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旭确实在顾悦薇的住处待了一整天。
    因为顾悦薇发烧了。
    躺在床上嘴里一直大喊着:“不要!不要过来!”
    “小叔你不要过来!”
    “求求你小叔……”
    这该死的顾亦到底怎么吓她了!
    陆子旭出了卧室打电话给顾亦,张口就一顿骂:“你一个大男人总跟一个女人较真干嘛!有种就去对付林森!把他给干掉你不就能得到悦薇了!”
    “我他妈的真服你,整天就只会欺负女人!”
    顾亦那边正在御府喝闷酒,喝了一晚上,眼睛是充血的红,从沙发上摇摇晃晃起身,结束了通话,拿起大衣打开包厢的门。
    “顾总。”黑色西服的男人应该是在门口等候了多时,“不知您是否方便,我们少爷想请您过去喝几杯酒。”
    原本顾亦要拒绝,看到名片上的名字,酒醒了一半,想起了陆子旭说的“把他干掉你不就能得到悦薇了?”
    ……
    顾悦薇连烧了两天,都是陆子旭照顾的,缺水的多肉这男人还帮她浸了盆,一些消耗的叶片也帮着清理了下。
    顾悦薇夸他有一双巧手,没想到他竟然说:“我手上功夫确实不错,你又不是没试过。”
    无名指和中指故意做出抠挖的动作,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我发现根本就不能夸你。”转身朝厨房走去。
    她走进厨房那一刻,陆子旭脸上的悲伤落寞才展现出来,因为比起顾亦的发疯,自己的不敢出手才是真正懦弱。
    走进厨房小心翼翼的靠近,从背后环上她的腰,察觉到她的抗拒后,下巴抵在她肩上,“乖儿,就让我抱会儿,不碰你,就抱会儿,真的就抱会儿。”
    是有多可怜?连拥抱都变成了奢侈。
    陆子旭总算明白什么是舔狗,明知舔的人永远都不会理自己,还是舍不得放手。
    ……
    剑桥。
    看到母亲身体被绷带绑住,手腕都已勒出血痕的那一刻,林森向来平静如水的面容上增添了些许的无奈和心疼,心理谘询师就在他身旁,不断的解释着这次发病的病因,“应该是又有人刺激夫人了,夫人已经很久没有发病了,毒瘾最严重的的时候也没有这样过。”
    “我们调查了监控,夫人这边时间并没见什么人,只是在书房里看书。”
    “老爷呢?”林森问。
    “老爷最近一直在后院陪小少爷和小小姐,没有往前厅来过。”
    是没有来过还是根本就不想来?
    林森拧开门走进去,医生和保镖也都避开。
    床上的女人听到脚步声,缓缓睁开眼睛,看到熟悉的面孔后才展露笑颜,“成森回来了。”
    “嗯。”
    要给母亲解开绷带,却被拒绝,“别解开了,妈怕自己突然再发疯吓到你。”
    说这些话时,母亲的脸上始终带着笑意。
    已经习惯了这种终日被囚禁的生活,她没有丝毫的埋怨,“成森,妈都这样了,你还要继续停妈的药吗?”
    “那不是药,是毒品。”
    “但对我而言那就是药,至少打一针我能舒服,能忘记自己是住在地狱里,妈妈想上天堂。”前一秒还慈祥微笑的女人,此时面目已经变的有些扭曲,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十岁,“你让妈妈再上一次天堂好不好?成森,妈妈求求你了,不要总一个人在天堂待着,也让妈妈上去好不好?”
    林森闭上眼睛,握拳的手腕处青筋暴涨,在强忍那股怒火,“下个月我来接你回北城。”
    “妈妈不去!妈妈离开了这里会死的!这个宅子里的女人哪个不是住进来后就不能再出去?出去了后她们哪个死於非命?你是想让妈妈死吗?你讨厌妈妈了对不对?你也想摆脱妈妈了对不对?你是不是觉得妈妈是累赘?”
    “没有。”
    “那你为什么要带妈妈回北城!为什么不让妈妈再打一针!”
    对於一个毒瘾发作的人来说,毒品胜过一切,在慕家这栋宅子里住着,她就有打不完的针,吸不完的毒。
    林森没再理会母亲,转身朝外走去。
    “你给我回来!慕成森你这个逆子!你跟你爸一样都想摆脱我!你们都是有了别的女人后会把我忘了!你们只喜新厌旧!”母亲夏冷秋声嘶力竭的嘶吼着,甚至还开始了威胁:“我不会让你们好过的!无论你们喜欢什么女人我都会把她们给弄死!你们都是属於我一个人的!只属於我!”
    ……
    母亲夏冷秋有着变态的掌控欲,年轻时因为父亲的滥情染上了毒品,生下儿子后就将全部的感情给予慕成森。
    慕成森察觉到时,已经晚了。
    17岁那年,母亲曾将一个经常黏着他的小女孩注射了毒品,说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听话不跟自己抢儿子。
    小女孩的母亲是慕宅的佣人,身份上跟他有极大的差距。
    慕成森知道小女孩暗恋自己,但自己对她并没爱意。
    那个女孩后来因为染上毒品开始了滥交,一开始慕成森因为愧疚送女孩去戒毒所,戒毒成功后又承担起了女孩全部的生活费用,那时候在很多人眼里,都认为他是喜欢那个女孩。
    但其实,是因为愧疚,必须承担。
    为了女孩的安全,慕成森搬出了慕宅,几乎走哪里都会带着她,甚至回Z国也将她带在身边。
    山区支教时女孩跟他在一所学校教学,各种表达爱意,被拒绝后也没放弃。
    直到女孩被逼跳楼那天,慕成森才明白,纵然出生在慕家这种家庭,拥有庞大的商业王国,也无法按照自己的想法生活,他们被生下的目的只有一个——为了慕家打造的王国而活,其余的想法都被视为不务正业。
    母亲变态的掌控欲,慕家的手足相残,还有哪些藏在暗处的小人逼的他不惜一切的赌上了全部,只为了能站在金字塔顶有足够的实力正面开战。
    ……
    三天后。
    林森离开慕宅那天被母亲夏冷秋的主治医师在门口拦住了他,“少爷,夫人咬舌自尽,我们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
    他返回看到几名医护人员正在给床上的母亲打镇定剂,米色被子上全是血红,母亲夏冷秋腥红的眸子瞪着他,一张血红的嘴大张,似是威胁一样。
    这一刻林森才知道,生活在慕宅的人没有一个是能叫醒的,在他们的眼里只有权力和金钱,亲情,友情,爱情,都远比不上那些金钱数字亲切,母亲亦是如此,不然她不会宁愿留在慕宅吸食毒品生活,也不愿离开重获新生。
    ……
    回到北城次日凌晨四点,刚飘起小雪,陈普开车来接的时候只字未提关於顾悦薇的行踪。
    考虑到这个时间顾悦薇正在睡觉,不忍心打扰她,林森先回了住处,先在一楼客厅吸了几支烟,才又走上楼准备洗澡,推开卧室门的一刻,首先闻到一股熟悉的淡香味,心跳在这一刻突然加快。
    打开灯带,灰暗的暖光下,床上的女人眉心微微一皱,白皙手臂伸出手拉起被子蒙住了头。
    林森立刻关上灯,几乎是箭步跨到床边。
    顾悦薇是被吻醒的,夹杂着烟草味的熟悉男性气息在口腔中扩散,逐渐将她体内压抑了将近一周的欲望唤醒,双腿不由自主的分开,手勾上了男人的脖子,缠住了他的舌头仰头回吻。
    林森激动的伸手到她裙底,沿着顺滑的大腿来到腿心,勾起内裤一角向左边拨开,中指和无名指一起拨弄开那两片阴唇,拇指上下的搓揉阴蒂。
    “嗯嗯……”喉间发出闷吟,双腿蜷夹住他的手,“你好坏,一回来就摸人家这里。”
    刚睡醒,娇媚的嗓音还有些困意和埋怨,惩罚式的张口咬住男人的下唇,“你先去洗澡,身上的烟味好大,熏的我有点难受。”
    “一起洗?”手始终不舍得从她温热的穴里出来,气息粗喘着埋头在她颈部吮啃,一刻也不想分开。
    顾悦薇被他拦腰抱起来到浴室,花洒打开,被抵在墙壁上,温热的水淋下,睡裙没一会儿就淋湿了,紧接着霸道炙热的吻再次袭来,内裤被脱下,听到皮带扣解开的声音。
    “唔……别……啊啊……”拒绝的话刚到嘴边,火热的性器已经抵在她穴口往里顶,“啊啊……慕……”成森。
    林森吻住了她的唇,堵住了她全部的话语,只想品尝她口中甜蜜的津液,架起她的腿环在腰上,托住她的肉臀,猛地挺身一顶,粗长的大阴茎挺进了她紧致的蜜穴里,被她肉璧吸咬着的时候,才感觉到了她的真实。
    “怎么会在这里?”大龟头缓慢的在她宫口碾磨,轻咬着她娇嫩的下颚。
    “啊啊……不要顶那里。”被操的时候谈论这些有种莫名的兴奋感,做爱谈话两不误,“想给你一个惊喜,就提前搬过来住了。”
    总不能告诉他是为了躲顾亦?
    (剧情走一波,马上就得肉肉,今晚还要继续更,万更,先放出来三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