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瑾自然知道他狠。
    他那所谓的最恨的两个人:一个是阮成湘,另外一个就是他自己的父亲沐茂华。
    都能不惜一切代价对家族的公司和自己的父亲下狠手,还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
    ……
    顾悦薇恢复了往日的乐观,见过顾亦后都聊什么她只字不提,直说男人就是大猪蹄子,喜欢你的时候恨不得把你捧在掌心,不喜欢的时候一刻都不愿跟你多待。
    呵……这就是男人。
    在陪盛瑾试订婚礼服时,顾悦薇有些疑惑,“你设计了那么多款礼服,为什么不给自己设计一件穿?还跑来买别人的?”
    盛瑾手里拿的是件藕粉色的一字肩拖尾礼服,跟无名指上的粉色钻戒还很搭,“时间来不及,最近没灵感,画不出来图。”
    好吧,这也算是理由了。
    换好礼服出来时,梁墨琛刚好赶到,看到皮肤细嫩白皙的女人站在穿衣镜前,身后的工作人员正在为她整理裙摆,她那一副慵懒随性,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种妩媚的美态,不自觉的看直了眼。
    刚巧,沐时炎也带着绯闻女友苏锦过来选礼服。
    来到贵宾区看到那样美艳动人的女人,想起她昨晚还在自己身下娇喘连连的模样,喉结一紧。
    不可否认,他们之间是因性而爱,从性到爱经历了漫长的过程,制定好计划,将她也放在其中时,沐时炎才惊觉已经爱上了这个失手杀死自己母亲的女孩。
    过去几年他痛苦,纠结,夜不能寐,一边想爱她,一边又想将她摧毁。
    爱与恨边缘挣扎,差点精神分裂。
    失去她记忆的那三年间,计划搁浅,专心放在事业上,心里却空空荡荡,总觉得有些事情没有完成。
    记忆恢复后,他用了三天的时间说服自己妥协。
    继续爱她,将她从计划中清出来,从宋华年开始,一个个的让他们尝到那种痛苦绝望的滋味。
    母亲死之前所受的煎熬,加以百倍的施加在他们身上。
    沐时炎不在乎被人说冷血,从见到母亲屍体,看到阮成湘脸上轻蔑的笑,以及父亲沐茂华那一副终於解脱的神情,还有当年坐在律师席上的宋华年,为了给未成年的盛瑾辩护没有杀人,将母亲说成精神病,疯女人,甚至还说那把刀上根本就没有盛瑾的指纹,何来的她杀人?
    因为比起母亲的死,更让他心冷的是身边人的虚伪……
    他可以不再恨盛瑾,但是宋华年和阮成湘,以及父亲沐茂华,他无法不去恨。
    有因才有果,如果不是阮成湘经常打电话给母亲炫耀父亲沐茂华是有多爱她,自己的儿子是有多可爱,母亲也不会在绝望的时候彻底丧失理智。
    面对母亲的指责,父亲一味的躲避,甚至在她检查出癌症还不陪护在病床前,而是跑去照顾阮成湘母子,母亲也不会恨到拿刀前去茶馆。
    盛瑾那时候只是个孩子,她不反抗,失去理智的母亲要杀死的就会是她。
    沐家提出诉讼,宋华年却出面为盛瑾辩护,甚至为了维护沐茂华的声誉,制造出母亲在外面养男宠的丑闻。
    沐茂华摇身一变成为了一个被老婆绿的受害者,阮成湘成相夫教子的好女人。
    ……
    现在,看着不远处那个蜕变成蝶的女人,沐时炎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但他知道自己很爱她,她就是自己的命。
    但这女人的心……却好像已经不再属於自己。
    她像只风筝,快要挣断线,一旦他们之间“性”这根线断了,那么自己就再也找不回她了。
    盛瑾察觉到身后的视线,转过身,看到了西装笔直的梁墨琛以及入口处的沐时炎和他身边那个跟自己长得及像,相差了八岁的苏锦。
    苏锦在她转过身,看到她那张脸的一刻,脸上不自觉的露出羡慕的神色,“先生,她真的好美。”
    都说她长得跟盛瑾很像,但见到本人后,她才明白为什么身边这个王一样的男人只倾心於这个女人。
    盛瑾的美不是精心雕琢出来的,她身上的那股媚态和洒脱是与生俱来的,成熟的韵味是她经历那么多后,浑然形成的。
    皮囊再像,但气质是模仿不出来的。
    沐时炎与盛瑾对视,沉声同身边的苏锦说道:“我一直都知道她很美。”
    ……
    盛瑾去了试衣间,VIP试衣间与休息区隔着一道走廊,梁墨琛还有顾悦薇都坐在休息区等她换上下一件礼服。
    身上的藕粉色礼服刚拉开拉链,灯突然灭掉了。
    被黑暗包围下,伸手拧开门,突然闯入一个身影,紧接着身体被抵到落地的穿衣镜上,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后颈,那双手也在她胸前揉摁。
    “唔……”熟悉的男性气息萦绕在鼻腔,纵然他不说话,这般侵略性的撩拨,盛瑾也知道是谁,摁住他胡乱揉的双手:“不能在这里,悦薇他们还在外面!”
    “不是喜欢刺激吗?梁墨琛也在外面,如果他知道他明天要订婚的未婚妻在被我操,你说他会不会气得过来踹门?”
    手机上的电筒打开,盛瑾透过眼前的镜子看到了沐时炎眸底的猩红和欲火。
    沐时炎将手机放在旁边的置物架上,拉开裤子拉链,将硬挺的肉棍释放出来,撩起礼服纱质的裙摆,拨开那层薄料,顶在她幽谷间,“一进门看到你穿这件礼服站在镜子前的时候,我就想这样从背后操你。”
    “你都不知道你那一刻有多美,美的让我根本舍不得让你跟梁墨琛订婚。”
    用龟头摩抆她那颗肉豆,知道她这里最敏感,“湿了,我就知道你也想让我这里操你。”
    没有再等,挺动着粗长的肉根猛地向里面沉入。
    “唔……啊啊……”盛瑾不敢叫,单手捂住嘴巴,左手摁在镜子上,承受着身后男人蛮横的抽插,只有喉间发出细微的呻吟。
    这种场合之下,因为过於紧张,她的肉璧收缩的很紧,沐时炎被她包裹的寸步难行,“骚逼咬那么紧!还让我怎么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