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烟和梁墨琛也来了法国参加盛瑾孩子的满月酒,抱着他们的宝贝疙瘩,压根不舍得让任何人抱。
    顾悦薇坐在角落处,托着腮部注视着郁烟散发着母性光辉的笑颜,再看了眼盛瑾推着双人婴儿车与她讨论着关於孩子的话题,心间微微一酸,端起一杯香槟就往嘴里灌。
    却被不知什么时候来到她身边的顾亦拦住,“太凉,喝这个。”
    11月的法国有点偏秋天,还不算太冷,沐家那些女人为了好看多数都穿了修身礼服,抹胸,一字肩,短裙,再瞧瞧她,亚麻色的针长袖织衫,里面穿的还是一条到到脚裸的米色长裙,跟那帮女人比,自己穿的算多了。
    但是喝杯香槟都不让,有点过分了吧?
    “小叔,就喝一口好不好?就一口。”
    她撅着小嘴,哑光西柚色的咬唇妆,这样的撒娇,只会撩的男人心痒。
    顾亦喉咙发涩,禁欲长达两年多,只靠撸根本就不够,这女人明知道他是只饥饿的狮子,还敢怎样撒娇,“欠操了?”
    他是贴在她耳边发问,在场的人都知道他们有婚约,就算有亲密的互动也不会觉得稀奇。
    顾悦薇扭过脸,手指刮挠他的领带,“有点,要不?试试?”
    ……
    别墅的后花园里,顾悦薇背靠着藤蔓旁的梧桐树,双手紧盘着顾亦的肩膀,仰头承受着他的热吻,舌根被他吸的发疼,长裙也已被他撩起,大手抚摸着她顺滑的大腿内侧,激动的喉间发出粗重的喘息,“今天为什么突然勾引我?”
    “没什么啊,就是想被操了。”她一刻都不想再等,伸手解开了他的皮带扣,“别问那么多!操我!”
    这样相比较起来,她反而变成了饥渴的一方。
    但顾亦却停下了,只觉得她今天特别反常,摁住她的手,“把我当自慰器?”
    “你不愿意?”
    他能愿意才怪!
    体内的躁动立刻熄灭,离开她的身体,从裤兜里掏出打火机,点上烟准备抽时,余光扫视到隔壁画面似乎有人在拿着相机拍这里,看到被他发现了,立刻躲了起来。
    这女人?是发现了什么?故意选在这里?
    夹着烟卷的手抬起她微尖的下巴,审视着她这张比过去更加娇媚性感的脸,舔了下唇,“利用我?”
    “怎么能说是利用呢?”顾悦薇勾唇一笑,扯住他的领带把玩,“小叔你当初不也利用了我?我都把股份给你了,你赢了后竟然把顾氏所有的股份转到我名下,还宣布我是你未婚妻,利用我成为了全北城最好的男人,都夸小叔你浪子回头,疼我这个侄女疼到了骨子里,多少女人羡慕我啊,羡慕我有你这样深情的未婚夫。”
    “可是小叔,我不傻,你这样做无非是给那个男人看的,他都躲了我一年了,我的心也已经死了,不管他是死是活,都跟我顾悦薇再没任何关系,我只是心里不服,不服被他白白睡了几个月。”
    顾亦吐了口烟圈,狭长的眸微微眯起,“所以你才利用我演这场戏?”
    “说是利用,倒不如说是试探。”松开他的领带,目光投掷隔壁的别墅,“他就在隔壁对吗?还养了瘸子?”
    从见到轮椅上的女人那刻起,顾悦薇心里就有了猜测,搜索了下当年跳楼的那个女教师,并没相关影像,但是搜索哪所学校,却找到了一些支教老师的照片,有年轻时的林森,也有一个模样清纯,看起来娇弱的女人。
    照片虽然模糊,但跟刚才那个女人……很像。
    想到跳楼,还有陆子旭之前说的那女人并没死,很显然,就是隔壁的这个。
    再一想到就住沐时炎这栋别墅隔壁……
    “没想到他胃口还挺重,竟然喜欢一个瘸子。”顾悦薇笑着,依靠在树上,笑的特别的灿烂,“指不定那瘸子就是被他玩残的,还好我脱身快,要不然我也得残。”
    顾亦很心疼眼前的女人,将烟扔掉一脚踩灭,大手扣住她的后脑杓,直对着她的唇吻了下去。
    ……
    隔壁的别墅里,三楼露台上,身形修长的男人拄着拐杖,左边的眉毛,眼皮上一道较浅的刀痕,半年前做了开颅手术,头发都剃光了,现在是寸头,比起过去的短发,寸头将他的脸衬托的更加英气,灰色棉衫,黑色西裤,还未康复的右腿明显有些弯曲,这条腿走路不敢过於用力。
    视线落在隔壁花园梧桐树下,虽然离得有些远,但两人姿势不难看出,是在接吻。
    烟卷放在唇边微微吸了口,含笑的眸底逐渐蒙上了一层阴戾,旁边的陈普已经扣下扳机,瞄准了顾亦所在的方向,只等待着身边的主子发号施令。
    “查一下她今晚住哪儿。”男人幽幽开口,“不要动她,也不要动她身边的任何人。”
    “可是这女人她……”给您戴绿帽子。
    陈普实在说不出后面的话,“这种女人您还要留着?一年前您就应该看透了她,她选择的是帮着顾亦对付您!您不能再对她心慈手软了。”
    “我有说过对她心慈手软吗?”打火机的火光在手中亮起又熄灭,“认清你的位置陈普,不要总一直越界。”
    ……
    顾悦薇是趁着盛瑾两个孩子睡着后才跟她告别的,婴儿床上的婴儿闭着眼睛恬静的睡觉,男婴的个头明显比女婴要小些,皮肤也没有女婴白。
    见她一直盯着男婴看,盛瑾拿起枕头垫在后背上,“没事的,医生说了就是保温箱里待太久,回头多晒晒太阳就白了。”
    “这样也挺可爱的。”她微微一笑,心间却莫名酸楚,及时收回视线,“我先走了小瑾,明天再过来看你,你早点休息。”
    盛瑾没留她,点了头,在她走到门前时,又开了口,“时炎给孩子起了名字,叫盛玺,沐盛玺,女儿叫盛暖,沐盛暖。”
    “好听,你们家沐总取的名字挺好听的。”
    夸赞完,在眼泪快落下来时,快步朝楼下走去。
    *
    回到酒店,刚走进去还没开灯,额头就被冰冷的物体抵住,紧接着扳机扣动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顾悦薇没有丝毫胆怯,灰暗的房间中,落地窗外的光亮照进室内,面前男人的轮廓没那么清晰,但身上的那股酒精味却很浓,酒精味盖住了他自身的气息。
    灰暗中与这个男人对视,抬起手臂摁住了他握枪的手,“劫财还是劫色?”
    “劫财的话,直接拿走人家的包就行,所有的钱都在里面。”
    “要是劫色不用开枪吓人家的,人家下面正痒,求之不得你用大鸡巴给人家止痒。”
    指甲挠了下男人的手背,将他握枪的手往下,冰凉的枪口从额头到锁骨,再到心脏处,“要是不劫财,也不劫色,要是想要我的命,不要爆头,那样脑门子一个大窟窿太丑了,朝这开枪吧,正中心脏,断气的还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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