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加州出差回来,湛娄一周没见过井觅荷了。

    他原本还要在那边待两周,凑齐程辉要的军枪,但他实在等不及了,一天没见,就发现自己渴望的要死要活。

    可等真正见到她了,却只想把人好好抱起来揉进怀里,片刻不想松开,大口贪婪呼吸着这一周他不在时候,身上陌生的味道。

    井觅荷刚放学回来,他坐在沙发上似乎等她很久了。

    跪在他身子两侧,坐在他的大腿,被搂住腰的手,禁锢着呼吸难受。

    湛娄蹭在她的脖子和胸前,毛茸茸的短发想条巨型狗,用脑袋标记自己的气味。

    “井觅荷。”没多久他声音便哑了,用力呼吸的节奏喷洒在她肌肤,井觅荷低头去看他,实在不知道该露出什么表情。

    “在学校都学了什么。”

    她抿了抿唇:“不知道。”

    “不知道?”

    湛娄警告着在她腰后掐住一把瘦肉:“我花这么多钱送你去学,你跟我说不知道,是不想学,还是在这跟我对着干呢?”

    清秀小脸吃痛,身子闪躲,井觅荷委屈皱眉:“我听不懂。”

    她可以用英文对话,但只仅限日常水平,那些专业词汇对她来说就像天书,能听懂一个句里的其中一个单词都要感谢半天。

    “我想买个平板电脑可以吗?”

    湛娄情绪松懈:“之前给你了那么多钱,这种小事不用征求我同意。”

    “那些钱被银行冻结了,我花不了,去解冻得拿我的身份和护照。”

    他将这个想法驳回的很彻底:“我会再给你一张卡。”

    以为井觅荷是试探能不能从他这里拿走护照,但她没露出那点小心思,或许是他多虑了。

    “再让我抱会儿,我明天还得接着忙,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你。”

    手绕过衣摆往里伸去,摸到内衣带子,不客气的解开,把脸埋进柔软的胸间,畅快呼吸,连闷都是满足的。

    肌肤光滑,他爱不释手,把她的背每一寸都要抚摸到位,香嫩玉体在怀,怎叫他不冲动,手指又过分的插进裤子后面间隙,拽到内裤边角。

    井觅荷始终不吭一声,他闭着眼享受,摸来摸去,她也是面无表情感受。

    最终的结果当然不会如她所愿,湛娄把她扒干净,衣服掉在地上,他托起人的两腿,抱着往卧室走。

    他实在着急,在转角处就先把人摁在墙上,解开裤子插了进去。

    迫不及待哪还知道前戏,他根本没有抚摸她到流水的意识,认为只要他爽,井觅荷也能被干的酸爽。

    “好紧,好紧。”夹的连同他嗓音都变了声。

    墙面冰冷,她后背应激起了一层颗粒,抱住他的脖子,不让自己悬空的双腿掉下去,阴口里挤进来肉棒,又大又粗,像个冰冷的柱子往她身体里捅,阴唇也凹陷了进去,被挤得小穴撑大到极限。

    阴道里层层褶皱勒平,她呻出痛叫,湛娄抓住绕在腰侧的两条腿,边插朝着卧室走,走起来蛮力朝里戳,不插到底,他就爽不到。

    扔在床上后,湛娄搂住井觅荷的腰让她跪起来,她胳膊伸平在床上往后滑,无助拉住一个枕头。

    “额——”

    痛吟被他无视,湛娄浑身是汗,盯着翻出来的阴肉,褐色肉棒插进稚嫩阴唇,吸的想拔出来都艰难,强烈的反差色难喻兴奋。

    “觅荷。”他在笑着,溺爱的呼喊她,趴在她瘦骨肩头,手托住垂下来的奶子,掐住奶头爱怜抚摸。

    “你夹的我好紧,喜不喜欢这根东西?”

    “说话啊井觅荷。”

    他抽插太快,井觅荷张嘴喊不出声,只是把腰垂的很低,哭着低下头。

    “嗯!我让你说呢,舒不舒服,快说,不然我干死你了!”

    湛娄瞧不见她面露痛苦,她想说话又在下一秒撞得脑袋往前倾。

    接着“呕”的一声,他亲眼看着一口血从她嘴里咳出来,溅在黑色床单,很快与颜色融进去,血腥气息叫他彻底愣住,掰过她的脸惊愣怒视。

    苍白的脸色失去刚才还存留的温度,嘴角口水连成线,他操了一声拔出来,捞过手机拨通医院电话。

    跟在国内的医生说的没错,这是她术后后遗症,不能做太激烈的运动,连跑步都不行,别提他往死里捅了。

    病床上伸出柔软无骨的手,指尖纤弱,掐住他的衣袖一角。

    湛娄正撑着头,看去她,连发丝都没有生机贴在脸蛋上,眼角耷拉无神垂下,泫然欲泣,拧眉叫人心揪,她的声音比轱辘碾在沙土地还要清晰,颗粒沙哑。

    “我痛。”

    他抬手握住了井觅荷的手背,放在唇边用力贴上去:“不操了。”