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操烂你!(2000字)
    盛瑾激动的将铅笔裙脱下,「还有一处纹身你应该看一眼!」
    不顾还在例假期间,将内裤脱掉,躺在沙发上,没有一丝羞耻感,把双腿分开挽起,将那条盘在私密部位伸舌吐信子的黑蛇展示给面前的男人看,「这也是拜你所赐!」
    沐时炎已经快喘不过气,被那条黑蛇纹身刺激的眼前一片恍惚,难以置信自己曾经竟然如此的狠毒,竞对这个女人做出过如此卑劣的事。
    背过身去,「把衣服穿上!」
    「爲什么要穿?你不是就喜欢看我难堪吗?不时就喜欢羞辱我吗?」盛瑾全身赤裸的走到他身后,伸手将他白色衬衫边角从黑色西裤里扯了出来,手掌探到他衣内,抚摸着他硬实的腹肌,「刚才忘记告诉你了,被你囚禁在地下室里的时候,你连我来例假都没有放过过,照样操我!你说那样会有操处女的感觉,觉得很刺激,会很兴奋!」
    「你现在要不要试试?说不定试一次后……你就能记起我来了。」
    沐时炎摁住她的手,额头紧皱,「去穿上衣服。」
    气息粗喘,纵然心脏疼痛,但下身的雄壮却已开始昂扬抬头,血液沸腾,直冲脑门。
    不想再伤害她,只能把她推开朝外走。
    盛瑾却追上他,背靠着门背挡住他的去路,抬手勾上他的脖子,吐气如兰的问:「爲什么要走?你来找我不就是爲了想操我吗?来啊,操我啊!用你粗长的大鶏巴操我淫荡的骚逼……」
    「够了!」
    听不得她这样糟蹋自己的话语,沐时炎捏起她脸,低头吻住她双唇,用吻堵住她全部的话。
    触碰到她的嘴唇,沐时炎才有了那种在梦里才有过的感觉。
    在梦里他与她抵死缠绵,唇齿纠缠,吸取着彼此的唾液,下身连在一起……
    正如此刻,刚碰到她的唇瓣,就已忍不住的用舌尖撬开她的唇齿,勾住她柔滑的舌吸吮,双手抚摸她丝绸缎一样的后背,紧紧的将她抱在怀里,低头吞噬者她全部的气息。
    尝到她口腔中的甘甜,心口的疼痛才减少点,沐时炎才发现,原来这个女人真的是自己的「药」。
    唤醒了他沉睡的身体,还缓解了他的疼痛。
    张口含住她的下唇,注视到她眼底的愤怒,将她双手禁锢在头顶,沿着她的唇一路吻到锁骨间,反复的吸吮舔舐,再向上在她的天鹅颈允啃,期间手掌从未离开过她的肉臀,揉捏摁压,用胯下的雄壮用力顶在她最柔软的秘密花园,想起她还在例假期间,又一路吻向下。
    盛瑾感觉到腿间的粘滑,不知道是经血还是身体动情留下的骚水。
    今天是她例假第四天,按道理不会再流太多血,一想到很可能就是自己的淫水,她就无比痛恨自己这副放荡的身体!
    然而,当男人的唇舌抵达小腹,在肚脐处舔舐,幷且还要往下时,立刻伸手去推他的头,「要操就快操!别墨迹!」
    沐时炎不理会她,分开她的双腿,看到那条吐着信子的黑蛇,长长的舌头所对准的正是那流着蜜液的蜜穴后,立刻埋头张嘴,包裹住她馒头一样的粉嫩。
    「唔……」盛瑾只觉得他疯了!用力推着他的头,「脏!不要舔!」
    她的例假向来是前三天流血多,后两天几乎是淡粉色,很少会在流血,但是幷不代表完全干净了。
    但这个该死的男人竟然又舔又吸,舌头还在洞口不停的滑动,粗糙的舌苔磨蹭她敏感的阴蒂,平滑的舌尖则往她蜜穴里钻。
    「沐时炎……啊啊……舌头不要进来!出去!」盛瑾快站不住了,该抓住了他浓密的短发,「唔唔……」
    咬唇阻止娇媚的呻吟,仰头伸长了脖子,全身都敏感紧綳起来,脚指头蜷缩抓挠着地板,感受着男人的舌头不停的在洞穴里挺进拔出。
    「啊啊……沐时炎……停下!不要舔那里!唔唔……那里不要!」
    他的手指不断拨弄阴蒂,唇舌再加上手指,盛瑾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再一想起他竟然都不嫌脏,心里原本对他的排斥就减少了几分。
    身体干枯了很久,突然被男人侵犯,盛瑾发现自己无力抗衡,只能尽可能的挣扎,但是挣扎的过程中,却变成了抬臀,不断将流水的蜜穴贴向男人的唇舌。
    想要……想要的更多……
    曾身爲已经专业的妇科医生,沐时炎很清楚这个女人已经迷失在欲望中,知道她此刻想要的什么,但是考虑到她是例假期间,虽然没流血,但如果真的操,太伤她的身体。
    抬起头,看到她满是红晕的脸颊,摘下眼镜站起身,吻住她的唇,让她自己品尝自己下面的味道。
    浓重的荷尔蒙味道,夹杂着男人口腔中微淡的烟草气息,沦陷之内的盛瑾张开嘴,主动伸出舌头,双手搂紧了他的脖子,抬臀磨蹭着他的裤裆。
    沐时炎此时却停下,在她唇边开口:「你的身体幷不排斥我。」
    盛瑾睁开迷离的双眸,「只要是男人,我的身体都不会排斥。」
    「爲了我报复我?」
    「对,就是爲了报复你!我不要当你一个人的性奴!我想睡谁就睡谁!想让谁操就让谁操!你沐时炎管不着!」
    沐时炎解开皮带,不戴眼镜的他双眸猩红,「以后要是再敢让其他男人来这里!我就……」
    「就怎样?操死我?还是操烂我?或者还是把我绑起来关进地下室里洗干净?沐时炎,就算你再怎么给我洗,我的身体脏了就是脏了!不止身体,就连心也脏了!难不成你还要扒开我的心,给我换个心?」
    「闭嘴!」
    将狰狞粗长的肉跟释放出来,顶在她的穴口,滚烫的龟头沾上她粘稠的淫液,至少稍微往里面一顶就能插进去,但沐时炎却控制住,只磨不进,双手揉捏她胸前的雪白,吻着她的唇,快速的用肉身摩抆她的唇肉,咬了咬牙:「真想操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