气吧?”
    对付顾亦首先要冲顾氏下手,只有瓦解了他的势力,才能将他逼上绝境;
    早在半年前顾亦就制定了防备计划,将股份全部转给了她,等於是直接把这个男人的计划给毁了,也不能说毁,像他这么薄情的男人指不定根本不会在乎她会受到牵连。
    “是我让顾亦转给我的股份,法人也是我要求当的,我是不是很聪明?”
    此时电梯门刚开,没看清楼层下,就被发怒的男人拽了出去。;;;;;;;个
    没错,林森确实很生气,但还没到完全失去理智的地步,总统套房里,他先是脱下大衣,拄着拐杖走到冰箱前拿出一瓶冰水,只为熄灭满腔的怒火。
    顾悦薇坐在沙发上,注意到他那条始终弯曲的左腿,心口间隐约抽疼,但一想起那个温绾的女人,“那个小瘸子长得挺漂亮的,跟你还挺配,你俩一个拄拐杖,一个坐轮椅,以后出席各大活动就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她故意讽刺,心里不爽就想发泄。
    林森轻瞟了她眼,裤兜里手机震动响起,拿出来一看,是温绾打来的。
    顾悦薇通过他的表情猜到了是谁,粉唇一抿,走上前勾上了他的脖子,“接啊,小瘸子打来的,你要是不接,万一小瘸子委屈的哭了怎么办?”
    林森抬眸扫了她眼,没有再理会她,划了接听,嗓音温和,“有事?”
    温绾和慕成泰就在房外,却没有勇气敲门,“没什么事,我就是跟你说一声,我和成泰先走了。”
    听到听筒里传出的柔美声音,顾悦薇扬起唇角,把手滑到面前男人的领间,一把扯掉了他的领带。
    林森摁住她的手,用眼神提醒她不要胡来。
    可顾悦薇哪里会听?
    把手挣开,从上向下的解开他的衬衫扣子,抚摸着他结实平滑的胸膛,慢慢的朝下来拉开了裤链,把手伸了进去。
    林森是有感觉的,尤其是被她这样故意撩拨,莫名的感到很刺激。喉结上下滚动着,开口对手机那端的温绾说道:“嗯,你们先回去。”
    话音刚落,将面前女人抵到落地窗上。
    “啊……”顾悦薇故意娇柔的叫了下:“讨厌,就不会对人家温柔点吗?”
    手机那端的温绾也听到了,握着手机的指尖泛白,“那我就不打扰你了成森。”
    “嗯。”
    通话结束,林森将手机往沙发上一扔,捏起面前女人的下巴,“继续演。”
    “人家哪有演?”顾悦薇轻佻着细眉,指尖还在他的胸前画圈,“总统大人又不是不知道,人家本来就骚,根本就不用演。”
    这话换来是男人一记深吻,舌头被他吸的发疼,腰都要被他捏断了!
    “小瘸子没喂饱总统大人吗?怎么这么饥不择食?窗帘还没拉呢,唔……”
    话未完,再次被吻住,唇舌熨烫着她的舌尖,那双滚烫而有力的手向下拎起裙摆,往大腿内侧抚摸。
    没错,他忍得太久了。这将近一年的时间里,他都没有碰过任何女人,除了那晚在巴黎的疯狂。
    无法再情欲控制,丢掉拐杖,捧起了她的脸,对准了这张想念依旧的唇,用力的吻了上去,唇齿纠缠,熟悉的气息,手掌绵柔的触感,令他动作不停的加快,再加快
    顾悦薇的后背摩抆着微凉的玻璃窗,小腹处的刀口还有些疼,“停下……”
    埋头在她颈间吮啃的男人听到后抬起头,充斥着欲望的眸子注视着她:“你觉得我今天能放过你吗?”
    粗喘着气,手摁在小腹前,表情痛苦:“我是真的疼。”
    ……
    卧室里,顾悦薇脱掉了束缚带,小腹处一道渗血的刀口,忍着疼拿起纸巾抆去渗出的血,又从包里掏出备用的止血药喷了下。
    出去后看到男人正眼眸幽深的注视着她,知道再瞒不过,“阑尾炎手术,我是疤痕体质,愈合的慢。”
    “阑尾炎手术是在右下腹。”弹了下烟灰,眼神凌厉的逼视着她,“不是在小腹中间。”
    “是吗?那我回头得问问医生,给我这里开刀口是治什么病,他们当时说的可是割阑尾。”
    瞧见她这副无所谓的表情,林森愤然起身,夹着烟卷的手捏住她的脸,“顾悦薇,别再跟我继续装!刀口是怎么回事!”
    “就是割阑尾啊。”
    “跟我去医院!”
    顾悦薇也不挣扎,“去医院更好,我正好查查不是割阑尾是割是什么。”
    ……
    医院里,病房门口全是穿黑色制服的保镖,医生和护士都被这阵势吓到,尤其是在检查完刀口,被鉴定为“剖腹产刀口”后。
    “顾小姐的体质是疤痕体质,刀口一直没有愈合是因为排线,把缝合的线丝剪掉就可以。”
    林森在吸烟室里吸着烟,努力的平复掉满腔的火,医生的话不断萦绕在耳边。
    “看刀口可以确定,剖腹产手术应该是在三个月前做的,具体是什么时候,得看最终的检查结果。”
    ……
    三个月前,剖腹产。
    自己是在十个月前发生的事故,而这个女人是七个月的时候做的剖腹产,胎儿明显不足十个月。
    来到病房,看到一副无辜模样的女人,林森把门关上,“孩子的父亲是谁。”
    (年三十了,祝大家新年快乐,虽然这个年因为病毒确实不怎么快乐,但是要乐观,困境肯定能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